“阿爸?什么是三世王者?”
西门看了看孩子,他并没有马上作答。
‘莫不是这孩子听到了什么?’
西门放下手里的汤勺,从厨房一步一步走来。
他微笑到:“就是拥有三世修行的高手。”
“人不是就有一生一世么?”
“的确。”
“那何来三世修行?”
“这个嘛……”
王雪钧的问题,也是儿时西门雪夜风的问题。
哪一年,西门刚刚十岁。在祁连星人类殖民星球出生,也在祁连星习武强大。
他问过师父,说:“师父,您为什么选我?”
“你有慧根,如遇名师点拨,勤加苦练,必定成就王者之剑!”
“那师父,如何成就王者之剑?”
师徒二人垮山远眺,心以飞向蓝天。
“成就巅峰王者,必须拥三世修行!”
半晌师父继续说。
“就是用一生,习得旁人三世才能练成的武功!”
“这怎么可能?”
师父大笑道:“的确很难实现。所以,人类世界有三百亿之多,拥有巅峰王者的,才寥寥数百人。”
“那您为什么看中我呢?”
大师被西门的童真打动了。
他坦言到:“你?绝非凡人,能把天启芯,和大脑完美融合的异类,大脑开发度达到百分之八十,你说,如何不能习得三世修行?”
西门雪夜风,此刻看着义子王雪钧的脸,竟然和儿时的他,一样好奇。
尽管西门不想说,但他还是开口了。
“孩子,有件事,我想告诉你。”
西门满眼柔情,他们看向彼此。就像真正的父亲和儿子,在临别前的凝视。
尽管王雪钧还不理解。这就是离别的最后守望。
……
“管家公。”
“盟主,您有何吩咐?”
“替我去查查,最近四大帮派的人,有没有异样动向。”
“您是说,他们有可能勾结外部势力,实施收割计划?”
管家公甚是惊讶。
“联邦的人,胆大包天。他们玩霸权这一套,早就习惯了,不是没这个可能。”
“这么做,可是违反了国际法。”
金如是低头看向书桌台,他的手在继续把玩。
那是一尊掉了漆的泥人儿。
金淡淡的忧伤起来。
他笑到:“连宇宙法都能蔑视,这国际法又算得了什么?”
“立规矩的人,如今却最不守规矩。喝,说来也是讽刺。”
管家公也冷笑看着,那话语中略带嘲讽。
“备车,我要出去走走。”
金如是出门时,方才下午两点。
大街上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这里是主席时代广场的中央,鸽子是这里的常客。人民热情的观玩。好像是客人到了主人家参观一样。
金如是一抬头,他被阳光刺了眼。
“时代变化的真快!”
突然有个声音闯进来。
金如是微微一笑。
他收起黑白水竹短袍,把外面的红色斗篷挪了挪,让那人坐下。
“此诚危急存亡之秋也!”
金如是道。
观那人模样,一副汗衫短衣,昂贵的丝绸,颇有蜀地旧人的风采。
“哦,哈哈,金盟主果然认出老夫了。”
“先生不冷么?”
孔明看了看他。红润的面庞,风尘气息微浓。
“衣之单薄,心却赤诚。我亦无我,我亦超我!”
“好一句,我亦与我,我亦超我!”
广场上人流攒动,大家行色匆匆,似乎没人注意到,这二人的闲谈对话。
“天人已经知道了。如果西方在不停止收割计划。恐怕人类要遭受审判。”
“哦?我猜到了。”
“你有何计划!”
孔明问了问。他顺便丢出一把粮食,鸽子们争相落在他脚下。
“我自当奋力阻止。但,如果上面的人不出面,恐怕我也无能为力。”
“那为何不让他们出手?”
孔明是在试探什么。
金如是感叹道:“谈何容易,又着实不该去做。”
“当今盛世来之不易,没有纷争,没有压迫,百姓安居乐业的确来之不易。”
“先生生于三国,乱世而不得治。”
“的确。乱世而不得治。几千年了,人类终于走出了这个历史轮回。没有重蹈覆辙。”
金如是问道:“如今,天人可曾满意?”
孔明停住了送出去的食物。
鸽子突然漫天飞舞。仿佛时间回到了从前,那个诸侯割据的纷乱时代。
“此诚危急存亡之秋也。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金如是望着孔明的脸,他眼圈微微泛红。
尽管被灵魂收割了数千年之久。孔明之心,依然可昭日月。
“先生是对人类文明的忠心,我等自惭形秽。”
“唉,不敢当,不敢当。”
“天人知道一切,但天人想来告诉你,你时日不多了。”
“我也要去那个地方?”
金如是此刻五味杂陈。尽管他这一生都为这一刻。
“谁能不去呢?不过你也清楚,像你我等贤人能者,去了也是好事。”
“让天人放心,我会尽量通达权利上下,让他们出面干预这次收割。把这最后的任务做好。”
“恰恰相反。”
金如是疑惑问道:“天人的意思是?”
孔明眼光夺目而出,仿佛智慧之神的降临。
“哦,修养生息。一切为了和平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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