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看见他爸了,他爸看我们来了,当时就傻了,非要拉我们出去,说找个清净的地儿聊。”
“他还知道怕呢?你们没说就这儿聊,让你们同事都看看。”
“大姐就这么说的,我们哪也不去,咱就在这儿聊。”
“然后呢?”
“然后大姐就直接骂上了,说他妈的,就没见过你这样的爷们,打媳妇,把着钱,媳妇手术不理,还在外边搞破鞋。”
“呵呵,大姐真勇,她不是还想打退堂鼓呢吗?”
“说的是呀!可一见着他爸她又来脾气了!也是,就他爸内满脸横肉内样,看着就来气,真不知二姐当年是怎么看上的他。”
“先别说这个,他爸就让大姐这么一通骂,也没反应啊。”
“他敢有什么反应啊?我这儿一直瞪着他呢,兹要他敢犯浑,我肯定抄起东西cei丫的。”
“那旁边也没人啊?也没个人过来劝啊?”
“那么大车间能没人吗?我们吵吵那么大声,不就为了让他爸同事都过来听听嘛。这还没两分钟呢,就过来几个,这边劝还边把我们让到了办公室里。有一个个儿高的,还挺会来事,又是让座又是给倒水的,还又吩咐人给我们开了几瓶北冰洋。”
“呵呵,然后呢!”
“然后?然后还没等大姐说话呢,这刚说消消气吧。他爸倒来劲了,一个劲儿在哪儿嚷嚷说,说别理她们,说咱们家人都不讲理,说什么,初一十五老太太带头烧香搞封建迷信,什么没事就坐一块儿赌博,说他早就想上报,一直都给咱家留着面子。”
“这他妈哪跟哪儿啊?”
“是啊,大姐一听就急了。说我们家什么样轮不着你说,你就说你为什么抛弃妻子搞破鞋就行了。”
“他说什么呀?”
“他不承认呗,说全是咱家瞎编的,说今天跑厂子来就是为了讹他钱。说二姐自从生了病,他想照顾,咱家不让,还把着儿子不让他见。每月管他要钱,他拿不出,咱家还把门锁给换了。”
“这他妈胡沁什么呢?谁拦着他不让他来了,谁换锁了。”
“你听着呀!他不是那么说嘛?成!我当时就泼丫一脸水,过去就要闪鸭大嘴巴子。三姐更勇,一瓶北冰洋还没喝一口呢,直接就拽丫身上了。大姐一看我们俩动手了,直接就说,你是不是觉得没人能管得了你呀?成啊!咱换个地儿啊,你说是上法院,还是奔厂办?说着就要扥着丫往外走,可你猜他说什么?他说有理走遍天下,你们还上哪告上哪告,丫不怕。”
“靠,他是傻了还是疯了?真以为自己编的全是真的呢?”
“丫是不是傻了疯了我不知道。反正丫没动地方是真的。就那么瞪着我们出了车间。”
“然后你们去哪了?就直接回来了?”小姨追问道。
“怎么可能!大姐是干什么的呀?我们直接就奔厂办了。”
“啊?你们去了?去了怎么说的呀?”
“哎!别提了!这回我觉得大姐做的有点过!你说求人家办事儿,是不是得有个求人的样儿。大姐可好,也不知是被气疯了,还是她在她们单位就这样。一进人厂办,这刚见着领导,还没说两句呢,就开始嚷嚷,说“你们党建怎么建的呀?这党员见天打媳妇,天天不着家,媳妇住院连面儿都不露,还在外边搞破鞋。这都没出院呢,就逼着媳妇离婚,你们到底有人管没人管?就这种败类你们还给他分房呢?你们知不知道你们这是在纵容他搞外遇,是在给狐狸精提供婚房。这边说吧还边掉眼泪。”
“大姐说的也没错呀?都是事实啊!”
“什么没错啊?你说内王八蛋就说呗,关人党建什么事儿?你给人施压可以,但不能上纲上线啊。这弄的好像是人家的错似的,你说人家还乐不乐意帮你。你当时是没看见,这大姐还没嚷嚷完呢,人家办公室里的几个人就全耷拉脸了,说您不能这么说话,说您如果想反映什么问题您可以坐下来慢慢说,我们会在了解完情况后做出相应处理。但分房这事儿是有政策的,不是您说完了,我们就有权利分配或收回分房资格。”
“人家说的也没错啊!也在理啊!”
“你也觉得人家说的在理吧?但你知道大姐怎么说的吗?”
“怎么说的?”
“大姐说,你们要是不管,我就去市委告你们去。”
“啊!大姐怎么能这么说呢?这不是全把人得罪了吗?”
“说的是呀!这三姐平时混了吧唧的,都知道在这时候跟你家陪着笑说,说我们家全是女孩,也不太会说话,您们都别往心里去,我们这是没辙了,才来麻烦您的,希望您给做个主。这还紧着拉着大姐往外走。”
“三姐可以啊,呵呵,还知道打圆场了。”
“可不!可大姐就不走啊,还在那儿嘚吧嘚。”
“那最后怎么弄得呀?”
“最后我和三姐一左一右给大姐“架”出来的。”
“呵呵,然后你们就回来了。”
“听着呀!我是想再回去一趟,跟人家领导再好好的说一遍情况,让人家知道到底是怎么回子事儿,可是大姐就不让我去呀,三姐也说算了,就这样吧,然后我们就回来了。”
“这大姐!脾气一上来也真是没谁了。”
“哼!我一开始也以为她是被气的。可是你知道我们刚一出首钢,大姐怎么着了吗?”
“怎么着了?”
“大姐笑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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