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奕辰熟门熟路的拉着宋芷瑶往前走,人来人往,但也不至于挤,可速度不可能快起来。
“每年来游玩的人多了,不知不觉就已经发展成这样了。”
“我记得小时候过来都还没有这么繁华。”
“记忆中,桃源县是变化最快的城镇。”
“这样?”宋芷瑶挑眉,忍不住四下打量,略微贪婪的将目之所及记在心里。
好不容易到了桃源楼,才发现人满为患。
宋芷瑶恍惚,原来不知不觉已经傍晚,天边还挂着倔强的晚霞,为川流不息的县城平添一丝柔美。
“看来我们来得不是很巧啊,这个时候吃饭的人最多了。”
流奕辰轻笑:“没关系,跟着我就是。”
到桃源县门口,店小二立刻很有眼色的上来接管踏血。
流奕辰掏出一个令牌给店小二看了一眼:“好好照顾我的马。”
店小二一惊,点头哈腰:“一定一定,少爷就请放心吧!”
流奕辰这才放心将踏血交给对方。
宋芷瑶嘴角抽了抽,总觉得自己好像又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如果没看错,那个令牌,她前世见过的。
上面的图案是一只墨麒麟,分明是睿王军的图腾,军旗上面会印的那种信仰。
如果那是独属于睿王的祥瑞,是不是代表桃源楼还有可能是流奕辰的产业之一?
思及此,宋芷瑶忍不住打量了一下流奕辰,注意到他很少换掉的压袍玉佩。
上好的胭脂白玉,上面雕刻的似乎就是一只相对抽象的麒麟图案。
莫非,这玉佩也有什么不简单的意义?
这么堂而皇之的暴露在人前是不是不太妥?
流奕辰没有掩饰,看她一眼:“喜欢吗?拿去玩?”
宋芷瑶忍不住后退了一步,扫了一眼他手中的令牌,是刚才出示的那枚。
“不要开玩笑,这看起来就很重要。”
流奕辰嘴角扬起:“那日你给我一千万两,其实足够拥有它了。”
“再重要,也要有用才能显出他的价值,否则它就是一块好看点的玉牌。”
不由分说,流奕辰强行将令牌塞到宋芷瑶手里。
宋芷瑶手脚僵硬的捧着令牌,心里一阵慌乱,感觉极为烫手。
她宁愿收一千万两做礼物,也不愿意拿这样的令牌。
流奕辰不理会,抬手拉着她上了最高的四楼,进了一个奢侈豪华,安静宽敞的包厢。
“这是对内的雅间,平常是不会对外人开放的。”
“你猜到了吧,这桃源楼虽然不是我开的,但是十年前就有了我的份子。”
“属于我的产业,几乎都有这么一个地方,你若是遇见,出示我给你的令牌就能进入,并且,可以提要求的,他们会尽量满足。”
宋芷瑶低头看了看令牌,眉梢跳了跳。
果然,这玩意儿太惊人了,她竟然有点害怕。
“殿下,你也太吓人了,居然就这么给我了吗?”
流奕辰轻笑:‘‘给了,你收着,我说过,我今天高兴。”
宋芷瑶一噎,就为了她无心的一句话,他就用这块玉牌来回报回答?
喉咙微涩:“殿下,你这么做生意,迟早亏成乞丐。”
流奕辰挑眉,但笑不语。
从腰间摸出一个金色的瓷瓶,坐到她右手边,声音低哑。
“还疼吗?让我给你看看,上点药。”
宋芷瑶迟疑了一瞬,还是大方的卷起了衣袖,露出一截白皙藕臂。
晶莹如玉,完美无瑕,看得人心神恍惚。
然而,本该犹如艺术品般的手臂上,却多了两个一深一浅的五爪印,触目心惊。
宋芷瑶忍不住说道:“一开始是挺疼的,现在已经过去了,没有太大的感觉。”
浅浅的爪子印是苍默留下来的,可他救人心切,并非故意的。
深得开始发紫的爪印是宏王做的,流奕辰桃花眸中闪过一抹心疼,内心已经将宏王拉出来鞭尸九十九
没说什么,流奕辰打开瓷瓶,用小指挑起一坨碧玉膏药,轻柔的抹在宋芷瑶手臂的红紫处。
除了一开始传来一丝刺疼,很快就只剩下丝丝凉意,让人舒服。
近在咫尺,宋芷瑶看着流奕辰凑近的绝世容颜,难免有些花痴走神。
这男人的五官好似被上天眷顾过的,感觉每一分都长得恰到好处。
醉人的桃花眼,比女人还浓密细长的羽睫。
櫻粉的唇,微微嘟起,好似连吹出的气都是香的。
怕宋芷瑶疼,流奕辰一边揉散膏药,一边吹了几次,宋芷瑶只感觉汗毛一竖,心乱如麻。
看着青紫附近肉眼可见冒出来的鸡皮疙瘩,流奕辰疑惑:“很疼吗?”
“疼可以叫出来,这里没有其他人,不会被人听到笑话你的。”
宋芷瑶:“……”
其实,她觉得自己就像个笑话。
这分明是被撩到了。
真不愧是“花名”在外的睿王殿下,掠人而不自知,最为致命。
尴尬的动了动手臂,想要抽回来:“倒也不疼,上好的宫廷金疮药,只用来擦青紫。”
“殿下不心疼,我还觉得暴殄天物呢!”
“哪里还有那么矫情。”
流奕辰伸手握住:“别动,还没有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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