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地陵内黑漆漆空荡荡,就像是一个巨大的石窟似得,石原太一为了节省时间只好暂时将人分散开来,四处查找一下看看没有别的出口。
胡科和邵梓童走在一起拿着手电筒四处照着,胡科瞧瞧手上的棍儿,心说这群棒槌,我说要点儿防身的玩意儿,他们居然给老子根没半点儿破用的棍儿,也不晓得他们是从哪弄来的,瞧这粗细软硬,他一下就能掰断咯!
地陵里的温度明显和外头不一样,至少要低好几度,漆黑的洞穴里阴森森的,邵梓童总觉着脖子后头有丝刺骨的凉气,她不由地打了个哆嗦,对胡科问道:“你说他们是怎么知道这里有地陵的?”
“你问我,我问谁去?”胡科纳闷地说道:“他们的话肯定是不能百分百相信的,反正我到现在都没瞧出来有斗子的模样来,你不也是瞧见了,哪儿有那么小的头道劵嘞?”
胡科虽然是这方面的行家,可邵梓童也有自己的见解,她问道:“说不定我们进来的那个门不是头道劵呢?你想啊,要是这里真是座地陵,建造的时候必然是大动土木,需要运输不少的建筑材料,怎么可能用那么小的隧道?”
“你说的也对…”胡科忽然想到石原太一说过狗皮黄可能是惧怕那个太阳图腾而不敢上山峭,于是他对邵梓童问道:“你不是说那个太阳图纹是楼兰人留下来的?说不定这里是楼兰人建的神庙啥的嘞?”
胡科正分析着嘞,就瞧见前面好像有个什么东西在墙边上,他细细一瞧,乖乖,是人!
邵梓童刚要问他看见什么了,胡科就对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把自己手上的棒子朝那个倚坐在墙边的人砸了过去。小心驶得万年船,他不怕死人,怕的是粽子,见那人没反应,胡科这才带着邵梓童过去看看。
倚坐在墙边的人显然死了很久,皮毛毡衣上布满了灰尘,没有腐烂,而是成了干尸,身旁还有一把刀。邵梓童擦了擦男干尸衣服上的灰尘,认真看过他的服侍衣着后说道:“他应该是楼兰人…”就邵梓童之前在小洞里发现的吐火罗文来看,这应该就是楼兰人没跑了。
胡科吸到了那飞扬的灰尘,鼻子里痒痒的就想打喷嚏,他将身子转到旁边打了个大大的喷嚏,手电筒的光照到一旁,他用手指抹了抹鼻子,定睛一看,吃惊地拍了拍正蹲着观察干尸的邵梓童:“哎哎哎!”
邵梓童正专心致志地研究着眼前的干尸,用光照着干尸的脸,楼兰人是亚欧混血的长相,这具干尸同样五官棱角分明,有着欧洲白种人的相貌特征,她兴奋得很,都没抬地回答道:“怎么了?”
胡科瞧她一副捡着包的样子,无语地问道:“一个死人有啥好看的,你还拿他当宝?”
邵梓童抬头回答道:“你不懂这具干尸的研究价值。”
“他的价值洒家确实不懂。”胡科指着左边说道:“不过你这宝贝疙瘩前面有一大堆嘞!”
邵梓童顺着胡科手指的方向看过来,远处好像有一个小山包,她眯着眼问道:“那是什么?”
“还能是啥?死人呗!”
胡科和邵梓童走到尸堆边,尸体全都摞在一起,手电筒的光照到不少干尸的脸,和倚坐在墙边的干尸一样是楼兰人。也不晓得千年前这里发生了什么事,居然堆了这么多死人在这里。
“这是人手嚒…”胡科勾着头盯着尸堆里露出来的一条人手,指骨完全变形,就像是兽爪一样。
耳边仿佛听到哗啦哗啦的流水声,邵梓童还以为是自己幻听了,可这声音听起来很真实,她对胡科问道:“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经邵梓童这么一说,胡科还真是好像听到啥动静,像是从尸堆后传过来的,二人绕过尸堆走过去,发现了一个拱洞,清晰的流水声就是从那里面传来的,胡科朝里边儿照了照:“咋光听见水声了,却没见到水?”
邵梓童说道:“我们还是先把人都叫过来吧。”
胡科和邵梓童也不管为什么和地底下会有流水声,总之有了发现就先把人都喊过来。众人见到面前堆成山的死人皆是有些愣神,石原太一并没有闲心去多瞧这些死人,他对胡科问道:“你说拱洞在哪儿?”
胡科答道:“你绕过去就能看到。”
石原太一听后立刻准备带着人进拱洞,胡科瞧了瞧周围的人,唯独不见慕容毕方,他四处找找,发现慕容毕方正蹲着身子用手指把那具干尸下巴抬起,好像在看些啥。
“你咋和小白一样对这死人颇有兴趣?”胡科上前说道。
慕容毕方将干尸身旁的刀拿起来看了看,回答道:“这个人是自杀的。”
“自杀?”胡科惊讶地问道,这人都死多少年了,他是咋看出来这人是自杀的?
慕容毕方用手指抬起干尸的下巴给胡科看,一点都不介意自己摸着具干尸:“他的致命伤是脖子这里的刀伤,自杀和他杀的刀口是不一样的,可以从伤口的深浅和走向看出来。”慕容毕方边说边把干尸脖子上的伤口用手指撑开给胡科看,也没发现胡科看他这样子都觉得瘆的慌…
慕容毕方将刀拿给胡科:“如果你仔细看,会发现这把刀上的红印是他留下来的血手印,可以刚好和他的手吻合。”
慕容毕方分析得头头是道,仿佛当时他就在现场似得,胡科心说小凤凰的牛逼他实在不懂。
说得真好,但这关他们**事儿!?就一个死人而已。
胡科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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