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伙望着陷出来的那个大坑,胡科说道:“造这墓的家伙也是个精怪的人,我可不是吓你们,墓里头那肯定是更危险!”胡科对石原太一问道:“咋样,你们还进去不?”不管这些日本人是咋想的,反正胡科刚才是真的差点儿小命都丢了,他可不想就因为这些个不要命儿的日本鬼子把自己的小命白搭进去。
面对千年前就布设好的杀人机关似乎并没有吓退石原太一,他们费这么大事死这么多队员好不容易进来了,总不能仅是因为这么个陷阱就退却吧?石原太一瞥了眼胡科,并没有搭理胡科,他把队员们集合起来后用日语开始叽里咕噜的讲些什么。
见石原太一很严肃,胡科挨到慕容毕方身边问道:“这些日本鬼子又在嘀咕啥嘞?”
“他们在分小组。”慕容毕方答道。
胡科问道:“分小组?啥子小组?”
前面的天人地三道巨门他们无法确定究竟是通向何处,石原太一的计划是把人分成三组,每组走一道门。
听了慕容毕方翻译过来的话后,胡科说道:“这些日本鬼子还不死心?”
“我看他们是打算拉着我们几个一起进地陵里了。”邵梓童说道。
“那可不,这些日本鬼子又不傻,要不是咱,他们能进得了这地陵?还不得指望着咱带他们平安出去?”胡科一屁股在地上坐下:“他们现在会放咱走那就是脑子进水了!”
慕容毕方的目光忽而定在了那个站在人群边缘的日本人身上,洞穴里的温度明明很低,可他的额头上却全是汗珠…
胡科无奈地叹了声气:“这他nia的还是赖上咱了!”他把邵梓童和慕容毕方叫过来,偷偷摸摸地瞧了石原太一眼,见石原太一那伙人没在注意他们,他小声地说道:“咱可不能被他们赖上,到时候要是遇见啥子危险,他们肯定首先卖了咱!”
仨人偷偷摸摸地商量着,反正胡科的方法就是瞅准机会就逃掉,邵梓童问道:“你可别忘了,我们没有武器,他们可是人人都带着枪。”跑,容易吗?
“这就得看时机了,到时候要是遇上啥事儿,咱就趁乱偷偷溜掉!”胡科咕噜咕噜地转着贼眼珠子说道:“我看看咋样能给他们造点儿乱子出来…”
胡科看看身旁的慕容毕方,感觉他根本没在注意听,胡科拍了拍他:“你在瞅啥嘞,小凤凰?”
实际上慕容毕方一直在观察,他的视线一直停留在那个角落处的队员。那人不仅身子热得发烫,眼前的视线也开始变得模糊,看人都是重影儿的,身姿都有些摇摇欲坠地晃动。
石原太一和队员们正抓紧时间分配小组,根本没有注意到那人有些不对劲儿,然而慕容毕方在无意间发现那人反常的大汗淋漓后一直在暗中观察他。
慕容毕方忽而想到了些什么,他将目光转移,投向了拱桥下潺潺淌过的水流。“不管有多渴,你们千万别喝这里的水。”慕容毕方很严肃地对胡科和邵梓童警告道。
水…胡科看看不断流淌的河水,流水清清亮亮的,一丁点儿杂质都没有,俗话说水清则无鱼,自然是瞧不见有鱼的影子,奇怪的是,这河里连水草之类的都不长…胡科又看向慕容毕方,偷偷摸摸地问道:“是不是这水有问题?”
慕容毕方微微摇头答道:“我还不能确定…总之为保险起见,你们别喝就行。”
难不成是有毒?这地下长河来得奇怪,难不成这河水也是建墓之人留下的“杀人武器”?邵梓童想了想,对胡科小声说道:“刚才有个日本人不是尝过河水了吗?好像没什么事啊…”
被邵梓童这么一提醒,胡科记起来还真有这么档子事,之前那个日本鬼子尝了下河水,也没出什么事儿啊…胡科看着那群日本鬼子,寻摸了半天也找不出当时尝水的是谁,实在是脸盲了。
然而胡科知道慕容毕方不让他们喝这里的水肯定是有原因的,胡科对邵梓童说道:“啥事儿都不能看表面功夫,毒药还有急性和慢性的嘞。你是不晓得,斗里头的东西咱土夫子的规矩是能不碰就不碰,这可不是没有原因的,古人为了防盗墓的那可是煞费苦心,有的土夫子在斗里头死了都不晓得是咋死的。这些小日本鬼子没啥子经验,想都不想就尝了,他们不怕死那是他们的事。你虽然也是考古的,但毕竟没啥子‘实战’经验,一会儿进墓里头可要悠着点儿,到时候要是出啥子事儿,可别怪洒家没提醒过你。”
胡科语重心长地给邵梓童讲了一大堆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的大道理,说完自己都口干舌燥了,他本想拿水壶出来解解渴,背包的拉链都拉开了,想想还是省点儿比较好,于是又把拉链拉好,告诉她慕容毕方不让她们碰河里的水肯定是有他的道理的,反正她们带的水一时半会儿也喝不完。
石原太一将人员分成三个组,他领队的那一组走地字门,石原芳子领队的则走天字门,剩下的一组走人字门,还要慕容毕方他们仨分开,一人跟着一组走。
擦…胡科斜着眼瞪向石原太一,心说这个老玻璃还真有心眼儿。
不出所料的是,石原太一让他所忌惮的慕容毕方跟着他一队,邵梓童跟石原芳子一队,胡科则跟着第三组。
石原芳子对于这样的安排有些不满,她看得出来胡科是个一肚子花花肠子的人,觉着还是让这家伙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才放心,要胡科跟着她一队。
胡科听后当然是一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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