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婉而残忍的现实生活,它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美好与残酷并存!
在徐倩的意识里,左小木应该是好好的,怎么可能出现在自己的梦境中。而这个梦境又是那么真实,那么地诡异,就好像身临其境那般。
她内心极度的害怕,潜意识好像感触到什么。手指触及到冰冷的空气,活生生的人在哪儿呢?为什么这里全部是死人?扪心自问,冷森森的凉风汹涌过来,侵袭着她的薄衣。视线停留在左小木面前,映入眼帘的他,瘦削的脸庞,无助的眼神,窜动着死亡的气息,木木的盯着她。
徐倩在打抖,她一步一步慢慢后退,试图摆脱这受到蛊惑的意识。退后再退后,浑身一阵麻木的感觉,身后有东西……下意识的回头,瞥见一双眼睛,这一双俊美邪魅的眼睛,再次蛊惑她的心。她几乎要溺毙在梦魇里,前面是恐怖的左小木,后面是一个超帅气的男人。
男人很成熟,浑身散发出无穷无尽的魅力……他是钟奎?不可能,他没有这么帅气。在徐倩的记忆里,他的眼睛深邃充满坚毅和坚强。此人是谁?狐疑的意识,导致她来不及躲避,一下子就撞到此人的身上,温冷温冷的感觉。负手而立,仰望的姿势看向他:“你是谁?”
“你是我的一滴血。”男子阴阴一笑,他就这么一笑,也是那么勾魂的哦!
徐倩的心瞬间迷离……感觉到此人似曾相识,却又陌生……
有人在耳畔喊她的名字,惊慌失措环顾四周,寒森森的环境,男子不见了,左小木不见了。唯独那恐怖的迷雾在逐渐加厚,并且以极快的速度席卷而来。
呼!喉咙一松,蓦然睁开眼睛,一下子回到现在里来。看见小碗担忧的神态,紧张的盯着她“徐倩姐,你吓死我。”
“怎么啦?”刚刚从梦魇中醒来的徐倩,还有些恍恍惚惚。
“你刚才吼叫什么,吓得我不敢动,后来才大起胆子起来喊你的。”
徐倩眉毛一挑,似信非信,‘呼’吐出一口气道:“刚才是你喊我?”
小碗点点头,惊讶的看着徐倩道:“是我刚喊你啊!你以为是谁喊你?”
“天!我……刚才做了一个好可怕的噩梦。”徐倩自言自语道。
“一定是你把手放胸口了,我老妈说睡姿不好就要做噩梦。”
“可能是吧!”徐倩苦笑一下,对小碗示意道:“继续睡觉,这次保证不要做噩梦。”
“额!”小碗没有想要继续睡的样子,噏动鼻翼,怯意的目光看向昏黄的电灯泡“徐倩姐,我觉得这里好阴森的感觉。”
躺卧下的徐倩,再次欠身起来“什么?”
“这里的人,这里的气氛都好奇怪。”
“哪方面?”
小碗突然露出迟疑的表情,吞吞吐吐的样子,红着眼眶道:“徐倩姐,你知道哪些人是怎么捉住我们的吗?”
徐倩对于婉主动提起刚才发生的事情,感到意外“都过去了,别提好吗?”她是害怕对方伤心难受,善意的提醒小碗。
“他们……他们躲在一边,看完我和秦南在一起的全部过程,才突然跳出来逮住我们的。”小碗肩头耸动,再次啜泣起来。
“你的意思说;他们跟踪你们,有村长?然后……”想到村长道貌岸然的样子,徐倩感到恶心。
泪水淹没了眼眶的小碗,她情绪稍稍有点失控,神经质般点头道:“嗯!”
“这些变态佬!”徐倩恨然道。却又急忙捉住小碗因为气愤激动得不停颤抖的手,柔声安慰说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现在咱们在人家的地盘,只要他们没有再为难我们就好。一切都等钟奎香草他们回来再说,好吗?”
钟奎他们是紧赶慢赶,马不停蹄地往死水湾靠近。去的时候,大家还有心情说说笑笑,此刻返回时,各自的心境都发生了微妙的变化,话也变得稀疏了。
女汉子冉琴刻意回避钟奎的照顾,还得时刻躲闪香草投来的怪异探究的目光。
小明一直沉溺在那久不能忘记的血腥场面,时而沉默不语,时而蹙眉深思。他在悄悄推测左小木是怎么遭这种致命的传染性病毒的,推测出好几种可能性,都一一的推翻。
文根极力表现自己,让香草感受备受呵护的感觉。可是她的心思却不在文根身上,而是在钟奎哥和冉琴身上,她总是觉得这一次去寒山寺之行,他们俩好像发生了什么事情。
钟奎初次尝试一个男人应该担负的责任,却屡屡遭到对方的拒绝。有点小小的郁闷外加不解,如是对方不喜欢自己,干嘛把那最珍贵的赐予他?可要是喜欢吧!她好像在躲避什么!不太淡定的样子。
香草靠近冉琴,半带玩笑的口吻道:“冉琴姐,我是不是该改口喊你嫂子了?”
“要死,想什么呢?你不怕人笑话,我可是害怕的。”冉琴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似笑非笑道。
“咳咳!”假意的咳嗽一声,凑近对方耳畔,“嫂子!喊毕,冲冉琴调皮一笑,赶紧的跳开去。
钟奎死板的神态,瞥看了一眼香草,冉琴。究竟不知道她们俩刚才在嬉闹什么话题,也没有搭茬,迷顿的目光看向前方。
还须得再走三几个小时,才能进入死水湾地界。他暗自猜测;死水湾的情况现在怎么样了?
死水湾,村长家里,蓝色烟雾弥漫中,几个头紧挨着在窃窃私语商量什么。
“他妈的,敢在我们死水湾fēng_liú快活,就是作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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