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早,你干嘛呀?还让不让人睡觉了。”我把头埋进枕头里。
“你再这样就不和你玩了。我们不是说好要一起下山的吗?你不去了?”
“哦?对哦,释空起来没有?”
“起来了。”
“释然呢?”
“也起来了。”
“方丈睡了没有?”
“还不知道。”
“东西准备好没有?”
“都好了,就等你了。”
“嗯,那我起来了。你先出去,我要穿裤子。”
“…,呸,谁稀罕看你了。”
咦?我是谁来着?嗯,对了我叫释怀。白天的时候,我,释然,释空还有长乐一起商量长大以后的事,我们以后要么在庙里当和尚,要么出去行走江湖。
长乐说:“可我是女孩,不能做和尚。”
释空说:“我就是来镀金的。”
释然说:“我都不知道我以后可以做什么。”
我说:“那我们去行侠仗义吧!”
释空:“这个可以有,”
释然:“好像挺有趣的,我没有意见。”
长乐:“那我们现在就走吧!”
我:“~,那我们是不是还要准备点什么?”
释空:“好,我准备盘缠。”
释然:“那,我准备武器。”
长乐:“那么我就准备衣服。”
…“那我呢?”我摸了摸,光秃秃的脑袋。
长乐“带个脑子就行,你做指挥。”
“为什么不是我指挥?”释空和释然问长乐。
“你们傻呀!我们一个出钱,两个出物,释怀怎么也要出力吧。这个想法是他提的,也算脑力吧。该不会是你们想把他抛弃吧!”
“哈哈,那怎么可能呢。”释空说到。
“好吧,我知道了你们什么意思了,释怀哥哥他听了这么多,你们又不打算带他一起去,”长乐用手比划比划了脖子,“咔,你们是打算杀了他吗?”
“阿弥陀佛,”释然念了一句佛号。
“长乐,我们是出家人,不能这样说话。罪过罪过”释空摸了摸手中的佛珠。
“我还在这里,你们这么说好吗?”我弱弱的问了一句。
“释怀哥哥,人家是女孩子,你不能这样对我说话!知道吗?”长乐双手插腰。顿了顿“你还出力吧。”
“三更天我们这里集合,小心点,别让方丈发现了。”这就是之前的记忆。
长乐和我是在某一年的春天被方丈救回来的。当时闹饥荒,我和长乐都是孤儿,是被人丢弃在庙门口的。听师傅说当时人人自危,都不敢出去,等待朝廷放粮,结果等到的是我们两个,庙里的粮食还够我们3个月的伙食,大家也没有特别担心,可是多了两个小娃娃就会多处很多事情来,比如食物,比如早教,比如住,再比如谁来照顾?长乐嗓门大,叫寺庙里的人听到了,后来叫上了方丈。方丈说“善哉善哉,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对是后来对于怎么安置我们,寺庙里特意开了一次集体会议,以后我们就被收留了,方丈是我们的师傅。
说一下释空,释空是一个神秘人物,怎么介绍他呢?简单的说就是在镀金。听说过些年就回去了。回到京城作高管,至于多高释空没有说,释然有一次说可能是太子吧,以后也许是皇帝,说是镀金其实是被放在暗中保护。
而释然则是一个传奇人物,为什么说他传奇,因为江湖上都流传着他的传说,不是因为他做了什么,而是他们说江湖太平静了,世间总是要这么一个搅屎棍搞出点名堂。这样其它人才有机会浑水摸鱼,这是算命先生说的,说的就是释然,所以听朝廷的意思就是把这样的人放在小雷音寺,从小受佛家熏陶,日后成为朝廷的得力干将。
长乐,是个女孩,当然一开始的时候寺庙里的和尚都没看出来,只当孩子太小了。但一次洗澡的时候,长乐说她是女孩,结果全寺庙就乱了,第二次的全寺大会召开了。讨论的是长乐的去留,我也被顺带的问了一句。“释怀不会也是女的吧?”方丈说“既来之则安之。”然后寺庙里的和尚就围着长乐小妹妹转,东问问西问问。会议在一片祥和的过程中散去。
长乐见我要穿裤子就出去了。接着我也出去了。
“方丈睡了吗?”我小声的问着这仨人。
“嘘!不知道,可是灯还亮着。要不我们等会吧,”长乐这样说。
“嗯,好的,不过可以快点吗?我被蚊子咬了好多下。”释空很无所谓的说到。
“我,没意见,不能拍死呀,出家人不能杀生的。”释然看起来也无所谓。
“这样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出去?我过去看看,你们等会。”我可不打算在这里喂蚊子。一边说一边向方丈的房间走过去。我把扣子取了下来,假装刚刚起来,正准备去上茅房,看到方丈屋里的灯还亮着,就过来看看的样子。
“咚咚咚”我轻轻地敲了敲门。“师傅,睡了吗?”
方丈:“睡着了。”
我:“哦,”
方丈说:“是,释怀吗?”
我说:“不是,我是释空。”
方丈说:“那释空你把这个给释怀。”一个红色的物件就从窗户飞了出来,落在我手上。“东西是他小时候被我们捡到的时候在他身上的。可能是他家人留给他的一点念想。”
上面还写着,写着……
好吧,我承认我看不懂。接着就把这个物件,贴身藏好。
就回来了。对这仨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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