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个屁!记住了,待会儿就按照训练的时候的那样来。”
“别紧张,怕个屁啊,看看你身上的甲胄,再看看那些羌人骑兵,他一刀砍过来连你的甲胄都破不开,你一刀过去,他就死定了,你怕啥,该怕的是他们。”
陈福生安慰着自己的属下,拨动战马双方的距离越来越近,陈福生的身体状态却是开始缓缓放松。
这并不是他自己找死,而是战场上的老兵都会的手段,在正式交战之前,放松自己的全身肌肉,免得待会儿不小心抽筋。
“都别紧张,放松放松全身肌肉,否则小心待会儿抽筋,你要是在战场上抽筋了,可没人救得了你们。”
陈福生开口提醒他的属下们。
只是效果却并不明显,那些老卒自然会放松自己,而那些新兵则是依旧紧张的全身紧绷,紧张的不行。
陈福生叹了一口气,却也是没有办法,只要是新兵,迟早都要经历这一次考验的。
自己帮不到他们!
再说了,自己第一次上战场时,状态可不比他们好到什么哪里去。
“所有人都有!列阵!”
“准备接敌!”
随着陈福生的一声令下,队伍开始缓缓整理队形。
就连那些紧张的新兵,也是下意识的按照训练的队形进行转变,超高强度的训练,造成的肌肉记忆,在战场上远远要比一个新兵的反应速度来的快。
荡虏军这边转变为了冲锋阵型,而羌人那边却依旧是老样子,一大群人乌泱泱的就冲过来了,没有一点的军阵可言。
双方交错而过!
结果可想而知!双方只是短暂的交锋,就有十余名羌族骑兵摔落战马战死,而荡虏军这边则是只有一人战死,两人受伤。
荡虏军一次次看似不可能的伤亡比,完全是由荡虏军超高的训练强度,以及每个士卒身上精良的甲胄造成的。
羌人的武器斩到荡虏军士卒身上,根本就无法对荡虏军士卒造成伤害,而荡虏军士卒手中拿的武器,却是锋利无比,可以十分轻易的破开敌人身上的甲胄。
“掉头!再冲一次!”
陈福生下令道,荡虏军的哨探小队有条不紊的调转马头,再次冲向了羌人。
刚刚战死的士卒的空位,瞬间被其他士卒补上,荡虏军哨探小队的阵型,依旧是冲锋阵型。
“杀!”
他们一往无前的冲了上去,勇猛无比,再次凿穿了羌人的队伍,杀死了数名羌人骑兵,自己这方再次有一人受伤。
“快跑,他们都是魔鬼!快跑!”
“啊啊啊……不要杀我!”
“……”
羌人的哨骑小队崩溃了,四散逃去。
陈福生冷着脸下令道。
“追击,一个不留!”
“诺!”
荡虏军的哨骑小队冲了起来,追杀向了逃散的羌人。
这样的一幕发生在这片战场上,除非是羌人的数量占据绝对的优势,否则的话,他们一但和荡虏军骑兵遭遇,是没有丝毫的胜算的。
……
只是,这样的小规模的战斗却是并不能真正决定一场战争的胜负。
只有双方主力间的大决战,才能真正说明一切。
咚咚咚咚……
沉闷的战鼓声响彻天际,打破了早晨的宁静。
双方大军都开始集结,准备最后的一战,荡虏军士卒走出军帐,开始擦拭自己手中的武器。
伙头军有条不紊的埋锅造饭,一道道炊烟升起!
而在羌人那边,情况也是相差无比,四万奴隶军,八万骑兵全部整装待发,就等着战争的号角脆响,然后冲向敌军的阵地。
将那些汉人赶下水去,让他们在冬天全部冻死在湖泊里!
……
羌人的大首领骑马在大军前方,目光灼灼的盯着前方的战场,朗笑一声开口说道。
“这些汉人就是卑鄙,竟然想要用这样的方式来剪除我骑兵的威胁。”
“大首领何处此言?”
那些小部族首领见识有限,没看出玄机来,纷纷开口询问道。
大首领朗笑一声,也没有藏私开口向小部族首领们解释道。
“哈哈,你们看这战场,那些汉人的营地驻扎在湖泊边上,再看看这里的地形,我们的骑兵想要去袭扰他们的后方和侧面是不是就很不容易了。”
“他们这是准备逼我们和他们正面交战,用骑兵冲击步兵军阵,然后他们用背水一战的战术,逼迫他们的士兵和我们死战。”
“想要借此来战胜我们。”
羌人大首领自信满满的说道,仿佛自己已经看出了荡虏军的安排。
“大首领果然指挥非凡,我等佩服!”
“是啊,大首领不愧是大首领!”
“……”
一众羌人的小部族首领纷纷应承道。
“哈哈哈,但是他们又怎么会想到,我们带了四万奴隶来,就是准备正面冲破他们的军阵的呢?”
“哈哈哈哈……”
羌人大首领得意的大笑。
“大首领深谋远虑,果然厉害!”
“大首领智慧非凡,料敌手段未卜先知,我等佩服。”
“……”
羌人那些小部族的首领继续恭维道。
……
而荡虏军骑兵第一第二师,则是继续埋伏在战场外,等候着陈言让他们出击的命令。
由于荡虏军的哨骑在交战中大获全胜,羌人的眼睛耳朵几乎被废掉,根本不知道战场外荡虏军还埋伏有一只伏兵。
他们还在准备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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