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您别着急,慢慢说。”
“这个老头子明明对我外孙的婚事不满意,还要装出一副很满意的样子出来,我说了只要摆出好态度,不同意这门婚事就要联合起来,他却不想管,还是懒得管的样子,说什么让淮先自己选择,其他的他不管。”
“这么不负责任,怪不得我女儿嫁进易家没几年就和我断绝来往。”
姚老太一点都没觉得她女儿和她断绝来往是她自己的问题,而是因为易家的缘故,也不知道易家给她女儿灌了什么mí_hún_yào,导致她后来那么离经叛道。
过去那些事,姚老太还记得很清楚,她现在又来插手易淮先的婚事,也是实在没办法了,要是再不管就晚了,那到时候又生米煮成熟饭就真的追悔莫及了。
而现在是个好的时机,姚老太必须在这个时候快刀斩乱麻,虽然这样做难免会引起易淮先的反感,但这也不重要,重要的是沈蒽柔各方面的条件远不如易淮先,所以不合适。
姚老太现在已经开始想办法怎么样让他们俩分开。
沈蒽柔的家庭背景很好调查,这不是什么机密,稍微调查一下就知道了。
所以也因为这样,姚老太对沈蒽柔很不满意,再加上她不懂礼节,也不懂事,根本没办法很好帮到易淮先,所以姚老太是不会让沈蒽柔继续留在易淮先身边。
这次的事情是导火索,从之前,姚老太就不同意来着,她也不喜欢沈蒽柔,第一印象就不好。
也就易淮先护着,还有易家这边护着。
……
易老爷子也感觉到了姚老太态度的坚定,就寻思着要不要跟易淮先说一声。
姚老太今天来大概率是来提醒的,不过提醒归提醒,但是这语气也是咄咄逼人得很,似乎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而且根据易老太太的性格,估计是不会收手的。
管家送来一杯热茶,看易老爷子坐着没动,仿佛在沉思什么,也不好打扰,就走开了。
还没走几步,易老爷子就叫住了管家。
“刚才你是不是都听见了?”
管家转身面对易老爷子,笑呵呵的,说:“听到得不多,一丁半点事听到了。”
“那你也听到姚老太说对沈蒽柔那丫头有意见的话了?”
“听到了。”
易老爷子迟疑了会,说:“你的感觉是不是跟我一样?”
“是,老爷子,我感觉跟您一样,现在姚老太又想来插手淮先的事,有点跟当初插手淮先父亲婚事有点相似。”
“所以我才在想,淮先是不是会走他父亲的老路子,要是走了老路子,那易家就真的没人了。”
易老爷子对血脉什么的倒也没有那么深的执念,也没有重男轻女的思想,只是自己的家里人要是再出什么事,他就怕易家就这样断送在他手里了,再往下就没有人了。
所以对于易淮先的婚事,他一开始就让他自己做主,喜欢谁,和谁在一起,易老爷子没有干涉,也不会干涉,毕竟易淮先这么大的人了,有自己的主见,就都让他自己选择。
但是这会姚老太又来掺和一脚,这让易老爷子想起了易淮先的父母,那会易淮先父母一起出了意外,这对易老爷子来说是个沉重的打击,他要经历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和悲哀,这段回忆太过惨痛,易老爷子一时间心情沉闷无比,脸上也没了一丝笑容。
管家也理解易老爷子的感受,安抚了一阵,说:“淮先是淮先,老爷子,您要相信淮先,他有自己的想法和能力,您还不相信他吗?”
“相信是相信,但是担忧,这种打击不能再来第二次,要是再来一次,易家只怕要砸我手里了。”
说着,易老爷子深深叹了口气,说:“他们小夫妻俩命苦,摊上这种意外,他们要是还在,还能看到淮先结婚,然而他们俩命不好,就只能这样了……”
……
易淮先和周谬见完面之后,立刻让何用去调查温颜的下落,刚吃周谬透露了他已经找到温颜的消息,易淮先敏锐察觉到要是温颜真落周谬手里,那肯定是九死一生,估计命还不一定能保住。
易淮先没有报警,又同时联系了陆樾,让他继续暗地里继续去查沈蒽柔的下落,虽然很有可能找不到,因为周谬很谨慎,藏得很深,一般情况下很难发现到他把人藏在哪里。
但是应该是离不开江城,肯定还在江城内,只要人在江城,那就好找。
易淮先也顾不上其他了,他现在不惜一切力量在查沈蒽柔的下落。
如果不是因为沈蒽柔,他不会管温颜,但毕竟师生一场,而温颜还是沈蒽柔的朋友,于情于理,都不能不管。
易淮先还是屈服了内心的意志,让何用去查温颜。
而周谬这边,易淮先答应了他提出的几点要求,即便答应了,易淮先也不相信周谬真答应让人,所以他还得防着点周谬,于是自己行动,开始跟踪周谬。
周谬的反侦察能力不低,平时出行很谨慎,所以易淮先要跟踪他也不容易,他换了辆不起眼的车,还从头到尾改变了行头,开始跟踪周谬。
周谬一开始还是很谨慎,跟踪他不容易,易淮先是接着蹲守了两天,这才让他成功发现周谬经常出入一家私人会所,那间会所也不是有钱就能随便进,似乎要有认识的人引着才能进去。
也可以看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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