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沈蒽柔吃了点络腮胡煮好的粥就回床上躺着,她也瘦了不少,整个人也有些脏,被关在这里没有自由,不像是住酒店,还能洗漱打扮,她现在是完全顾不上打扮自己了。
这种环境下能保住自己就不错了,哪里还有功夫时间给她打扮。
沈蒽柔现在就算是想装病也没办法装了。
那络腮胡看穿了她的把戏,也知道了那天带她出去看病,知道她想办法跟外界获取联系的事了,所以这会防着她防得特别厉害。
不过现在她实在没办法了,那个络腮胡是真的看她看得很严,她的一言一行都被盯着,而且还会被络腮胡放大她的用意,她想办法自救也就毫无办法了,因为周围没有人,她也不认识路,这周围也不知道哪里还有人家。
虽然被困在这没有生命危险,也就目前段时间来说,要是长期这样,那就不敢保证了。
所以她还是得想办法。
她现在主要是想知道外面到底是怎么样了,发生什么事了,还有温颜怎么样了,她现在在哪里,是不是安全的,有没有被周谬找到。
她祈祷着温颜千万别被找到,一定要保护好自己,或者实在没办法去找易淮先帮忙也可以。
易淮先肯定不会见死不救的,他肯定会帮忙的。
这个时间点也顾不上会不会给易淮先带来麻烦了,毕竟是一条人命,易淮先肯定不会见死不救。
沈蒽柔又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一直给易淮先带去麻烦,每次出什么事,也只会等易淮先来救,她实在太弱小了,她要是稍微有点自保能力,或者说当时的时候直接跑掉,也就不会发生这事了。
怪她自己太情敌了,也太小看周谬了,低估了周谬的手段,非常肮脏的手段。
这段时间她唯一能看到外面的太阳就是这扇窗户了,窗户有防盗窗,她也没办法从窗户爬出去逃跑,就似乎是直接被捆住了双手双脚,哪里都去不了。
而络腮胡和他的兄弟也出现了矛盾。
另外那个男人待久了觉得日子烦闷,想跟沈蒽柔玩玩,毕竟男人嘛,也需要发泄发泄。
而这会就一个女人,他的注意力也就放到了沈蒽柔身上,想对沈蒽柔做点什么。
在他明知道络腮胡其实也对沈蒽柔有点不同寻常的心思之下坚持自己的想法,这就引来了络腮胡的不满,络腮胡不同意他对沈蒽柔做什么,甚至拿周谬出来压他。
他都不怕周谬,不就是一个周谬而已,他自己都自顾不暇了,哪里还有空管得了他们。
络腮胡的警告没什么用,那个男人非常坚定,就他妈看上沈蒽柔了,一定要找她发泄,要不然就忍不住了。
络腮胡直接动手了,把他绑了起来,这次说什么也不松开绳子了。
“你神精病么,你就这样对我?我还是你兄弟么?认识这么多年,就因为一个女的,你跟我撕破脸?”
络腮胡倚着门板抽烟,他挡住了外面照进来的阳光,正面都被阴影笼罩,他说:“就是看在是兄弟的份上我才拦着你,你要是想死,我不管你,现在是什么时候了,你以为啊。”
“我他妈管他是什么时候,我只知道周谬现在自身难保,你难道不知道么?我们的钱要不要得回来还是一回事,你看他最近有打钱过来么?没有,这他妈完全就忘记了我们!”
“哥,你别傻了,我们俩就是拿钱办事,他现在自顾不暇明显就是不想管我们了,钱也别说了,他不会给的,哥,我们赶紧处理那个女的走吧,别在这待了,也别浪费时间了!”
络腮胡狠狠吸了一口烟,然后吐出一大口烟雾,他好一会儿没有动静,没听到他说什么似的,而他还在絮絮叨叨振振有词,还在游说络腮胡,要他同意。
络腮胡等他说完了,这才懒洋洋扫了他一眼,表情不屑,甚至看不起他的意思,说:“你就这么受不了?”
“不是我受不了,而是周谬钱都不给了,我联系他要钱,他电话也不接我的,我都不知道他到底什么意思,要不要继续做给哥准话,他不说,那我就默认他没契约精神,毁约了,那我们怎么处理那个女人不也很正常?”
“你和他聊契约精神?你不觉得很可笑?”络腮胡直接嘲讽道了。
“有什么可笑的,现在就是联系不上他,那就是有问题,就是他现在不给钱,那问题就来了,不给钱他想干什么?把人放在这里就不管了?要我们俩就这样盯着?盯着她发霉?几个意思?”
络腮胡说:“周总那边我会联系,但是那个沈蒽柔你别想碰她,知道么?”
“哥,你就是偏袒那女的吧,说白了,你就是喜欢她,你想一个人得到她,是么?”
“闭上你的狗嘴。”络腮胡是真恼火了,一肚子的火气,一拳就打在了他的脸上,他被绑在桌子上又还不了手,就只能硬生生成接下那一拳,他的口腔瞬间有血腥味了,他缓了过来还笑了下,说:“你是真急了,哥,你这样子也是挺搞笑的。”
“看你样子是真喜欢了?但是你喜欢也做不了什么,她不是你可以喜欢的人,她是不会喜欢你的,对么?所以你才会变成现在这样不对劲,优柔寡断的,都不像是平时的你了。”
络腮胡没和他说废话,直接拿胶布把他嘴巴给缝上了。
现在没了一个人出去买菜,络腮胡只得自己跑这一趟了。
络腮胡去的路上都是心神不宁的,他以为自己藏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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