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将结界散去，挥挥手将众人驱散，直到只剩下了他和须盖两个人，他犹豫了一下，开口的时候声音稍微有些低沉。
“师傅。”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咱们回房间再说。”
“嗯。”
话到嘴边，秦明总感觉自己的声音竟然有些哽咽，不知不觉紧攥着的手心里已经满是汗水，跟在师傅身后，亦步亦趋地走向房间，却感觉迈出的每一步都异常地沉重。
有些话他憋在心里已经不知道多久了，但是他一直不敢问，他害怕听到的不是自己想听的那样，他害怕心心念念的希望彻底破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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