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避免死亡的发生,确实在恐惧着他们,我没有辨认的余地,所以要回到原点,那个一切噩梦开始的地方。
路途上,回想起来的是队友那痴狂的表情,用指甲抓绕瘙痒的区域,没有问题,但是在失去痛觉后,抓绕瘙痒的快感变成不断蔓延出来的泉水,带毒的泉水将队友们吞没,指甲缝中塞满脱落的肌肤,夹杂带血的肉块。
即便如此,队友们还是在渴求着快感,最终带着痴迷的笑容,断气。
这不过是噩梦的一角而已,就像是他们的吐息般,她们还没有亲自动手,仅仅是靠近而已,传播着令人痴狂的气息。
自己也带上了痴狂的笑容,必须在诅咒加重之前回到原处,解决问题才行。
幻觉出现了,不,是不是幻觉已经无法分辨清楚,真实的就像是穿越回那个时间段,自己的所作所为没有任何改变,灵魂哭喊着逃离,身体却像是人偶般向既定的方向前进。
惨叫声袭来,挑战紧绷的神经,已经到了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的地步。
赶到之时,看到的是奄奄一息的队友,她嘴里不断重复着同样的话语,但是,可以确定的是,那并非这个世界的语言,是从未听说过的话语,不管是音节的发音,还是组合,全然不是可以通过人类之口来传述的迷之语言。
她的躯体仿佛被类似于猎犬的生物啃噬,骨骼裸露而出,上面带着牙印,不知道为何有点类似于人类,只希望那不过是精神状态不好而产生的错觉。
将她的尸体重新安葬,她不仅仅是队友,更是自己的未婚妻。
这一次经历什么也做不了的痛苦,我是软弱且无力的存在。
接近了,他们的脚步声、他们的振翅声、磨动利齿、拍打翅膀、稀碎的语言,正慢慢接近,仿佛在自己耳边,在自己的体内回响,又宛如错哦附近的阴影中传来。
对时间的观念都变得模糊起来,在黄昏时分,终于抵达目的地,一切起始的源头。
……
我们接到任务,敌国正在进行着神秘的召唤仪式,所以作为调查员都我们被委派去解决发动召唤仪式的邪法师。
然而抵达目的地——地窖里时,看到的是一地的尸骨,仿佛经历过许久岁月后的产物,血肉早已经被侵蚀掉,只剩下骨骼的存在。
除此之外,中心的魔法阵似乎是已经启动,我们无从得知邪法师究竟召唤出怎样的生物,现场的一切,似乎是因为召唤仪式的失败而造成的。
作为法阵核心的是一具石质的雕像,长着羽翼、有着如同鬣狗头颅、蛇蝎之尾的怪异生物,似笑非笑的神情。
以为任务已经结束的我们,离开了那里,那个堆积着恶魔般诡谲画像、古老神秘制品、巫术小道具的地窖。
队友一位位痛苦、悲惨死去的噩梦正式开始。
……
现在,自己重新来到地窖里。
依旧是令人毛骨悚然的布局,似乎还在进行着邪神的仪式般,随时感知到墙中视线,地面上的阴影如同是可以活动的异物,点燃火把也无法缓解压力,驱散黑暗。
走完向下的台阶,越来越接近深渊,回到召唤仪式的区域。
被眼前的一幕惊吓到说不出话来,那些原本趴在地面的尸骸全部消失不见,没有除了自己和队友之外的脚印,那些尸骸仿佛活了过来,进行移动。
但是,那是不可能的,因为连血肉和内脏都消逝的尸骸是无法行动的。
来到召唤仪式绘制法阵的地方,原本放在核心位置的雕像不见了。突然肩膀出有粘液接触的感觉,方向是从上方滴落的,上面有什么存在着。
将火把得炎光照亮上方,看到的是一群——有着鬣狗头部、背生双翼的怪物,他们、正是他们,那些原本消失尸骸找到了,邪恶召唤仪式已经成功,而寄宿恶魔的载体是那些发动召唤的邪法师。
火光熄灭,在倒悬的猎食者扑杀捕食下,调查队最后一员死去。
……
视角——林珑钰。
自己所做的事情全部都是为了自己。
这一点无论是谁都无法反对,只不过,采用的方式,有考虑到他人心情的存在,这样比机械降神要来到温和一些。
穿戴好尘封许久的武服,并非修士道袍的缥缈之意,而是完全为了近身战斗而开发的服侍,贴身的设计同时又裙摆的设计不会拖累自身的脚步,并且起到迷惑敌人的作用。
绣出的图案是冰冻的蔷薇花,这种细节问题就不要过多追究。
带上佩剑——『霜暮』,并且还有另一只长剑『眩忌』,作为备用。
……
两军的交战已经开始,厮杀声不断响起,血夜喷洒在土地上,将土黄色染成鲜艳都赤红。
天气仿佛也因为这一次的战争而受到影响,累积的灵气与怨气,铸造出硝烟弥漫的、阴雨密布的天空。
冰蓝的闪光从敌军左翼方向,以极致的高速直线突入敌军内部,掀起大量尘埃,以及沿途的敌方士兵,飞驰的人体如同风筝被强风吹拂。
蓝色的光弧消散,停住突进脚步的珑钰,环顾四周,全部都是敌军,他们手持利器,正在寻找机会,进攻的时机在对方将领的下令时产生。
先是第一梯队的长枪阵突刺,珑钰选择跃起脚踏对方突刺的枪尖,进一步跃起,然而等待他的是蓄力许久的长弓,下令发射箭矢,一轮齐射。
拔出腰间长剑——『霜暮』,水蓝色剑体通体晶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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