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三天的长途跋涉,我们终于穿越了“生命的禁区”。虽然旅途中有一些小插曲,但是还算在罗罡同志的带领下,我们克服重重困难,走出了这片荒凉的禁区,成功到了沱沱河沿岸的达唐古拉山镇附近。
“好在有惊无险,总算是成功穿越了这片禁区!不过我们淡水和食物的补给也不多了!”我拿起步话机的话筒,说道。
“这个不成问题,今天我们我们可以在唐古拉山镇休息,明天利用一天的时间补给物资。”这时步话机里传来罗罡的声音。
“罗连长,这是个好想法,正好休息的时候,我向所里发个电报,汇报一下我们近几天的情况。”我又朝着话筒说道。
“太好了,那是不是我们今天可以住进房子里,还可以洗个热水澡?”步话机里传来曹雪芹兴奋地声音。
拿起步话机的话筒,按下通话键,放在司马楠伊的嘴边。
“这个……,这个嘛要看我们住的地方有没有这个条件,说不定也有可能住在房子里,但是有没有床,能不能洗澡可就难道说了!不过,这里已经是世界第三极的高海拔地区,作为一位负责人的医生,我可不建议你曹雪琴同志洗热水澡或泡热水澡。因为这样会加速你的血液循环,增大你的需氧量,但是又因为海拔高,空气稀薄,你很有可能出现高原反应,轻则呕吐腹泻,严重的话还是昏迷、发烧、脑出血等。”
傍晚时分车子缓缓驶入唐古拉山镇,我坐在车里朝车窗外望,家家户户大门紧闭,而且街道上并没有人走动,就连牤牛和羊都没有一只,死一样的寂静。按理说,我们一辆吉普车、两辆卡车,巨大的轰鸣声,这镇子里的人怎么会听不到,就算人听不到,家家户户养的藏獒,嗅到了陌生人的气味,也会狂吠不止才对啊!怎么这么大的动静,竟然看不见一个人。
我拿起步话机,说道:“老罗,你有没有觉得这里有点安静的太过了?”
“确实,按理说这个季节,家家户户都应该在家中留人,因为已经进入了青稞收割的季节,人们应该忙前忙后,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我看这里面一定有蹊跷,大家多加小心跟在后面。”
步话机里传来罗罡的声音。
“boom!”的一声巨响。我心想不好——爆胎了,随后就感觉我们所乘坐的这辆卡车,车头左侧猛地向下,整个车子卡在地上不动了。
这时,就在我和司马楠伊打着手电筒,下车查看的时候,罗罡也似乎在后视镜中察觉到了我们车子的异样,立刻停下车,走了下来。
“确实是爆胎了!”司马楠伊蹲在卡车的左前轮旁边,用手电不停地照着轮胎和地面,说道。
“估计是前几天的路况太恶略,轮胎上有裂纹,今天的路也不是很好走,所以就爆胎了。你们等等,我去后备箱里拿千斤顶。”说着,罗罡又往回走。
我这时也爬上驾驶室,将座位下拿出了工具箱,拎了下来递给司马楠伊。就在这一来一回之间,焦寿、刘喜来、阿布拉麦麦提也纷纷从车上下来帮忙。焦寿和刘喜来到卡车的货斗子上,将备用轮胎滚了下来,而罗罡则将液压千斤顶,塞进了车头下方,开始撬动液压杆,缓缓将车头抬起,我和司马楠伊两个人,人手一只板子,开始疯狂地拧轮毂上28道螺丝扣。
“为什么有这么多螺丝,难道就不能少安装几个吗?这要有个什么急事,一个人换轮胎可能要换一宿,早就把正事耽误了。”我一边使着劲去扭到扳手,一边无奈地说道。
“你说的也是。这汽车怎么说也是个工业革命的产物,算是个好东西,但是有些结构还是太过太过臃肿。要我说啊,啥时候这汽车轮子可以不着地,在地上贴着地面飞,那就好了。就算不能贴着地面飞,起码要把轮胎做成防爆的,不用打气,不怕钉子扎,轮胎与车轴只见不用这么多螺丝固定,直接做成快速拆卸安装的。”司马楠伊说着已经开始拧第二道螺丝扣。
闲聊中,几十分钟很快就过去了,众人也已经合力将备用轮胎换上。
罗罡递给我一支烟,背靠卡车的车头,开始吸起来。然后,他吐出一口烟,用一种极其小的声音对我说道:“你有没有觉得~觉得刚刚我们在换轮胎的时候,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们?”
“什么?”
由于罗罡的声音很低,低到了像耳朵旁边有一只蚊子在飞,我几乎没有听清楚。
他又凑近我一些,小声地说道:“你有没有觉得~觉得刚刚我们在换轮胎的时候,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们?”
“有那么一点感觉,但是这里黑漆漆的,又这么寂静,会不会是我们的错觉?”我抽着烟,小声的回道。
“你看!”他抬起手中的烟,正要弹去烟灰。我顿时明白他的用意,顺着他烟头所指的方向看去,这一看不要紧,还真的看出了点端倪。
就在罗罡烟头指向的方向,距离我二三十米的地方,有一片大约一米高矮矮的灌木丛,那灌木丛后面赫然立着一个黑影。这么寂静的一个奇怪的镇子,就够我们猜忌的了,这莫名其妙出现的黑影更是像一股子怪力,一下拉筋了我的神经。
“见机行事”罗罡轻声说道,然后有朝卡车货斗子上的焦寿大声说道:“焦老师,你来开车吧,我先徒步往前走一段,勘察一下路况,免得再爆胎。”
说罢,罗罡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若无其事地打着手电照着地面,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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