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可想而知。
所谓家丑不可外扬,李慕云倒没有当众将此事闹大,而是‘真相’大白后,让人送走了大夫,紧接着又将燕青关到了柴房里,说是回王府再行处置。
而整倒一个丫鬟实非西厢真正的目的,但李慕云意图包庇魏王妃的心是个傻子都看得出来,所以西厢想乘胜追击的打算也就此作罢。
大概是西厢受了委屈,李慕云的立场比较尴尬,于是当他遣散人时,并没有和婉儿一道回去,而是留了下来,并问厨房要来了刚刚大夫开的药,亲自喂傅轻雅喝下,权当是为婉儿做的一点补偿。
郎情妾意喂汤药,那么好的场面,婉儿自然不会杵在那里自讨没趣。
既然都没她什么事了,她便自己回去了。
虽说面上无恙,实则心里早就不是个滋味,毕竟被傅轻雅摆了一道,最后还要看着自己的男人留下来,就像输了场败仗,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而今她最最担心的倒不是这些,而是燕青,虽说她做事鲁莽,从来不会跟她商量一下就行事,上回的事没吸取教训就算了,这回还是一样,屡教不改,但归根结底还是因为她的护主心切,弄得婉儿不知是该怪她多一点,还是心疼她多一些。
总之,通过这件事,婉儿觉得以燕青的个性,实在不适合继续在府里当差了,失了活计还能再找,丢了小命就得不偿失了。
是夜。
李慕云将近后半夜大概临近天亮的时候才回来,因为白天的事,婉儿并没有睡得很深,所以当李慕云轻手轻脚地推门而入时,她一下就睁眼了,还顺带瞧了瞧没掩严的窗外,天边泛着一点点鱼肚白。
这个时间他还能回来,胡思乱想了一夜的焦躁,顿时神奇般地化为乌有。
“吵到你了?”李慕云直接宽去外衣上了床,之所以在黑暗中还能知晓婉儿没睡,是通过她的呼吸声。
婉儿往里面挪了挪,“没有,”沉默了一会儿,掩不住心里的好奇,她又问,“那边……怎么样了?”
李慕云翻过身子,将她的腰往怀里搂了搂,“她一直在哭,即使睡着了都拉着我的袖子……”讲到这里李慕云突然顿住了,是那种后面明显有话却一下忍住没有说下去,没多久他鼻息很轻的一叹,虽然很轻,但在静谧的黑暗中尤为强烈。
婉儿惊觉地问,“怎么了?”
李慕云搂着她的手紧了紧,然而将唇靠近她的耳畔,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朵和后颈,极富挑逗地说道,“再过几天,我就要率兵去打胡人。”
还以为是什么事,原来在说这事,哦不对,等等,婉儿一下侧过来,望着黑暗中的他,“你说什么?打胡人?”
“对,原本我就打算找个时间报上回的仇,可人家比我更性急,都公然的送来战书了,我若不接,岂不在告诉别人我是怕了他们!”
想起下午的时候,斑莫特意过来找李慕云,想必就是为了这事吧,婉儿不由担心道“但是通过上回的事,可见胡人狡猾之甚,他们定是有备而来,你一定要多加小心,我可不希望你出事。”
“呵呵,还是媳妇疼我,”李慕云低笑着将婉儿整个儿搂紧,他用厚重的臂膀和体温渐渐扫去婉儿心中的不安,“你放心,你夫君我可是骁勇善战得很,从未吃过胡人败仗,再说还有斑莫跟塞彦帮我,相信我一定会凯旋而归。但到现在,这些都不是我最想说的。”
婉儿一听奇了,他特意回来,既不是告诉她傅轻雅那边的情况,也不是说打仗的事,难道还有比攻打胡人更重要的事要告诉她吗?
她知道李慕云接下来就会说出来,于是她只是屏息聆听着,不希望错过一点。
怎知李慕云仅仅是维持着搂着她的姿势,探头在黑暗里找到她的唇,从浅尝辄止到荼蘼纠缠,宽厚的臂膀和胸膛很快将她笼罩,最后依依不舍地松开那个吻,包含情-欲地俯身在她耳边压声说道,“给我生个孩子吧。”
他并没有等待婉儿的回答,而是再次侧头寻找到她的唇,慢慢将身下柔弱无骨地身子慢慢撩拨滚烫,然后恨不得吞进腹中般地占有。
◇
李慕云打胡人去了,全城都戒严,临走前,他还特意留下了一支精队,说是为了防范胡人偷袭。实际上,这只是一方面,很多人都看得出来,李慕云多半是为了婉儿。
因为这次打仗他特意留下的精队就是由他的左右膀中,最为倚重的斑莫带领。
这是这么多年来,头一回他没有带斑莫在身边上战场。
虽说此回胡人只派了个名不经传的小人物叫阵,不知对方是真的身怀乾坤让人一鸣惊人,还是胡人已经被打压得人才凋零,实在找不出像样的人来,又或许是胡人的一个阴谋,无论如何,李慕云都必须应战。
此战非打不可!
历时三天三夜,李慕云不负众望地凯旋而归。
那天,太阳被厚重的云层所遮拦,整个荆阳都笼罩在阴霾中,但街头巷尾的老百姓发自肺腑的喝彩声却丝毫不减。
李慕云意气风发地骑着战马,带着众将士一路接受着荆阳百姓们的喝赞回了王府。
他对将士们笑喊是夜开庆功宴的事,还要lùn_gōng行赏。
每每打完胜仗,他都会这般与将士们不分彼此地大喝特喝,奖励有功的,犒劳牺牲的烈士家属,从来不会亏待任何一个为他抛头颅洒热血的人。
将所有的事都交代下去,他便迫不及待地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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