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之后,牧歌镇的情报官被人发现死在了家中,现场看上去像是因为分赃不均而暴起杀人的样子,矛头直指最兄弟会。
三天之后,顺道杀了个人,念头通达的骆夏便和赵虎回到了300公里外的兴南城。
牧歌镇的情报官武齐是武备的哥哥,不同于弟弟的天分和努力,这家伙的实力不堪一击。骆夏之所以杀他,不过是因为所有的事情后面,或多或少都有他的身影参与其中。
如果是以前,骆夏可能会担心冤枉了别人,下不了手。但经历了这么多,面对以后注定会站在生死两端的敌人,就先杀了再说吧…
事实上,按照正常程序,失去建制的骆夏还属于黑鳞军的一员,需要向名义上的统辖官,也就是牧歌镇的治安官报备行动,甚至请示下一步的军事指令。
但骆夏已经不想再按照别人规划的路线走下去了。
他受够了被人摆弄的命运,要跳出所有人的视线,将整个南疆的水搅浑!
命运这东西,
一旦决心忤逆…
可能会被随意一个溅起的浪头拍死,
但,也可能成为搅动风雨的那条鱼…
骆夏望着前方的兴南城,如此想着。
他默默地给自己打着气,并告诉自己,从重新踏入这座城市的这一刻起,他将要面对的,是笼罩在南疆之上的那个庞然大物!
朱伟思…
军情处…
黑鳞军团…
南疆总督府…
还有影歌兄弟会…
你们不是喜欢随意玩弄别人的命运吗?
那就,让我们来玩把大的。
偷偷回城的骆夏,经过三天的调查和准备,发现了一个很有趣的事情。
朱伟思仿佛一夜之前,失势了。
军情三处的职务被撤销,黑鳞军虽然依旧还是军团长,但现在的朱伟思整体沉迷于酒色犬马之中,将军中事务完全扔给了手下的将官自行处理。
但骆夏作为一线战斗人员,又怎么会一点也不知道黑鳞军的状况。整个黑鳞军表面上似乎放缓、暂停了行动的步伐,但其实防线稳如狗。完全不像外界传言的那样陷入混乱之中。
这就很值得玩味了。
要知道朱伟思给骆夏的有限感觉是思维先进、有才、狂傲不逊、以及充满野心…
加上现在整个兴南城都在流传着朱伟思的负面消息,屠夫、刽子手、无能的统帅、嚣张跋扈的忤逆者…以及公爵世子的各种反差对比,和人心所向…
这么熟悉的剧情,不就是前世刷了很多电视剧中的宫斗失败情节吗?
虽然和一开始的计划有所冲突,但骆夏却发现事情本质未变,甚至变得更加有操控性了。
“我是前线的士官长,要见军团长大人,有重要的情报需要当面禀告。”
骆夏笑着对门口拦住自己的侍卫说道。
这是商业区有名的声色场所,公爵二子,最近一直混迹于此,包着场子,买醉弄金,快活似神仙。
侍卫打量了一番骆夏,然后翻阅了他的调令书,还是不屑地说道:“主人现在不想理会任何军事,你走吧。”
骆夏无奈的接过被甩过来调令,顺手塞了几个金币过去:“对了,请务必告诉大人,我以前是‘也’是军情三处的一名探员,就是杀死军情二处组长武全的那个…大人想必会见我的,你为什么不去试试呢?说不定,对于大人来说,我比你想想的更重要…”
他的眼中寒芒一闪,对面的侍卫仿佛发现自己被某种凶兽给盯住了,神色一紧,最后还是沉默了一会,木然的收下他手中的金币转身朝里走去。
横的怕愣的,愣得怕不要命的。
有时候就是这样,给点好处的同时,适当表现下自己的存在感,才能让人重视你。当然你要是没点干货,下场就…
几分钟之后,守门的侍卫再次出现,面无表情的将骆夏带入了这座洋溢着烟粉气息的,精美庭院建筑之中。
“这不是那个,那个谁?我好象哪见过你,你谁啊!”朱伟思正醉汹汹地搂着一个漂亮、风情女子躺在凉棚里,一边饶有兴致地看着下方正在捉迷藏的少女们,一边嘴巴里抱怨着旁边唱小曲女子组合的歌曲太老调。
醉眼朦胧的看到被自己侍卫带上来的骆夏的时候,表现得一脸轻佻和不耐,却还算眼熟的样子。
潜台词像是在说:喂,那谁,咱不熟,别来烦本少爷。却同时,也在表示,给你个说话的机会。
这都是套路。
骆夏看破不说破,心中却又定了几分。
他也没有再主动提起军情处的话题,那是情商太低才有的表现。对方肯见他,就已经说明自己求见的理由,刺激到他了。
“军…哦,大人居然还记得我,真是在下的荣幸,承蒙之前那段时间,您的关照。其实最早在黑鳞军新立的时候,我就在大人手下站台的。”看着毫不顾及自己存在,在怀里女子身上胡乱摸索的超级纨绔,骆夏心头郁闷。
可他的脸皮也已经今非昔比,在没有棍子可以上的时候,直接给自己制造了一根棍子缠了上去。自从风沙谷那次激情澎湃的煽动事件后,意识到了语言力量的他,嘴炮技能已经提上日程,今天就是秀操作的时候了。
朱伟思闻言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还真的会打蛇上棍。便有些烦躁的一挥手:“两分钟。不说点让我开心的,你就横着出去。”
“这个家伙!”骆夏心中差点气乐,但谁让人家有资本呢?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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