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白梨领赏似的一笑,“想不想做这血玉佩的新主人啊?”
苏越微微皱眉,望向白梨,没有做声。
白梨赶紧朝他使了个眼色,忘了方才的话了吗,你是我小弟!
苏越当然明白白梨的意思,却没有痛快应下,反而问道:“白姑娘,不知你要在下做这血玉佩的主人,是所为何?”
白梨一噎,不是说了让你配合我吗?怎么还问我为什么呢?
白梨不能多说,只得硬着头皮霸气道:“让你做就做,哪儿那么多废话!”
说完白梨还是瑟缩了一下。
换了几月前,她可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能和令妖闻风丧胆的苏大将军这般说话。
苏越见她这打肿脸充胖子的模样,不禁嘴角微微一勾:“白姑娘说的是。”
白梨很满意他的回答,转过头对李怀远道:“好了,方才与你说的,将这血玉佩传给我小弟,我便对你手下留情。”
“等等。”白梨话音才落,苏越又制止了她,“白姑娘可否借一步说话。”
白梨觉得自己很没面子啊!
大哥做到这份上,也是没谁了。
她气鼓鼓地拉着苏越出了门,压低声音不爽道:“你干什么呢!”
苏越只得耐着性子道:“你方才说要我配合你演戏,送我一个宝贝,可未曾提起要我与什么玉佩结下契约。”
白梨拧紧了五官,咬牙切齿。
这个苏越!怎么这么轴啊!
“方才不是说了吗,这个血玉佩吸收里面关的妖的妖灵,供养玉佩的主人。我想你若能替李怀远做了主人,就可以将那些妖放出来了呀!”
苏越沉思了片刻,又问:“李怀远现在在你手里,你为何不让他直接将玉佩里的妖放了?”
白梨无奈地翻了个白眼:“我要是让他知道我的目的是为了将玉佩里的妖放了,就拿捏不住他了!”
“为何?”
“因为血玉佩会主动供养主人啊!李怀远要是知道我想护着里面的妖,他就不会死,我还怎么拿捏他!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白梨气得一拳捶在了苏越的胸口。
两人都是一愣。
白梨心道糟了,自己是不是做大哥做顺手了,怎么还对苏越动手了呢?
“我明白了,”苏越不经意地揉了揉自己心口,倒是没提这事儿,“所以你就是为了救妖,假意自己冲玉佩而去,让李怀远知道你不在乎玉佩中妖的生死,那么李怀远无路可走,就会把玉佩主人的位置让出来。”
“可算明白了……”白梨舒了一口气,不过也不敢再嚣张了。
“我知道了。”苏越点了点头,“但我还是不想做这个玉佩的主人。”
“为什么啊?!”白梨刚松的一口气又被吊了起来,“我能相信的人类只有你了,你不做,让谁做啊?”
苏越一抿唇,似有为难之处,却也很快开了口:“能拿捏的人有的是,我只是不想与一枚来路不明的玉佩从此共生罢了。”
白梨一噎,苏越要是不同意,她倒也是不应该一意孤行要人家做自己愿意的事。
只是苏越若不上,还有谁能信得过呢?
“我知道你焦心,”苏越拍了拍她的肩,“我给你推荐一人可好?”
白梨眼睛一亮:“谁?”
厢房之内,李怀远正垂着脑袋坐着,不知在想些什么。
听到推门进来的动静,也不曾抬起头来。
苏越朝居灵使了个眼色,居灵便出去了。
白梨则到了屋内,将血玉佩堂而皇之地放在桌上,坐在了李怀远对面。
李怀远看了一眼玉佩,又看了一眼白梨,眼神中有一丝不解。
不一会儿,苏越进来了,却不见居灵的踪迹。
李怀远原知居灵可以隐身屋中,所以这会儿也不敢断然自己是安全的。
他看了看白梨,又看了看苏越,不知自己的结局会如何。
“莫急,”白梨低头抠了抠指甲,轻描淡写道,“我跟我小弟商量了一下,想到了一个更好的人选。”
李怀远闻言怔愣了一瞬,莫非眼前这个男子,居然还对这样的玉佩毫不动心不成?
苏越不曾言语,只安静地坐在一旁。
“对了,”白梨似是想起了什么,“我在血牢里,见到了一只狐狸。听里面的妖说,不是你抓的?”
李怀远面上露出一丝困惑,片刻方道:“我不记得了。”
白梨将信将疑:“那其它的妖,你又是怎么抓的?”
李怀远叹了一口气,懒得多说:“等你的人到了,做了玉佩的主人,自然就知道了。”
“这不是没事儿干嘛,”白梨满不在乎地嗤笑了一声,“随便聊聊天。”
李怀远咽了咽口水,无奈道:“身为玉佩的主人,看到妖的时候,无论是什么变形伪装,都能看到那妖身遭有一圈极淡红光。只要无人或物的遮挡,我就能一眼看到。”
“哦?”
“不仅如此,”李怀远继续道,“妖灵越强,红光越显眼,我见你妖灵强大,这才想顺势抓了你。谁曾想到……”
白梨眼中满是惊讶地看了一眼苏越。
苏越也正好望向她。
二人听到李怀远这话,想到的正是同一件事。
方才街上偶遇,苏越身边的妖,可不只有白梨一个。
要说居灵没有妖心,只是妖仆,化作沙尘之时李怀远不能注意到也就罢了。
可牙鸢,那是如假包换的大妖啊。
若真如李怀远所说,他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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