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麻喇姑听言,朝着吴越深深躬身,说道,“奴婢受教了。”
吴越呵呵的笑着,接着说道,“御人之术,归根到底,就是心计的使用。换句话说,就是裸的利用。无论是什么时代,敢跟人赤胆相照着,这个人,要么就是傻子,要么,就是还没被人狠狠的教训过。”
吴越说着,忍不住的侧脸,看向了旁边燃着我烛台。脑海里边,呈现出了鳌拜、索尼的身影。
苏麻喇姑知晓吴越这些年经历了什么,换句话说,那就是一场前所未有的人性大考验啊。所以在看的吴越此刻神情之后,忍不住的眼眶之内,缓缓的挂满了晶莹。
哽咽之声,在不知不觉当中,发出声来。
吴越皱眉,侧脸看向了苏麻喇姑。也是瞬间明白了她内心伸出的想法。
“姐,我没事的,放心。”吴越微笑着朝着苏麻喇姑点了点头。
苏麻喇姑艰难的挤出了一个笑容回应。
第二日清晨,天才微微发亮,吴越以及一批朝臣就出现在了乾清宫之内,开始上朝,商讨黄河的水道治理、以及流民内迁,各回属地的事情。
站在百官首位的遏必隆。躬身从百官的队列当中走了出来,朝着吴越深深躬身,抱拳说道,“启奏皇上,已从秘库当中,调银三千万两,粮食,一千万担。恩科新近举子赴任,已经携银、粮前往。”
“各地方的官吏,也是纷纷上奏,祈求朝廷拨银、筹粮。希望朝廷能就急于危难,帮助各个地方的百姓,安稳的度过这艰难时期。”
吴越听言,脸色猛地变得凝重了起来。
“朕治理长江、黄河水患,让深受洪涝灾害的百姓,无奈成为流民的他们,能得到朝廷的庇佑,活下去。这乃是行天之道!这些官员趁机向朝廷讨要银粮,是怎么回事?难道想趁机打劫朝廷一番不成?”
吴越说话的声调,像极了洪钟,让在场是所有朝官,一个个脸色巨变,身子不由自主的跪拜了下去。脑袋杵在地上,瑟瑟发抖。
吴越冷眼看着他们,长达十分钟,没有说话。
吴越最后定睛在了遏必隆身上,冷哼一声,说道,“遏必隆,对于此事,你有什么看法?”
遏必隆听言,缓缓的抬起头来,朝着吴越抱拳说道,“回禀主子,奴才认为,凡是上奏请求拨银、拨粮的地方官员,朝廷可以派出得力官员,进行勘察。如果确实有难处,可以从相对比较富足的地方,拨些银粮过去。但如果是想趁机巧夺、朝廷必须严旨查办!”
吴越听言,哈哈大笑,起身跨步,缓步的来到了遏必隆的身边,抬手朝着他的官帽,就是狠狠地一敲。“如果当官的都像你这样,这偌大的朝廷,该如何坚持下去?”
“奴才罪该万死!”遏必隆脸色瞬间变得煞白,脑袋重重的杵在地上。
吴越冷哼一句,缓缓的转过身来,看向了在场的百官。
“你们什么意见?”吴越转过身子,看向了其他官员。
众多官员听得吴越的话语,赶忙低头,身子更是不敢有丝毫的抽动,生怕吴越会点到他们的名,从而让他们陷入尴尬之地。
小爷富善此刻似乎还沉浸在昨晚的事件当中。这小子虽然跟随百官跪了下来,可是脑袋却是直挺挺的,正皱眉想这些什么。
吴越定睛看了过去。
“富善,你说说。”吴越看向了富善,沉声说道。
“直接杀了!”富善直接说秃噜了嘴!
百官听得富善的话语,一个个眼睛瞪得溜圆,微微侧脸,看向了富善。
富善感觉到了来之百官的灼热目光,终于收回了心思,看向了吴越,“主子刚才说啥?”
吴越听言,脸色变得黢黑,大步过去,“我去!”朝着富善就是一脚。
富善像是没事人一般,翻身起来,继续跪下。
跪在富善旁边的朝官,朝着他低声的喃喃力量几句,简单的跟他说了刚才议论的朝事,富善这才皱起了眉头,抱拳说道,“这个,主子,地方其他的官员向朝廷讨要钱粮的目的,是为了告诉主子,他们的生活也很苦,生怕您会突然旨意下达,问他们讨要银、粮,用来接济受灾的地方。让他们原本还能过得去的生活,变得拮据起来。”
“换句话说,他们这是再堵朝廷的嘴。”
吴越听言,皱眉点了点头,示意富善继续说下去。
富善点了点头,接着说道,“主子,具体的处理之法,第一,下旨全国,从即日开始,所有地方赋税减少一成,这一成的赋税收入,用于改善百姓的生活。朝廷不予征收。严旨地方官员,实惠必须着着实实的下放到百姓的头上,一旦发现有任何官员趁机掠夺,直接开刀问斩!不容有人求情。”
“不可!”富善还没说完,遏必隆便直起了身子,抬手制止了富善继续说下去。
“主子,赋税不可再减了。地方粮库已经开启,存粮开始分发给受灾的百姓,用于维系他们的生活。这样,使得原本不多的财政收入,显得更加雪上加霜。”
“国库的开支,一大部分用于军队的正常开销之外,还有更大的一部分开销,则是三藩军费的拨发。”
“一旦赋税再次减少,先不说朝廷百官的俸银问题。单单军费开支这一大项,就将让整个朝廷捉襟见肘!一旦因为军费问题而导致军营暴乱的话,那朝廷就乱了!天下就乱了!”遏必隆脸色煞白,朝着吴越沉声说道。
吴越听得遏必隆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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