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这个炸毛?
刚来第一天,他这又是再作什么妖?
原本气还没消的灭绝,怒火再一次被激起,不耐烦的喊到“借什么钱啊,什么借钱?”
炸毛懒懒的举起手里的纸条,站起身来,传递给灭绝。
灭绝拿着纸条低头看了五秒钟没有吭声,抬头狠狠地盯向李小琳的位置,好似要把李小琳活吞进身体里一样。
此刻,炸毛还不知道自己碰了个硬茬,对自己的处理方式满意的不得了,脸上露出得意洋洋的样子。
灭绝没有念出纸条的内容,而是把李小琳叫到了教室外面。
李小琳极不情愿地占了起来,缓慢地跟着灭绝走出了教室,到了门口回头看了看炸毛,冷冷地把嘴角向上扬了扬。
炸毛也不甘示弱,故意放大声音,“哼哼”两声,两人这是较上劲了。
灭绝出去和李小琳谈了什么我们都没有听见,不过教室里都开始小声地窃窃私语起来。
我默不作声地听着前后左右的同学聊着,有的说“怎么还告老师呢,小学生么”,有的说“张帅日后的日子怕是没法过了”,还有的说“既然他敢说就代表他的后台肯定硬,你看他屌屌的样子,肯定不怕李小琳的”。
声音此起彼伏,越来越大,越来越大,从刚开始的窃窃私语,到后来的大喊大叫。
灭绝啪地把教室门打开,那一刻,教室顿时静了下来,好像空气都停止了流动,死亡凝视大概一分钟,转身又去教育李小琳了。
这回灭绝没有关上教室门,而是开着门压低声音继续教育。
我们依然没有听见灭绝和她说了什么,只看见灭绝的眼神不间断地扫向教室,就像一个移动着的监控器,监视着教室里的每一个人。随时准备接收指令去逮捕下一个罪犯。
教室里没有再挑战老师耐性的人了,都乖乖地看着书,或者说,假装乖乖地看着书。
我也很是庆幸,如果上次不是张阳,我现在还继续被李小琳惨无人道地剥削着,虽说每次上供的就一元钱,但架不住薄利多销啊,要钱的次数越来越频繁,越来越频繁,哪有那么多钱供给她,看来,我还是被上天庇护的人,炸毛啊,你可能要惨了。
晚上放学,炸毛走在我和咖啡豆的前面,白天还围在他周围的漂亮女同学在他惹了校园一霸之后都躲开了,就剩下他孤零零地走着。
我想提醒他一下,让他有所防范,惹了一个那么厉害的角色,事情的严重程度他可能还不是很了解,。
牵着的咖啡豆的手,用力握了一下,头部向着炸毛的方向,说了句“我们要不要做个好人好事,提醒他一下呢?”
“你不怕惹事么,没看见没人敢和他一起走么!”
“我们提醒一句,然后就走开,不会有人知道的!”
我们从他的右后面走到他旁边,刚要说话。
他看着我露出嘲讽的表情,“这不是嗝嗝么,你打嗝好啦,哈哈哈,别看你是胖姑娘,走起路来还挺快的。”
本身好意要提醒他的我,狠狠地把已经到嗓子眼的话咽下去了,然后牵着咖啡豆跑开了。
“这个人就是咎由自取,天生嘴贱,真需要有人好好地收拾他一下。”
“你不要这么说,他只是觉得好玩,和你开玩笑呢?”
“咖啡豆,你还真是善解人意我可是做不到了。”
…
晚上回到家,老李头已经把热乎的饭菜做好了,一副兴高采烈的样子招呼我一起吃饭,早晨无精打采的那个面孔一下子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老爸,有什么喜事么?”
“你妈过几天就回来了,你奶奶好多了,已经出院了,没事啦!”
“我说的嘛,你咋这么高兴,嗯,嗯,你也注意下身体,经常量量血压,别奶奶刚好,你血压又上去了。”
“你这突如其来的说一句贴心的话,弄的我还有点感动,哈哈,知道啦,大姑娘!”
…
第二天来到学校,刚进教室我一眼就看到了满脸淤青的炸毛坐在座位上发呆。
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你看你这嘴贱,还逞能,这一看就是让人收拾了。
有点暗暗窃喜,但理智告诉我,我要做一个有人性的人,纯粹的人,不能这样。
其实炸毛你多少应该感谢李小琳,估计你这回的成长速度不会是一星半点了。
至于李小琳么,老天自会收拾,可能是在我们看不见,听不到的地方,也可能会是下辈子,下下辈子,让她投胎做一棵杂草任人践踏,也可能是只蟑螂,万人唾弃,所以,看开一点吧,要不然,又能怎么样呢?
我坐到座位上,此刻,教室里的同学都开始七嘴八舌,指指点点,炸毛一改刚开始来的潇洒,死气沉沉地坐在那里,不动声色。
“树墩,你听说了么?”
“听说什么?”
耗子就是这个班级最八卦的人,男人中的八婆。
“昨天张帅刚出校门,就让几个高年级的混混堵在胡同给打了。”
“你这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住校生,你怎么知道?”
“早晨和阳哥一起去厕所,他说的,他不是和高年级的那些混混挺熟悉的么,那个李小琳找她哥把他收拾了。”
“啊?挺惨,都是同学,至于么,警告两声就可以了,干嘛出手这么狠。”
“说是刚开始警告了他,但张帅不服气别人骂他,出口对骂了起来,就让那四五个人围起来给打了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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