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所谓最后队伍休整,并不是休息,其实就跟原地待命差不多。可能是“大哥大”那头儿还有些许疑问,所以停留在此一会儿。
我凑到彪叔面前,递了根烟,想套近乎用“大哥大”和我父亲说几句话。
谁知还没张口,彪叔就说现在“大哥大”那头儿的人不是我父亲,叫我安分点儿。
操!
我走回队伍的时候,无意间瞄了一眼周围的情况。
不过不留意还好,这一留意还真有些奇了怪,按理说挖掘隧道应该是个大工程,况且那图纸我也看过了,可这山谷底部怎么看不见任何人工修造的痕迹?更别提什么大型机械化设施。
难道当年挖洞是靠铁铲一点一点挖掘的?
随后我才知道,那洞口并不是什么想象中的大形隧道,而是一个比下水井盖大不了多少的洞。
当时我就震了一惊,难道当年真的是用铁铲挖得不成?
这时小刘轻轻的捅了我一下,朝我努了努嘴,叫我看那洞口旁边。
起初我不是很在意,但是凝神一看的时候才明白,原来他是让我看脚印。
在洞口的另一条方向,一条陌生脚印所组成的足迹延伸到很远的地方,再加上刚才彪叔所说的,看来应该是有人比我们先一步进入到这洞穴中。
那这伙人是什么人?
光凭脚印,我一时也无法肯定是否为二彪那支队伍,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这支队伍人数肯定不在少数。
彪叔仍在一旁思索着什么,不停的摇头,又不停冒出疑问。
虽然他看似有些着急,但最终也没说什么。
又过了两分钟,彪叔接了个电话之后,终于拿定了注意,随着一声令下,行动正式开始了。
那下水井盖大小洞口原本由非常坚固的插门封死着,现在已经打开,里面黑洞洞的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不过眼前的阴森森的洞口像一头巨兽一样,在朝我们张嘴嘶吼......
彪叔身先士卒,第一个下到了里面。
我当时就有些纳闷了,难道不用绳索吗?
等轮到我时才发觉,原来里面早就安装了钢筋制造的把手,就像潜艇的通道。
其它人也纷纷戴上头盔探照灯,跟矿工似的逐个下到洞里。
初始的时候,借着外面的光线,我们还能分辨自己处在一个什么样的环境,四周都有铁皮包裹着,就像个大烟筒。
可是越往下走,就变得越黑暗,不知道何时才能到头,总觉得这垂直而下的烟筒是备用入口,原本的洞口出于某些原因已经无法打开了。
望着那下面无底的黑暗,一种神秘掺杂着些许恐惧慢慢侵蚀了我的心头。
虽说下洞并不是头一次,但是下这样人工开凿的洞穴,我他妈的还是第一次。
突然我有了一种想逃出去的yù_wàng,可是人已在此,我的手脚依旧是机械性的朝下方前行着。
随着我们越下越深,等到了光线照不到的地方,我们不得不打开头顶的探照灯。
不过这下可好,那种神秘的恐怖气氛就更加浓厚了,低头一道光柱下去,竟然见不到底,心说这他妈的得有多深啊?
下面突然传来彪叔的命令声,随着通道声波反射,等传到我们耳朵里的时候已经扭曲的不像人话了。
但我们还是听清了,他是叫我们少开几盏灯,留个两三盏就够了。
听了这话,我立刻关闭了头顶的光线,最后队伍里只留下了三盏头灯。
十分钟后,我们下到了底部,彪叔让我们休息一会儿。
确实,经过这么长的爬梯运动,手脚都有些软了,我心说为什么不用绳子滑下来,那样多省事?
这时,彪叔拿着地图,好像正在寻找当前所在的位置,而我看到他在其中一张地图的三分之一处做了标记。
我突然想到一点,难道我们不是从头开始进入的?
不过后来我也明白了他为什么这样做了,那是因为前三分之一的路程出现了坍塌,至于造成坍塌的原因,唯一的解释只能与我父亲那件事有关。
等我卸下身上的背包就闻到了一股烟味儿,回头一看黑暗中亮着不少光点,原来不少人都点上了香烟。
抽烟的人就这样,一看别人抽,自己也想抽。
我也拿出烟,准备吞云吐雾一番,但这时我发现范平不知什么时候正在朝我走来,不过我转念一想,就大概猜出他的目的,便把香烟又藏回了裤兜里。
范平扫了我们一眼,便把目光锁定在墙壁附近的小刘身上。
随即,范平过去向他嘘寒问暖几句,然后开始要烟。
操!这逼果然是烟没了,找人要烟。
可是小刘的行为却有些反常,他叼着烟,反倒对墙壁特别感兴趣。
范平管他要烟,他居然连看都不看,随手就把自己剩下的半包全部给了出去,这让范平刚开始也是一愣,随即屁颠屁颠的离开了。
小刘又继续看了一会儿,来到我身边,对我神秘兮兮低声说道:“这墙壁有些古怪啊,外边盖着层黑灰,好像用火烤过。”
我抽了口烟,不以为然的说:“你怎么知道那不是长时间而挂上的灰呢?”
“我刮开了一层,感觉不像,那就是火烤出来的,而且还堆积着不少黏糊糊的物质,不知道是什么。”
我有些懒得理他,随口道:“行了,别整天疑神疑鬼的了,有问题你就问彪叔去。”
可小刘接着又来了一句:“那你下到洞穴里后,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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