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听到响声后纷纷的躲开。
低头一看,却发现地上不止一具尸体,加上之前的一共三具,都是一副惨样,焦黑无比。
后两具还好,身上的还留着点东西,不过都已经如胶泥一样,一碰就碎,所以也不好判断是什么东西。
彪叔对此也深感奇怪,嘴里不停的念叨着:“奇怪,真是奇怪,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此时,知道一些内幕的小刘也不禁发出疑问:“这些是什么人?”
彪叔摸着下巴说道:“年代非常久远,不过可以肯定不是我们的人,有可能是很早之前就存在了,也有可能是他们原先在土堆里,所以没有发现。”
我笑着插了一句嘴:“难道他们从土里自己爬了出来?”
说到这儿,彪叔轻轻呼了一声,道:“哎呀,该不会是山体运动所产生的震动,让他们从土堆里出来了?看来我们得赶快行动了。”
不过这山体运动跟我们的行动又有什么关系?
一时间,我们一行人的脸上再度疑虑重重。
彪叔见我们这个样子,怕好不容易稳定的军心再度破裂,所以赶紧又加了句:“这只是我的胡乱猜测,山体一旦发生运动,我担心陨石也会出现什么意外,但希望不要如此!”
随后,一行人就这么出发了,走走停停的,我也逐渐适应了这种节奏。
彪叔重新掏出地图,在上面做了些标记,小刘跟在他身后,跟个闷葫芦似的,只是在不停的在抽烟。
就这样,又相安无事的度过了半个小时,队伍的气氛逐渐好了很多。
我也心想,要是往后一路上都按照这个节奏倒也是不错。但这种情形要是老贾还在的话就完美了!
唉,不提老贾这个了,这不知道他现在是死是活。
我快步跟上小刘,开始东一句西一句的瞎扯起来,渐渐就聊到三蛋子身上了。
我想到他,就不由得想笑,然后说道:“这小子中了枪伤,反倒享了清福。”
“可不是么,早知道我也中一枪。”
这时候,范平也插嘴道:“你俩怎么知道人家享清福?那中了枪伤,你以为像电视里那么容易治理呢?”
小刘不以为然的说:“不是都包扎好了么,抗生素之类的也打了,现在除了在床上趴着,还能干什么?”
老胖嘿嘿一笑道:“跟你讲,你们这些年轻人,中了枪那也得看运气,三蛋子中枪这位置还算幸运,处理也及时,可以后的事儿就难说了。调整不好的话,一辈子都会烙下病根儿,逢阴天下雨时伤口就发痒,钻心的痒,知道不?”
小刘不服气地说道:“虽说你是老前辈,可你咋就知道有这回事儿?”
接着老胖就这话头也开始侃起来,说他一个朋友上过战场,然后就扯到伤患身上,什么死于感染的,想想都可怕……
我们被他说得身上直痒痒,鸡皮疙瘩起了一层又一层,但是聊天过程还是很享受的,时光不一会儿又过半个钟头。
此时,前方的彪叔突然停下脚步,整支队伍也跟着安静起来,好像又发生了什么情况。
不过安静了一会儿,好像前方什么动静儿都没有。
可随着时间久了,我突然都听到一种很细微的声音,像是水流冲刷河床的声音。
我再度竖起耳朵,果然是水声,十有八九错不了!
但是隧道里又怎么会出现水?或者说是河流?
只有一种可能,当初挖掘的时候就有这些。
我偷偷瞄了眼彪叔,很明显,彪叔脸上的表情所给出的答案并不是这样的。
只见他重新翻出地图,又看了看四周,恐怕在思考自己是否走错了。
但路只有一条,我们从那洞口下来以后就没走过岔路,如果说出错,那就只能说明我们从一进来就选错了路。
彪叔急忙去翻背包,但是翻了一半儿就停了下来。
我猜他应该是想到了“大哥大”,但是想到这是在地下,是不可能有信号的,便放弃了这个方案。
彪叔翻出地图重新对照了一下,自言自语的说,入口没有选错,难道是隧道内部发生了某些不可预料的变动?
“去前面看看不就知道了。”小刘提议道。
彪叔想了想,严肃的点了点头,估计现在也只能这么做了。
可是我一想到水,就有种不好的预感,如果水很深的话,那我们是不是还要游过去?
我回想到了黄牛岭水中那几次险些丧命的画面,心里便开始祈祷,希望水流不是很湍急,我可不想拖着湿漉漉的身子继续前行,更不想游泳前进。
然而事与愿违,再往前走了一段儿路,果然横在我们面前的是一池子水。
说池子也不太准确,应该说是一条地下河吧。
手电筒的光束照射到两旁的墙壁,发现有一道巨大的裂痕,水就是从哪里流出来的,源源不断,看样子还很清澈。
随着光线移动,我们又在岸边发现了个木箱子,看样子才停放不久,外头的木料都是崭新的。
我们将木箱打开,里面装着折好的橡皮筏,还有船桨横放在里面。
疑窦再度在我心中产生,这他妈是哪位好心人放在这儿的?
活雷锋?
彪叔上下打量着木箱,最后断定这是属于我们的物质。
因为那时候国产橡皮筏就只有两个地方生产,以彪叔的见识来断定这个倒是不难,可我们这些人一般都与这种东西无缘。
那么将东西放置在这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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