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我当时就蒙了,脑子嗡的一下,头皮的毛孔都倒坚了起来,急忙问道:“看见了谁?”
彪叔扭过来头,白了我一眼,有些奇怪的问道:“你怎么突然变的这么紧张?”
顿时,我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便慢慢的坐了回去,然后尴尬的说:“我只是想知道那个人是谁?”
彪叔使劲抽了一口烟,然后继续叙说他的故事。
原来,他和我父亲摸到了一个甬道,谁知道刚进去没多久,就听到了一阵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但是此时他们俩在甬道之中,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就在这个时候,谁知道他们俩竟然和这东西打了一个照面,也就是几秒左右,彪叔仔细看清了那东西的模样,脑子里只有一个大概的印象。
那张诡异的面孔就清晰的印在了彪叔的眼前。
彪叔当时吓的大气都不敢喘。
什么粽子他没见过,湿的干的,没脑袋的两个脑袋的,安详的狰狞的都见过,可是眼前这个人太他娘的邪门了。
那是一个全身都血肉模糊的人,这种血肉模糊无法形容,像刚死,又像刚出生。
三叔就琢磨着这不像是粽子啊,粽子再难看,至少也得像个人啊,怎么这东西竟然这个样子。
这该不会是妖怪吧?
而且最让彪叔纳闷的是,越看这张脸,心里好像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但这又是绝对不可能的,这么血肉模糊,谁他妈的认的出?
就这样,搞的他自已脖子里不停的往外冒冷汗。
正常情况下,这种人根本活不了的,但是那个人却一步一步的行走着,而且不知道是看不见彪叔和我父亲,还是怎么的,如同机械人一般,默默地从他们身边走了过去。
最后,那个东西背对着他们俩越走越远的时候,彪叔看见那个东西的背后贴着一个大癞蛤蟆。
当时,彪叔和我父亲僵了片刻,没下的去手动那个东西。
因为在下面的原则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只要不威胁自己安全的前提下,能不管就不去管。
彪叔讲到这里,看了看我,说道:“安子,你这么机灵,相信我不说,你也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情了。”
我不敢点头,因为我想到的事情实在太不可思议了。
因为这一幕的经历简直就是我在下面的复刻版本,只是我当时没有开灯,不知道那个东西的样子而已。
按照我的推断,事情的经过可能是这样的:
那个东西是一个类似于螺母墓的原理一样,临死前被癞蛤蟆致幻,然后一直保持着机械性的行走。
不过,貌似有一点说不过去,但是此时我又想不出推翻自己的理由。
我把我的想法试探性的一说,彪叔表情复杂的看着我,点了点头。
这时候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我问道:“不过,你形容的那个东西的身体长期暴露在空气之中,怎么保持防腐的?照你说的那个样子,它的身体机能不出俩月就会彻底坏死,为什么我时隔多年后还能见到它?”
彪叔皱起眉头,道:“我也有同样的疑问!”
我问道:“那接下来呢?你有没有到另一个密室里去?”
彪叔又狠狠的吸了一口烟,几乎吸到了烟屁股都没舍得扔掉,然后缓缓说道:“你要是我,会忍的住不下去吗?”
我心中苦笑,心说我要是你,甬道的时候就给吓死了,还哪里会有机会琢磨下去不下去。
我摇了摇头,道:“我哪能和您比啊,你侄子我的胆子你也不是不知道,您就别那壶不开提哪壶了,快说吧。”
彪叔继续说道:“我和你父亲随后以为遇见了鬼打墙,因为先后进入了七间同样的主室。”
我一听就炸了,腾地一下站了起来,说道:“什么?七间?不是只有两间一模一样的主室吗?不是双子墓吗?”
彪叔摇摇头,然后对着我严肃的说道:“你只是进入了两间,其实下面是七间!七星疑冢!”
说着,彪叔叹了口气,然后从怀里拿出一个鼓鼓囊囊地手帕,里面似乎包着什么东西。
我接过来一看,里面竟然是几块儿甲骨碎片,然后数了数,正好是七片。
顿时,我明白了。
难道是一间主室里有一片甲骨碎片,七间正好七块!
我进入的甬道中有被炸塌的迹象,估计是彪叔和我父亲的杰作,看来那些就是通往其它主室的甬道。
而且,我说在下面什么东西都没有发现,原来有线索的东西都被彪叔和我父亲顺走了。
我片刻之后回过神来,开始第二个问题,继续问道:“你为什么在姜子牙的实验室里药倒我?”
彪叔听到后,露出一脸惊讶,说道:“我他妈好心好意把你背回来,你竟然诬陷我药倒你!我什么时候药倒你了,那里面是有毒气的,没有学过化学么?”
操!当我傻逼啊?
我有些气愤的说:“这跟化学有毛线关系,我是喝完你水壶里的水就开始飞......”
“飞?飞什么?”彪叔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对这个字很敏感,立刻就对我追问起来。
妈的,刚才一激动,差点顺嘴秃噜出真相。
因为我现在对自己的“飞魂”状态依然抱着一种不确定的因素,所以在弄清楚之前,对谁也不会说的。
我立刻改嘴道:“我是喝完你水壶里的水就差点飞上天了。”
彪叔脸色一下变得有些尴尬,说:“我没有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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