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世界上有很多没法解释的事情......
比如这次的轰隆声来自于哪里,彪叔听了也是流露出一脸茫然的神态。
尽管后来彪叔打着包票说只是地下简单的地壳运动,不过从他的神情中,我能看懂,这玩意儿可能没那么简单!
到了凌晨两点多的时候,小刘换下了又冷又困的我和范平,然后我们俩就赶紧钻进汽车里睡觉去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枪械上膛和一些轻微的嘈杂声吵醒,发现彪叔和小花等人神情严肃,拿着枪就窜了出去。
我脑子怔了一下,清醒了过来,这是要搞事情的节奏啊?
我眯眼瞧了瞧外面,就在前面五六米的地方,彪叔的兄弟们都已经匍匐在地上。
有拿着枪的,也有拽着匕首的,反正都在直刷刷的看着前方,显而易见,味道已经十分不对了。
等我猫着腰走出去,小刘一把将我按倒,问我会打枪么?
“不会!”我干脆利索的答道。
因为上次那么近的距离我都没打中那穿山甲,之后,给我带来了极大的心理障碍,而且这东西逞不得强,会就是会,不会就是不会,否则害人害己。
“会包扎伤口么?”小刘又问道。
这次我点了点头,表示没问题。
小刘递给我一卷纱布和止血膏,然后告诉我,三蛋子中枪了!叫我去看看。
我问道:这是什么情况?
小刘没有回答,摆手示意我快去。
包扎本来是老贾的活儿,不过他不见了,只能由我来接替完成。
三蛋子中枪的部位在小腿,有个硬币大小的伤口,咕噜咕噜的正在往外冒血。
我再将小腿翻过来一看,另一面并没有伤痕,看样子那颗子弹是留在了小腿中。
虽说我不会打枪,但对枪伤多少也有点了解,要是子弹不取出,在这恶劣的地方,别说保住腿,一旦感染,整条命都难保。
大概十来分钟后,前方依然没动静,小刘还是不放心,叫了一个伙计去前面查探查探,自己跑到三蛋子的身边询问情况。
三蛋子明显很疼,牙齿咬着咯吱响,脸上的青筋蹦的老高。
小刘也再次检查了一下伤口,表示我的推断是正确的,决定将子弹取出来。
一针麻药下去后,我叫手电筒光线靠近点,拍了拍三蛋子的腿,拿着一把镊子对着伤口夹去。
好一阵子后,一颗夹带着血迹的金属圆球出现在众人的眼前。
我在三蛋子腿上敷上止血膏后,就快速的包扎伤口,一层又一层的纱布裹上去,只是没过几秒钟就被染红,然后我又差不多裹了十来层。
三蛋子忍着疼问我,这是在制作木乃伊么?
我尴尬的笑了笑。
彪叔凑过来,拿起金属弹丸儿看了一眼,一脸阴沉地说,这颗子弹有问题。
我接过来一看,确实也看出了些怪异。
我见伙计们使用的是和三枪叔一样的黑星五四手枪,因为当年这个枪在黑市上流通量大。
黑心五四用的是7.62的子弹,属于那种威力较大的手枪子弹,而这颗金属弹丸儿明显和我们的子弹不一样。
这子弹哪里来的?
我把金属弹丸儿依次传给了好几个伙计,都表示不认识这种弹头。
范平倒是在一旁说起,他在一个杂志上见过老外发明了一种高压气枪,枪的击发动力是高压气筒,子弹用的就是这种钢珠铁球。而且这种枪击发时声音小,方便携带,有效距离内照样可以造成和子弹一样的威力。
最终这颗子弹传到小刘的手中,小刘是学枪械维修的,多少比我们懂。
这家伙一看,皱了皱眉头,结巴的说了句:“不太对,这好像不是范平说的那种高压气枪......”
我们刚想问那是什么的时候,小刘好像并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而是把子弹平放在了地面的石头上,然后捡起一块儿石头就使劲扎了下去。
瞬间,这个金属弹丸被直接扎扁了。
小刘这时拿起被扎扁的子弹,细细看了看,然后说:“范哥说的那种枪我也听说过,虽然国内不多见,但是确实有这种枪,但是高压气枪的子弹非常极端,要么是为了射击距离的铅弹,要么是为了穿透力的钢珠,而这个是铁弹......”
彪叔这时忍不住了,骂道:“都什么时候了,少他妈科普了,说重点。”
小刘估计是被彪叔吓到了,拿着手里的子弹,结结巴巴的说:“这......这......好像......是......火铳......枪......打出来的......”
操蛋的问题来了,一颗火铳枪的子弹如何打中了这个年代的三蛋子?
这事儿最后问到了彪叔身上,彪叔也是一脸发白,表示明天给我们结果,因为他也要思考。
在彪叔走入帐篷的时候,我总感觉他并不是不知道问题的所在,而是在考虑如何编词儿糊弄我们。
当然我也可以往好的地方考虑,比如彪叔在思索哪些事儿能说,哪些事不能说,或者他要避开什么地方才能解释清楚。
这时,前面探路的伙计跑了回来,说那些家伙走了,地面上留下了很多的脚印,他们至少有好几个人。
小刘听完后估计也是被震惊了,就带上几个人说过去看看。
我也跟了过去,心说,那些家伙他妈的都穿越了,这是要逆天的节奏啊!
其实从我们车队不到五十米的地方,用手电筒一照射,地上就能发现许多的脚印。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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