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范平拍了拍我的肩膀,头也不回的走了。
此时,我呆若木鸡的蹲在地上。
要不是烟头燃尽时烫到了我的手,我依旧回不过来神。
是呀,父亲最后临进大牢的时候,都没有对我提过任何关于甲骨龟壳的事情。
而至于范平,我想他父亲应该也是如此,否则他那个“大嘴”会忍这么多年?
如果真的如范平所说的这样,那彪叔不是又到了我们这边?
如果彪叔到了我们这边,那防毒面具男岂不是又到了对立面?
如果防毒面具男到了对立面,那我父亲不是也在对立面?
操你妈!怎么又他妈的乱套了?
正在这十来分钟思索的时候,屋子里面的唠嗑声逐渐小了许多,随后大奎也打开了大门,一个劲的叫我们进来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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