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秋,校园里除了沙沙作响飘落着的树叶,似乎比以往多了几分沉寂。是那种熟悉而又焦作的落寞感。每年秋初会有新生高兴地进来,也有许多老生从这里走出。
进入高二的学生何尝不是忧虑重重,成绩好的学生进入紧张的苦读态势,成绩差的也只能得过且过着,而处在高不成低不就的我来说实在是头疼。
课堂里比往年安静了很多,很少听到朗朗的读书声,只有钻在试卷里舔笔思考答题的写字声。最悠闲自得的还是那些调皮捣蛋的差生了。老师也不管这类学生,就觉得他们也只能是破罐子破摔了。而我离破罐子也不是很远,似乎已经定格在那里,怎么努力也是一个结果,甚至坏情绪不少,无心进取。
班里每天除了很多试卷要完成之外,好像也没有其他好做的了。田小兰成绩一直很稳很优异,她经常劝我用功学习,还希望能进同一所大学,对于她的提议我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要不是我数学成绩好,现在也会列入黑名单了。
关晓彤已不是我同桌了,她移到别处跟一个眉清目秀的男同学坐在一起。而我的身边坐着一位从未谋面的女生,她是复读生名叫胡婧。看去也是一脸的怅然,瓜子脸,大眼睛,鼻梁高挺,秀气的脸上肤色白里透红。她性格显得内向,不爱说话,也从不主动与人说话,这一点倒是跟我有一拼。
这种坐在一起尴尬的情景好像持续了很久。终于有一天我实在憋不住了,递给她一个纸条,“嗨~???”。她也同样,“抱歉~小女子不才~?”~
“这么久了,你对我有点c~忍?”~~
“哈~哈~哈~那么n呢?”
就这样我和胡婧才开始有了正常的交流,她每次看见我也会展开笑容,一口整齐洁白的牙齿笑起来就如夜空的弯月,沁人心脾。她跟我一样成绩不怎么好,不过她喜欢画画,总是在课间专心的作画。
有一回自习课上,她用手遮掩着不知在画什么,不过她时不时的偷偷看我,我假装不知,也会悄悄瞅她,发现她看着自己的画会心地微笑着,还是那般甜美。好奇的我凑近本想看个究竟,不料被她双手护住不肯露白。她这一举措倒让我如小鹿乱撞似的迫不及待了,她护得再紧也耐不过我的死掰硬拽,眨眼一惊,“呀~嘿~画的居然是我耶~还真像~”。只见她趴在课桌上将羞红了的脸躲起来,我的心不由得荡起。这时我想让她抬起头来,就不停地用画纸在她头上来回划拉着,她忽地起身抱头跑出了教室。班里好多同学纷纷扫视过来,哗的~一片笑声,更有满脸坏笑的捣蛋生吹口哨,我赶紧收里,不作声地看起书来。这时田小兰掠过众同学的目光静静走来,她铜铃般的大眼睛会说话似的瞅着我,有点奇怪,“怎么回事呀,是不是被电着了?”我笑了笑有点诧异,“什么嘛!能电着我?我可是名副其实的绝缘体,高压电也拿我没辙呀!”瞬时田小兰捂嘴~嗤~笑出声来,转身就回位了。
很多时候同学们都在勤学苦练着,尤其是田小兰那可真是刻苦,埋头就是一整天。课堂不是试卷就是死记英语单词,教室里一片嗡嗡声。好像只有我和胡婧有几分悠闲,她跟我一样面对试卷和英语就郁闷的很。
夜晚寝室里即使关了灯,一样得听学长们调侃,“迪厅,有个c妹长得可正点呢~那个腰~那小嘴儿~太tm撩人了~嘿嘿…”
“就是,特别是那屁股圆润的简直性感死了…”
“哪天,想个招钓钓那个圆润的小妞”。
“嗨,难呢,咱是学生口袋里没银子,咋钓马子?”
“那就干指头沾盐碰碰运气呗!”
“就是,衣服穿潮一点,打点发蜡,人靠衣装马靠鞍,就这道理”。
“头发怎么还打蜡吗?遇个傻逼点着了咋整呢?”
“你个土逼,就是留个造型酷酷的,女孩就喜欢帅!”
“说的也是,那就改天去钓那个妞,谁先钓上就算谁的,不准抢啊!”
“ok!就这么定了,好了睡吧睡吧~”
“……~呼…~zzz……~”呼噜声响起。
学长们睡的可香了,我却难以入睡了,脑子里还回荡着学长口中的妞,还有那个什么圆润…哎呀噓…真是遭罪啊!想起田小兰和我的那一刻,那个晚霞映红,心里飘飘,那种无法描述的感触,冲动,还是云里游~~“呼…”
几天后,学校又开始义务劳动,说是去四乡红旗村开沟修渠。田小兰这几天正巧请了病假,是事先知道,还是真的运气好就不晓得了。总之我们是躲不过了,不!应该是都躲不过。对我来说是天赐良机,多日憋在教室里听嗡嗡声,还不如出来透透气,想怎么吼就怎么吼,多哈拉少啊!
义务劳动期间,全校学生来村口修渠坝,因路途较远,午休不回去,在浩浩荡荡的学生队里有个我,怎么也扫描不到胡婧的身影,而感到心神不宁,我也不知道,可是这种感觉实实在在扰乱着心绪。
班里的同学都对我很好,好像受到了特殊照顾,午休时同学们都手提着大小包,三三两两分别围坐在不远的草地上,开始午餐。有说有笑非常高兴,因没自备干粮和水,觉得尴尬,就悄悄自个躲了起来,在僻静的草丛里躺下了,半时过去,忽然耳边传来踩草的脚步声,有人来了…我心想,“不会吧,这么远的距离哪个同学会来这里呀”。我心里发慌,起身张望,远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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