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否认的是,菱的驾驶技术十分卓越,在崎岖的山路上都稳得不行,如履平地。
呼,看着菱开车十分平稳,永久吐了口气,悬着的心缓缓放下,这时他注意到远处似乎有一些光点,似乎是有住在郊外的人家。
“你看那边是不是有光?”永久对菱说道。
“好像是,我们过去看看吧。”菱点头回应,将车开往光的方向。
碾过了几个泥坑后,他们终于来到了一个村庄前面。
“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啊,噗嗒噗嗒的那种。”菱撑起了一把透明的伞,来到永久这把接他下车。
噗嗒的声音?永久仔细聆听了一会,只能听到雨声,其他什么都没听出来。
“没有听到。”
“是吗,我却一直能听到这种声音,我都快要耳鸣了,快停下来!”
“……”
这里只是一个小小的村庄,大约只有十几二十家,只有村子中间的一个教堂,和紧挨着教堂的一座稍稍大点的房子亮着灯以外,周围一片漆黑。永久和菱应该就是追着这些光过来的。
“这里竟然有个村子?导航上并没有看见。”菱有些疑惑。
永久笑笑:“可能是因为这个村子实在是太小了吧,地图上没标注出来很正常。能在这种天气找到一个村子已经很幸运了,说不定还能借住一晚,不用挤在小小的车里。”
“这倒是。”
聊着聊着,很快他们就来到了教堂门前。
永久伸出双手,用力推着大门,沉重的大门被缓缓推开,发出极低的响声。
可能是因为现在已经是晚上的缘故,教堂里并没有什么人,只有一个神父和一个教士,神父坐在椅子上祈祷,教士看到永久他们进来,走向了门边。
“请问有什么事吗,远道而来的客人。”
教士有着稍短的黑色短发,感觉有些疏于打理,显得十分凌乱。
可就算是这儿样,配上教士长得不错的脸,漆黑深邃的眼眸,以及在教堂形成的神圣的气质,总觉得有种奇异的美感。
果然,只要脸长得好,其他怎么样都无所谓了。
教士一眼就看出了他们并不是这个村的居民,对着他们问好的同时神色颇有些戒备。
“我们是来避雨的,外面雨下的很大,不敢在泥泞的山路中开车,所以想来借住一晚。”菱对着教士解释道,“不过如果不欢迎不速之客的话,我们会马上离开,”
那位教士看着看上去毫无威胁的年轻男女,心里放下了戒备,神色放松露出了微笑:
“原来如此,欢迎你们来到这里,远道而来的客人们。”
说到这里,他伸手示意永久他们进来后,便来到了神父身边站着。
这座教堂十分巨大,感觉和周围的村民家格格不入,由祭坛部分、讲坛部分、坐席部分构成,看上去十分精致,就连细节处都尽善尽美。
可永久却感觉这个教堂十分压抑,呼吸都有些不自然。
教堂中央坐着一位神父,他正虔诚地对着一个雕像祈祷,表情庄严,神色严肃,就算是永久他们进入教堂也没有偏头去看。
“远道而来的客人们,请允许我占用你们一点时间,向你们介绍我们全知全能的主,世界的记录者,统领时间长河的主宰。”教士眼中充满着狂热的光芒,用着极度兴奋的语气向他们传教。
永久闻言,转头望向这个雕像。
这个雕像莫名有种诡异的气氛,是一个被斗篷笼罩的人,看不清面容,只能看见祂伸出的手里拿着一本十分厚重的书籍,书籍中文字飞舞,就像是在自动记载着什么东西一样。
就在此时,仿佛有一句又一句的低语凭空浮现在永久脑海之中,他听见了断断续续的哭泣以及数不清的哀嚎,让他有些心神不宁。
“深渊。”菱看着这座雕像,低声说出了这个词,将永久拉回现实。
深渊?好奇怪的名字,这个神叫做深渊吗?
“您知晓深渊之主?”教士脸上露出了欣喜的表情,看了菱一眼,“我们即将举行一个仪式,一个供奉深渊之主的仪式,我们想邀请您参加,不知您是否愿意?”
“这是我的荣幸,教士。”菱直截了当地开口说道。
教士转头看了看永久,对菱说道:
“那么这位……”
“他是刚刚接触怪异的新人,暂时还不能接触神明。”
教士笑了笑,看向永久道:
“原来如此,愿深渊之主保佑你。”
此时,神父结束了祷告,站起身来。
“欢迎,远道而来的客人们。”神父的语气十分庄严沉稳,有种成熟的魅力,“我去为你们准备一下换洗衣物吧,你们可以去清洗一下,小心着凉。”
说完,神父走入一个门里,消失于黑暗之中。
教士则在过道右侧第一排随便找了一个椅子坐下,目视着前方的雕像,过了许久,轻闭双眼开始了祷告。
“不管是深渊还是其他的神明,我们所供奉的祂们雕像、画像或是其他什么圣物,都不是祂们真实的形象,只是祂们想让我们看到的样子。”
菱眼神恍惚了一瞬,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事情,随即恢复正常,补充道:
“神是不可知,不可直视,不可描述的。”
别妄想知晓神的真身,别妄图揣测神的意志。
虽然菱并没有说出这两句话,但这两句话却浮现在永久心里。
神似乎是真实存在的,这是永久人生十六年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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