蕴儿听说有宝贝,弯腰探头去瞅,嘴里欢喜道:“师父你哪里来的宝贝?我猜一定是偷黄海山的吧?不过,那个死老头子把你害苦了!应该偷他!”太白鹤点点头,笑眯眯道:“蕴儿就是聪明!你猜得差不离!这件宝贝你也认得!给你看看就知道了!”说罢,故意缓缓把手自怀里拿出,肃羽与陆蕴儿一看,都不觉大吃一惊。
陆蕴儿不等肃羽去接,一把夺过来,望着太白鹤惊喜万分道:“师父!师父!这……这宝莲御令你是怎么拿到的?你……太厉害了!”肃羽也是惊喜万分道:“师父,这宝莲御令被黄海山拿去,必然悉心贴身收藏,你一直被他困在囚车里,是怎么弄到的?”太白鹤一阵笑,将肃羽拉起道:“你可别忘了,你师父可是灯花谷的大弟子!你母亲用长绫将我三师叔缠住,当你喊住你母亲放了他之时,他倒地呕吐,我急忙跑去将他扶起,他把宝莲御令藏在身上的位置,我早已经知道,因此,就在那个时间,他便借机把它取回来了!他根本不知道!呵呵”肃羽这才明白,宝贝失而复得,蕴儿正高兴却突然想起一件事来,立刻忧心忡忡起来,她望着太白鹤道:“宝莲御令你拿回来了是好事,可是你应该提前跟我说一声呀!我也好和姬叔叔他们说,如今他们不知道,还以为在黄海山那里,又要去讨要!势必一场鏖战!这可怎么办呢?”太白鹤摇摇头,淡淡道:“蕴儿呀!我要那时候说出,按照姬飞雪的执拗性情,他们纵使得了宝贝,也不会轻易离开,与罗刹岛难免一场争战!那时候,你与肃羽卡在中间,又该如何行事呢?另外,我觉得这宝莲御令乃是可以挑动天下的利器,一定要掌握在一个可以信赖之人的手中,所以我以为我的师父他老人家雄心太炽,容易走极端不行,二师叔为人狡猾,最善于投机也不行,我三师叔自然也不行,至于那个姬飞雪……他为人过于偏执,冲动,日后,必遭小人谋害,所以,亦不是可托付之人!以为师只见,这个宝贝只有肃羽你们两个拿着最为妥当!”听罢太白鹤所说,陆蕴儿想想当时情况,也确实没有更好的办法,只得叹气道:“师父必定江湖经验比我们多!当时的情形也只能这样了!唉!也只能这边的事情了结,我便立刻派人去通知姬叔叔就是了!”说罢,又把那个包裹交到肃羽手里,肃羽勉强接过,却是一脸的为难,嘟囔道:“师父啊!他们都要来争夺这个东西,把它当作宝贝,可是我始终只觉得它是个负担!对我来说,一无用处!以前我守护它是为了完成师父所托,我没有雄心壮志,也不想成为什么白莲教的总舵主,我只想天天守在你们身边,开开心心的就好!所以,我……真心不想要它了!师父,要不还是你拿着吧!”说罢,又要递给太白鹤,太白鹤赶紧摆手,笑道:“你没有用,对于我更没有用!你让我带着它,还不如带一壶酒靠谱!呵呵。不过呢,你还年轻,我想,当年陆蕴儿的爹爹愿意把这么贵重的宝贝交给你,其中自有深意,说不定将来你可以凭借它做一番轰轰烈烈的大事,成为一方霸主也未可知呢!呵呵”肃羽皱眉道:“师父,我自幼在倚云寺长大,虽然师父没有给我剃度,但我每日在佛前洗扫,听师父们讲经说法,也是深受佛家普渡众生,慈悲为怀的教诲,后来,师父你老人家又常常让我去拿着钱财去接济穷人!我想,自古成大事者,必然会牺牲他人,才能成就自己,我绝不想做那样的人!我今生有你和我母亲,有蕴儿,就已经足够了!我可不愿意为了什么大事业,大志向去害人!既然师父你不要,那等过些日子,我和蕴儿再一起回到幻境去,将它交还给陆总舵主就是!”太白鹤笑道:“这个你就随便吧!我也不管了!呵呵”说罢,伸了一个大大的拦腰道:“哎呀,多少天没好好喝酒了!今天总算自由了!我要去找个酒馆,连喝它三天三夜!罗刹岛的事情还没有结束,肃羽,蕴儿你们还要去帮忙,我呢,武功平平也就不掺和了!你们走吧,为师也要走了!”说罢,又冲着绫罗拱拱手,不再理会肃羽依依难舍的样子,脚下用力,疾步飘身,飘忽间,已经消失在林边。
肃羽望着太白鹤远去的方向,满脸的沮丧失意,陆蕴儿也拉着他,痴痴望着道:“唉!每一次都是这样离别匆匆,我们还欠他老人家一顿好酒呢!这一别,又不知何时才能有机会请他呀!”绫罗过来,伸手一边拉着一个,含笑左看看,又看看,总是看个不够。
陆蕴儿被她瞅得竟然羞涩起来,低头笑道:“绫罗姨妈,你瞅啥呀,难道我们俩个脸上有花呀?嘿嘿”绫罗笑道:“在我心里,你们俩个脸上当然有花了!而且,比花还好看十倍呢!做母亲的,看上一辈子也看不够呢!呵呵”肃羽正因与师父离别而沮丧呢,听母亲所说,看看她,又看看含羞带俏的陆蕴儿,三人相视,不由得都开怀笑了。
绫罗拉着他们一步也不肯放开,带着众女子,沿着野径,一起往外走。
不多久,已经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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