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季二人约定,赵常前去楚国向楚国国君进献宝囊,邀获封赏;季五则去往魏国,向魏王进献。正当二人计议谋划之时,虎贲郎王祯的妻儿回到了家中,王祯于是进宫向天子姬定自首。
此时姬定初登大位,早早已经临朝,正是文武百官在朝议事的时候。王祯三言两语禀报了情况,姬定一听歹徒乃为财物而去,恐父王临终托付的宝囊有失,立即传蒙婴前往查看。
蒙婴回来禀报了情况,姬定气得咬牙切齿,捶胸顿足对王祯骂道:
“你这蠢驴,我朝毁在你的手里了,你是千古罪人啊!”
众大臣一听,有些茫然,不知天子骂的什么道理。只听王祯说道:
“末将愿以死谢罪!”
“你死┄┄你死了又有何用?你可知父王墓中丢了什么东西啊?那是拯救我朝的天机啊!哎┄┄”姬定叹道。
姬定哀叹之时若有所思,想是贼人定是奔着那天机布囊去的,消息或许早就泄露了,也不全怪王祯。众大臣不明所以,见天子沉默,也不敢乱接话。姬定抬头看了看两班大臣,遂继续说道:
“父王生前求得一天机,至于随身布囊之中,乃拯救我朝之神机妙策,临终前嘱咐于我,在七七四十九日之后开启天棺,取得宝囊。不想这蠢材误了大事,竟被贼人劫了天陵,丢了宝囊。哎┄┄”
众大臣一听,面面相觑,一文官听罢出班谏道:
“王祯自顾家小,失大义而顾私利,全家而忘国,是为不忠不义,理应斩首!”
一武官一听,立即站出来说道:
“王祯原本忠义之士,只因置授人以柄,受人挟持,事关妻小,情有可原,还望王上从宽处理!”
“昔日商鞅严纪明法,执法酷厉,秦国因而强大!我朝衰微,当效仿强秦,严明律法,不可轻饶!”另一文官说道。
“那商鞅如果都是对的,何故又被当今的秦王车裂了呢?你等皆读圣贤之书,却不知仁治天下,以德服人的道理么?”那武将反驳道。
“如今王祯丢守王陵,致使先天子亡魂不安,宝物失窃,事实确凿,还有何话可说!”开始讲话的文官说道。
“好了,休要多言!如今谁有办法把那宝囊找回来才是要紧!”姬定原本就是个仁义懦弱的主,心里只想着自己弄丢了宝囊对不起父王,因此立即喝止了争论。
“何不让王祯将功赎罪,缉拿贼犯!”那武官进言道。
“不可!王祯乃宫廷禁卫军将领,缉拿贼人自然有大理司寇负责,况且王祯重罪在身,至少也要下狱,听后发落才是!”那文官说道。
“太师觉得如何是好?”姬定听那文官说得有理,遂转头问太师道。
太师是辅佐先天子的老臣,也是姬定的老师。太师知道天子有仁义之心,素来器重王祯,加上周朝人才凋零,原本可用之才就不多,王祯虽有大过,料想天子也不忍杀之,于是说道:
“老臣以为,可由司寇张大人主办,王祯佐之!一来司寇可尽其职,二来虎贲郎可戴罪立功!王祯与贼人有过一面之缘,又牵涉其中,于破案有助,且其身犯死罪,必定全力以赴,倘若办事不力,再处置也不迟!”
“嗯!太师之言甚为妥当,就按太师所说的办!”姬定一听,果然正中下怀,于是立即又对王祯说道:
“如若抓不到贼人,找不回宝囊,朕定不轻饶你,退下吧!”
“谢主隆恩!”王祯谢了恩,退了下去。
王祯心中焦急愧疚,退下去后也不敢走远,只在外面等着司寇退朝后与他商议捉拿盗贼的事。不一会儿司寇张大人退了朝,王祯一见,上来作揖道:
“司寇大人,王上命在下辅助司寇破案,请大人吩咐!”
“哪里哪里!大人是虎贲将军,若不是出了这点意外,定是我朝的股肱之臣,老臣倒是要将军提拔指点才是!”司寇是上了年纪的人,如今又在王祯之上,因此自称老臣。司寇言语中既不贬低王祯,又自称老臣,显然是个官场的老手。
“如今事情紧急,莫要给那班贼人走远了,在下不敢怠慢,因此特在此等候司寇!”王祯确实是急于破案,心中焦急。
“我命李捕头协助于你,你二人可马上行动,前去抓捕盗贼,如此可好?”这司寇倒是个有主见的人,立即就作出了决策。
“多谢大人体谅!”王祯见司寇如此帮忙,心中倒是有些感激,因此谢了司寇,立即回去布置行动事宜,准备尽快破案。
赵常找的那般帮手,有些识事的带了财物,早已逃得不见踪影;有些不知轻重的兑了些许金子,留在在洛邑城中寻欢作乐起来。王祯等人明察暗访了两日,寻了线索,抓住了其中几个人,将他们下了司寇衙门大牢。
几个人禁不住拷打,迅速招了口供。司寇张大人见了几人的口供,见矛头均指向了秦国,基本吻合一致,略一沉思,命人叫来王祯商议。
司寇先让王祯看了口供,片刻后说道:
“如今丢了财物倒是小事,只是先天子的随身宝囊这一物,恐怕已经到了樗里子手里,难以追回了!将军看如何是好?”
“哎┄┄那秦国势大,如何能追得回啊!”王祯叹道。
“如今秦国对我朝虎视眈眈,早有窥视之心,即使我们不去惹他,尚难自保,更何况去索要宝囊一物啊!”司寇说道。
“我独自领兵前去,拼了这条命,把那宝囊抢回来就是了!也别无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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