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清妍有点没反应过来刚才陈思远话中的意思。
他刚才是说有医生吗?医生在哪?是指她吗?
“侯爷,你是说我吗?”
尹清妍双目睁大,不敢置信地指着自己。
“当然不是。”
这个时候陈思远再也顾不上许多,没有再说一句废话,一把抄起陈思澈的膝腕,把她抱到了距离大陆最近的一棵树下倚靠着。
“思澈,你等等,卫辞马上就来。”
尹清妍当然没有听到慌忙而去的陈思远对陈思澈说的话,有些莫名其妙。
就算她不是神医不会救人,但好歹她也算半个医生啊,之前还帮陈思澈治好了隐疾,怎么在陈思远眼里她就变得一文不值了?
“陈思远,你干嘛呢?还不赶紧派人去请医生或是把她送去找医生,你这样随便乱动她会加重她的伤势的。”
尹清妍着急地在后面扯着嗓子喊道,都已经顾不上什么身份不身份的了。
陈思远像是完全没有听到尹清妍说什么,只是自顾自的在那里给陈思澈整理衣衫清理伤口,不时向着路的延伸处焦急张望。
“喂,陈思远,你听到没有,你……”
尹清妍剩下的话突然卡在喉咙里说不出来。
就在陈思远不断张望的方向,一个身穿白衣、头戴白玉、气质非凡的男人骑着一匹和他一样气宇轩昂的白马向这边快速驶来。
颠簸的马背和狂暴的夜风丝毫不影响他的风度,连发丝都不曾吹乱分毫,这嫡仙一般的人恍如从画中走来一样,看呆了所有人。
这不是卫辞吗?他怎么会来?
尹清妍的大脑瞬间有些不够用了,无数个念头在脑海中闪过。
卫辞在下马的时候特地望了这边一眼,对着尹清妍温柔一笑,笑容中有能令万物复苏的魔力。
要不是这里都是一群糙老爷们,指不定有多少女子要被这个笑容迷晕。
卫辞下了马就直接赶到陈思澈面前,温柔地把她放平在地,从随身背来的医药箱里首先拿出一瓶止血的药粉给陈思澈止了血,随后开始包扎伤口。
“哇,小主,卫公子真是干什么都赏心悦目,连下马这么粗犷的动作都可以做得那么优雅。”
闭月似乎忘记了当下的情形,开始盯着卫辞犯花痴。
羞花敲了一下闭月的额头,瞪着她让她清醒清醒,但随后冒出来了一句让闭月都自愧不如的‘狠话。
“嗯,小主,卫公子真的和你挺配的,你们什么时候能成啊?”
尹清妍扶额,这已经是她第无数遍问自己了,她到底带的是什么样的两个丫鬟啊?
“成你个大头鬼,这辈子都不可能,你们两个整天正事不做,只会瞎琢磨这些有的没的,没看到陈思澈处在病危之中吗?”
闭月羞花再次对视,都从对方眼里读懂了一句话,女人的嘴骗人的鬼。
卫辞来了,尹清妍也不好装作没看见,那么久没见,总归要过去打个招呼的。
刚好尹清妍也不想再理会后面这不怀好意的两人。
尹清妍拍拍衣服上的灰尘和褶皱,理了理凌乱的头发,向着卫辞款步而去。
闭月和羞花当然不好在这种时刻当电灯泡,只留在原地原地窃窃私语。
反正现在周围都是自己人,也不会出现什么危险。
“羞花,你看小主现在那个样子,像是不接受卫公子的人吗?”
羞花掩着嘴笑道:“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嘛,要不我们来打个赌,赌他们多久能成?”
“好啊,我赌两个月。”
“我赌一年,咋们小主对这方面短着一根筋,不可能这么快的。”
……
两人在尹清妍听不到的角落讨论得不亦乐乎。
要是尹清妍知道她们讨论的内容,估计就算真的喜欢卫辞,也不会挑她们两打赌的时间接受卫辞,这就是尹清妍会干的事!
“卫辞,你来的正好,你好好给思澈检查检查,我也不知道她伤哪了,我来的时候她就这样了,都怪我太没用了……”
卫辞的到来让陈思远高筑的坚强防线彻底崩塌,对着卫辞说个不停,又是自责,又是气愤,又是憎恨……
卫辞一直保持着礼貌的淡淡的微笑,把耳朵凑近陈思远表示倾听,而另一边手里也没有闲着,不停地为陈思澈止血、包扎、敷药……
这人的教养真是好的可怕!
卫辞能忍,不代表尹清妍也能忍,“喂,你能不能少说两句,人家在这治病救人,你却在这里絮絮叨叨影响人家,万一一不小心失手怎么办?你不知道救人是需要一个良好的环境的吗?你不希望赶快救好你妹妹吗?”
尹清妍一口气说了那么多话,怼得陈思远目瞪口呆,完全说不出话来。
反倒是卫辞,一副早就料到尹清妍会这样的表情,依然泰然自若地在为陈思澈检查,只是唇角的笑意不断加深。
陈思远呆愣半天,最后才闷闷地道:“卫辞,对不住,是我太着急了。”
其实他觉得尹清妍说得很有道理。
“没事,关心则乱。”
卫辞在其他人面前总是表现得那么完美无瑕,尹清妍都要怀疑之前的那个卫辞是不是真正的卫辞了。
“卫辞,你来了。”
时隔多天,尹清妍好像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和卫辞说话了,毕竟当初算是她把卫辞赶走的。
“嗯。”
惜字如金,是卫辞一贯的风格,但不是对待尹清妍的风格。
尹清妍看到这样的卫辞,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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