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义”
烈无忆推开房门,看见坐在院外阶梯上和正在吹牛的重楼有说有笑,便悄然无息地出现在二人背后,想吓他俩一跳。
正说得高兴处,突然被背后这一声的袭击,吓得二人连忙站了起来。
重楼拍了拍胸口,“妈呀,吓死我了,风……忆哥不带着这样整人的哈。”
“爹,你干嘛。”烈存义吓得嘟起了嘴。
“好了好了,开个玩笑嘛。”
一边道歉一边攀着二人的肩膀的将二人按了下去,坐在中间。
“爹”烈存义满脸兴奋地喊道。
“怎么了,什么事这么开心。”
“我见爹这几天愁眉苦脸的……”
未等话完,烈无忆抢过话:“谁说我愁眉苦脸了,你哪看出了我愁眉苦脸了。”
一边问一边偏头看向重楼,连忙摇头:“嗯...”
“别装了,都写在脸上了。”存义得意地说着。
烈无忆皱起眉头看天不语。
存义地拉着烈无忆的手轻轻地摇晃:“爹,我们去找风哥吧。”
“风哥!风哥是谁?”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噗”,重楼将吃到嘴里的鸡腿吐了出来。
“是一个很厉害的大哥哥,他是当今镇国公之子,叫王影风。”
“当初娘亲也是和你一样经常皱着眉头,直到风哥来了,他给我们出了一个主意,带我去买冰糖葫芦,从此以后娘亲就不再经常皱眉了,并且他带回来的人还医好了外公,他真的很聪明很厉害。”
烈无忆叹了一口气,重楼也不语。
存义完全没有在意二人的表情变化,充满自信的眼神:“爹,我们去找风哥好不好,他一定有办法帮你的。”
撇嘴一笑,摸着存义的头,“存义啊,你嘴里的风哥只是一个卖弄小聪明的人,解决不了爹的事。”
“爹!”
存义冲地一下站起身来,怒气冲冲地盯着他:“爹,我不许你这样说风哥,风哥是这天底下最聪明最厉害的人。”
“哼…哼…”烈无忆自顾自地嘲笑苦笑了起来。
“忆哥你…”重楼从未见他这样,似疯如癫,一脸诧异地看着他。
“爹……你……”
言辞中充满不屑:“最聪明,最厉害。”
说完,闭上双眼,深吸一口气,不再多言,独自一人朝山下走去,犀利的动作吓得存义和重楼呆在原地不敢跟上。
…….
玄月当头
“小二上酒…”满脸通红醉眼迷蒙。
“无忆你不能再喝了,你都喝了三十坛了。”易金不再拿酒。
“干嘛…怕我…给不起…你们酒钱”,怀里一摸,一袋金子直接扔在易金怀里。
“忆哥,我不是那个意思,你看现在天……”
“你先去休息吧。”黄浦走了过来。
“掌柜的,忆哥他……”
“你先去吧,交给我。”
“是”
撑着朦胧的双眼看了看眼前的男子,软绵绵的手招了招:“黄浦啊,来,陪我喝酒。”
“姑爷,夜深了,小姐应该在找你了。”
“没事,她真天境灵视一探就知我在哪。嗝,没事,来喝酒。”
黄栈外,随后坐在了对面。
无忆拖着摇晃的身子,自己去酒柜准备再抱两坛酒,结果手一滑酒坛离手落下。
噹的一声,油腻的手掌接住的酒坛,右脚顺势又将另一只接住放回手中。
定睛一看大喜:“王胖子,你咋也出来了。”原来是左护法王胖子。
王胖子笑道:“这不打烊了吗,没客人出来陪你喝两杯。”
王胖子将酒倒上,笑道:“姑爷向来可好啊。”
“好,有吃有喝的,肯定好啊。”
黄浦王胖子相视一眼,王胖子苦笑摇头。
“诶,对了,我一直想问你们俩是怎么来烈焰谷的。”
黄浦端起一杯酒饮下不语,王胖子则是笑呵呵地道:“也没什么,都是一些陈年往事。”
“说来听听”
“其实当年…”刚开始说,王胖子只觉黄浦冰刺一般的目光死盯着自己。
王胖子摸了摸后脑勺笑道:“都这么多年了,也不再是什么大不了的了。”
见黄浦眉间松了下来继续道:“其实黄浦全名叫黄浦兴和,是黄浦山庄的少主。”
“黄浦少主!”迷迷糊糊的惊坐起。
“我就知道你会惊讶,你是不是在想堂堂黄浦家的少主咋就甘心来做这烈焰谷小小的护卫。”
烈无忆重重地点头。
“这也难怪,这件事任谁听来都太过离奇。”
“到底发生的何事?”
“事情是这样,当年黄浦庄主大寿,魔族的奸细混在了祝寿的仙门中,他们名为祝寿,实则是为了进入黄浦山庄的禁地。”
“禁地?”
“对,封印勾玄的禁地。说来也巧,我和黄浦其实早就对禁地的麒麟心向往之,总是在谋划偷偷进去看一眼的打算,哪怕只是一眼。谋划多时,终于等了一个天大的好时机。”
“黄浦庄主的寿辰,那时的人都为了祝寿,定然对禁的松懈。”烈无忆眯着眼说道。
“不错”
“却不想魔族的奸细也在等今天,后来事情败露,惊动了前来祝寿的各派掌门和长老,众人联手拦截阻杀奸细,不料魔族妖人逃往禁地,刚好碰见了黄浦和我。”
“随后那奸细以我和黄浦的命要挟,要庄主解开勾玄的封印。”
“庄主不从,决意牺牲我二人也不愿解开封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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