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如何确定那人不是玄夜?”对飞蓬的判断独孤宇有些不解。
“玄夜可没本事能在挥手之间挡下我的苍茫剑气。”
“原来如此。”
“既然来了,不如小酌两杯。”
“不了,还有事。”飞蓬化流光而去,小白和临渊相视一眼也随飞蓬而去。
留下独孤宇和独孤邢,独孤宇一笑:“二叔,只能委屈你继续待在寒风谷。”
独孤邢长着大还是第一次看见真正的神,并且还一次性三个上神,早已被神级威压压的两腿发软的他用着颤颤巍巍的语气说道:“贤侄,我已...真心悔过,让..让我回独孤家吧,从今以后我一定听话,你说往东我就往东,你说往西我绝不向东。”
独孤宇邪魅一笑,看着他微颤的双腿道:“看来二叔是真心悔过了。”
“是是是,我真的是真心悔过啊,我肠子都悔青了。”
“那就请二叔告诉我神秘人是谁?”
“这个我不能说,否则死到临头。”
“既然如此那就请二叔继续待在寒风谷。”手轻轻一推将独孤邢推进去。
“独孤宇你...”坠落中咬牙切齿。
此时已入四更,回到房里的独孤宇便倒床睡了下去,待天明时来到独孤家就请假离开的重楼竟悄然无息的回来了。
门外传来了小厮来催促的声音:“少主,家主叫你前去大厅,说有要事。”
独孤宇推开房门揉了揉迷蒙的双眼跟着小厮来到了大厅,重楼此时已在大厅拿着猪肘子啃了起来,独孤天和独孤秀则是愁眉不展。
见独孤宇进来重楼连忙放下猪肘子,擦了擦油腻的双手笑着跑了上来:“宇哥,你回来了。”
独孤宇瞥了他一眼,“爹,发生什么事了?”
独孤天见独孤宇进来愁眉松了半分:“刚接到消息,你妹夫欧阳明月病重危在旦夕,看了很多大夫,用了各种办法都没有效,现在欧阳家来人传话叫阿秀前去见最后一面。”
见独孤秀红着双眼,独孤宇用厚重的鼻息叹了一口气:“走吧,我们去看看。”
随后走到正在啃着猪肘子津津有味的重楼身边,一脚踢在重楼屁股上:“走了笨鸟。”
重楼猪肘子掉在了地上,眼神中充满着疼惜,见独孤宇盯着自己,只能低头不语走到院里幻化真身。
有重楼当坐骑,一盏茶的功夫便来倒了欧阳家大门上空。
“报!家主,独孤家少主来访。”
正在焦头烂额的欧阳克及哭的双眼红肿的珊瑚夫人听见是独孤宇来了喜出望外,连忙走出侧院快步出来相迎。
双方见面无需太多礼仪套话,直接向侧院的雅居而去,在一番探查过后,独孤宇有些为难的道:“明月三魂七魄破损,还有一魂二魄已消散,能救的方法只有一个。”
独孤宇的话让欧阳克等人从惊恐中听到一丝希望,“是什么方法?无论多难哪怕是要我这条命也在所不惜。”珊瑚夫人带着哭腔说道。
“世侄但说无妨”
“是啊大哥,是什么方法?”
独孤宇沉默片刻:“九转轮回阵。”
“九转轮回阵?”
“这...”欧阳克语塞。
“...”独孤秀低头。
“什么阵?”只有重楼傻傻乎乎。
“从上古流传的一种逆天阵法,一直由云家保管,此阵副作用极大,稍有不慎天雷至整个云家将不复存在。”气氛凝固,独孤宇继续道:“逆天改命何等大事,敢与天抗必然要付出相对的代价。”
室内气氛死寂,无人再语,众人心中已有答案。
“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独孤秀不甘心,独孤宇摇了摇头,总不能为救一人导致全族被灭,看着躺在床上的欧阳明月面如死灰,独孤秀双眼微红湿润,紧紧的握紧双拳。此事一时无定论,还得从长计议,众人退出了卧室。
月树影斜,风急露深。云家九转轮回阵一人以公主抱的方式抱着一人,身边站着一人,这三人便是独孤宇抱着欧阳明月,身边站着重楼。
“何人如此大胆,竟敢私闯云家禁地?”
漆黑阵坛四周,石柱顶上瞬间燃起烈火,似数十巨蜡将整个祭坛照耀如白昼,祭坛景象一览无余。
一座高百丈九重祭坛映入眼帘,东南西北各站一石像,看石像的形状应该是东伏羲,西女娲,南神农,北是谁倒是没见过。
祭坛四周陆陆续续出现仙级修为的守阵者,最后一位出现总共是九人,皆是上仙。
看着独孤宇抱着的欧阳明月,守阵者笑道:“又是一个妄想前来使用九转轮回阵的人。”
“又来了一个送死的。”
“小子,能悄然无息来到这里证明你还是有些修为的,但就是这样认为我们会和外面的那些废物上仙一样,那你就是飞蛾扑火自取灭亡。”
“小子,老夫还是劝你快些离去,生老病死天理循环,谁也逃不过,何必逆天而为,弄得神形具散。”
轻轻放下欧阳明月,在九位守阵者前恭敬的作上一揖:“晚辈独孤宇,前来借云家九转轮回阵一用,还望诸位前辈应允。”
灰衣的守阵者捋须查看:“看来我们久不出世当真是井底之蛙了,想不到独家的竟有如此旷世奇才,小小年纪竟有如此修为实乃前所未有,就算我九人联手也不一定是你的对手,但这九转轮回阵乃是逆天之阵,我等从他在云家起就在此守候,即便如此我等今日命丧于此也不会让你开启此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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