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张洛异常陶醉地说出孩子的名字,小梨儿那边刚刚入口的茶水便被毫不留情地喷了出来。
“噗”地一声之后,小梨儿狂咳起来,她边咳边指着张洛笑出了眼泪,把张洛笑了个莫名其妙。
“夫人,陈姑娘不是有病了吧!”
张洛无比认真地跟自家夫人念叨着,薛青听了赶忙把他的嘴给堵上了。
“夫君说话小心,梨儿身上带着不少毒药。”
张洛听了薛青的话一阵气结,他还能怕这个毒丫头的毒药?
不过,要是被毒了,多少还是会很难受的。
“她在笑什么?”
张洛看着那个笑得前仰后合不知所谓的人,一脸懵。
“夫君,你确定要给孩儿起一个女孩子的名字吗?”
“当然,女孩子就该起个温柔的名字。”
“可是,依然是个男孩子啊!”
薛青脸上带着笑意,心中对这个名字很是满意。
依然很漂亮,他的名字寓意好,叫起来也好听。
“你说,这是个臭小子?”
张洛从床边站起来,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带着笑意,温柔如水的薛青。
薛青点点头,发现张洛似乎有点接受不了。
众人看着那个突然站起来的张洛,就见他拎起孩子的襁褓,三下五除二将襁褓打开,然后有点失望地坐回了床上。
那小家伙,突然被人抓住了,便不由自主地挣扎着,在被剥光了的同时顺势朝张洛身上尿了一泡尿。
看着手里那个肉团子一样的儿子,张洛被尿了一身脏污也毫无所觉。
“臭小子!”
众人见张洛魔怔了一样,赶忙把孩子解救出来,重新包好放在了薛青身边。
“一个臭小子长那么好看有什么用!”
众人听着张洛的念叨,不由自主地朝那个面如冠玉的人脸上看去。
众人暗自腹诽,这个孩子长成这样还不是随了他爹吗?
张依然的名字就这样草草地定下来了,因为薛青喜欢,张洛懒得再起,所以就算他有再多的不满,这个名字也跟随了他一生。
全依山剑都知道剑主跟自家儿子有点不对付。大家每日看着两父子争风吃醋,感觉生活都美好了不少。
也许,张氏父子天生就是一对冤家。
小依然天生敏锐,刚会说话就察觉到张洛是抢他娘亲的人。
他将薛青看得极紧,无论到哪里都要拉着娘亲。
晚上,他必须要搂着薛青才肯睡,就算每天早上起来的时候都被冷冷地扔在自己的小床上,他还是会坚持要薛青哄睡。
张洛知道那个臭小子心里想着跟他抢薛青,每每看到那小家伙挑衅的眼神就会气得跳脚。
自从认识到那臭小子跟他作对的心思,张洛就开始算计着怎么把这个儿子给挪走。
原本,他与薛青计划好,要等张依然成年后,再休整霄云峰和殿云峰。
只是因为张依然每日与他的斗争不断,他决定将殿云峰的休整提前。
一旦殿云峰的住所落成了,他一定第一时间将那小子踢出凌霄殿。
张依然年纪不大,学什么东西都一板一眼的,只是对薛青格外执着。
张洛暗自觉得他的儿子就是为了跟自己较劲才会那么缠着薛青,于是,每每父子大战,凌霄殿就会鸡飞狗跳。
“臭小子,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
“告诉你,你娘是你爹我的,别动不动就缠着她。有本事自己找个媳妇去。”
这样的话张洛说了一遍又一遍,随着时间的流转,人们仿佛也习惯了吵闹的父子二人。
只是随着年龄的增长,张依然发现,自己就算再争,娘亲也还是爹爹的夫人。
他觉得实在无趣,便放弃了跟爹争娘的幼稚行为。
自从跟薛青回过几次京城后,张依然开始学着薛玉郎,变得沉默寡言。
张依然的突然转变让张洛和薛青有些不知所措。
薛青一度以为是因为张洛太凶了,将孩子管傻了,只是张依然所表现出来的从容并不像是傻了的样子。
张依然调皮的时候张洛看不上,他不声不响成了闷葫芦张洛就更看不上了。
两父子的关系就那么不温不火的,没有特别浓烈,也不至于那么剑拔弩张。
薛青觉得这样的关系也好,至少张洛不再大吵着要揍张依然了。
随着张依然的长大,依山剑也一点点壮大,青衣儒衫,身背长刀的依山剑派走到哪里都会受到礼遇。
而张剑主不只声名远播,还成了发展武学的一代宗师。
很多有着学武梦想的少年不远万里来到依山剑,只为拜在儒痞门下,学习正宗的刀法。
每日一早,依山剑上练刀的声音格外悦耳,那些为了梦想而不断奋斗的少年,在阳光下神采奕奕。
在远山之巅,一位红发红须的老者望着那高山之巅,云端之上的巍峨宫殿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那里有他最值得骄傲的一切。
他最得意的儿子,最满意的儿媳,最在意的依山剑和最合意的孙子。
刀圣水镜看着那个遥望依山剑的张寅初,心中不解:
“一切都安定下来了,那些多事的门派也不复存在了。你不回去吗?”
“不回去了,他们生活得很安定,就不去打扰他们了。那些门派虽然没了,但是江湖最不缺的就是好事之人。”
“江湖多事,但是依山剑也不怕事。小洛那孩子能扛得起。”
“那自然,他那性子天大的事情都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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