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羌看着那人,对视一眼,南羌绑进后面纱布。
男子掏发出烟火信号,怀清翻墙进来。
南羌正被男子压在身下,男子刚想揭开南羌面纱,千钧一发之际怀清掏出飞镖朝着男子飞去。
“百腾阁。”飞镖只是在男子跟前一瞬而过。
南羌趁男子失神,一跃而起,南羌被男子抓住脚踝,南羌翻身朝男子裤裆踢去。
怀清一旁看南羌功夫比原先精进不少,南羌从怀里掏出石灰粉,朝着男子撒去。
男子痛苦捂着双眼,怀清将南羌拽过来托上墙。
南羌伸手拉怀清之际,一长剑击中怀清手臂。
南羌掏出钢珠,便人弹去,将怀清拉了上来。
跛脚七听见烟火,就知南羌败露了,匆匆赶来,南羌身后的密卫紧追不舍。
南羌将怀清推给跛脚七:“你要的东西在他身上,你先带他走。”
怀清还没挣扎,跛脚七伸手点晕怀清。
“他的功夫还不如你。”跛脚七说完便带着怀清轻盈离去。
南羌深深呼吸一口气,算着时辰,刚刚那群人应该也恢复力气醒来了。
密卫一路追到巷子,巷子里几个壮汉刚刚从暗缝出来。
一见密谍司的人,还没来得及逃,已经全被擒获。
“大人,全都吞了药,说不了话。”
严淞从人群里走了出来,瞟了一眼:“带回去仔细审问,只要是活人,没有密谍司问不出来的。其余人继续给我追!”
教坊司与密谍司只隔着一条街远,南羌听着四面八方传来的动静。
教坊司里,阮珠正起身去关窗,刚拿着窗杆,漆黑里一双手抓着她,阮珠惊呼一声。
门外丫鬟听了动静,还没到门口,就听见阮珠道:“没事,你下去吧。”
丫鬟满脸疑惑,点了点头:“是。”
阮珠看着南羌爬进里面,南羌冷声道:“把窗关了,按我说的做,我把阮家当年贪污的事告诉你。”
片刻,南羌不等阮珠回应,吹灭蜡烛,脱去衣衫,将衣服塞进被子里。
阮珠惊慌,回过神来看着南羌,南羌一把搂着阮珠:“小娘子,等会机灵点。”
话落,门外一阵吵杂声:“哎哟我说各位官爷,你也不瞧瞧我们这里是什么地,怎么会有贼人进来。你们要是冲撞里头各位贵人……”
严淞看了一眼跟前的人:“密谍司查案,胆敢阻挠一律按律法处置!”
严淞推开看着阮珠的房间,婆子继续上前说道:“这乃是珠小娘子的房,今天小娘子不待客,早早就歇下了。”
严淞一脚踹开门,屋里传来一阵阵女子呻吟娇喘声:“许公子,别这样……”
严淞踹开门的动静大,阮珠紧忙将滑落到肩膀的衣衫拉了上去,一阵惊呼。
点亮屋里的灯,严淞看见阮珠缩在南羌怀里,南羌脖子还环着阮珠的衣衫,南羌脸上似乎诧异和心虚。
婆子一双眼更是瞪得跟铜铃似的,支支吾吾半天:“你是怎么进来的?!”
南羌看着严淞,整顿一下衣衫:“爬窗进来的……”
南羌看着严淞:“你们密谍司也管这事?”
婆子上前:“爬窗进来的?”婆子去窗前看了一眼:“这么高你也敢爬你这小子也不怕摔死!这是第几回了?!”
婆子见阮珠面含红晕,阮珠道:“我与许公子情投意合,这事是我出的主意,不怪他。”
严淞上前扯开南羌手臂,南羌下意识闪躲:“你扯我衣服干嘛?!”
南羌还特意抖了抖,严淞看南羌手臂没有伤口,转身对着门口的人道:
“继续搜!”
等严淞离去,阮珠打发婆子,南羌坐下来喝了一口水。
南羌从怀里掏出几张纸递给阮珠。
阮珠愣了片刻:“你是从密谍司偷来的?”
“当年你父亲当年没有贪污。”南羌看着阮珠,眼里多少有些怜惜。
阮珠眼眶里含着豆大的泪,一双手颤抖起来。
“我就知道,我父亲没有贪污,他是被冤枉的。可这么多年,只有我一个人信,你是第一个说她没贪污的人。”
阮珠看完几张纸,豆大的泪像是断了线一样。
阮珠伸手将纸伸去蜡烛,南羌将阮珠手抓住:“你干什么?”
阮珠抬起水汪汪的眼睛,南羌看着心里软了些。
“公子以为,留着它有用处吗。”阮珠声音冷淡。
“公子不会以为单凭几张纸,就能替我父亲翻案吧。”阮珠声音冷得如夹了风霜。
南羌嘴唇蠕动:“那至少上面白字黑字写着,就当给自己留个念想。”
好歹也是他千辛万苦偷出来的,她倒好,看了几眼就烧了,这东西还是有用处的。
南羌看着阮珠:“你想不想替你父亲翻案?”
阮珠突然哽咽:“怎么不想,我拖着残花败柳之躯,每到夜里,我只要一闭上眼就看见那阮家上百口冤魂在哀嚎,我那小侄儿,他死的时候才六岁,喝断头酒时,还一脸天真笑意。”
阮珠抓着胸口浑身,南羌伸手去拍了拍阮珠后背:“天理昭彰,阮大人的冤屈,总有一日会洗刷,你们阮家总有一天会等来一个公道的。”
“天理?公道?我父亲一生清白为官,就是他一身清白才招来杀身之祸。哪怕他当时贪一两银子,我阮家上百口人命也不至于枉死,我阮家女眷也不至于落到这卑贱地步。”
阮珠似笑似哭,宛如紧绷的弦早已经割断。
亥时,密谍司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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