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郡主在府里吗?”慕嬷嬷道。
梁伯一拍大腿立刻醒悟过来:“对啊,我怎么忘记了,郡主就在府里,你瞧我真是年纪大了糊涂。”
慕嬷嬷看梁伯一溜烟地往外面走,转过身去变了变成神色。
慕嬷嬷走进屋里:“公主,这是真的不管了?”
“这是昭儿她自有主张,我这老太婆一把年纪就不掺和进去了。”
“那三小姐的事?”
长宁公主从桌面上拿出一封信,递了上去:“送去京都。”
慕嬷嬷会意,长宁公主说送去京都,要是没有指名道姓,那这封信就是送去给王府里那位先生的。
慕嬷嬷只知道公主很是信任那位先生,福中,无论大小事务都会写一封信,进京都给那位先生,从不曾怀疑那位先生用心如何。
梁伯到了南昭院里,远远的,看见了自家的女儿,露出两颗大黄牙不合时宜的笑着:“闺女,闺女……”
灵苏越叫越跑,梁伯加快了脚步走上前:“你跑什么,自己亲爹,难道还能吃你不成。”
灵苏漠然道:“你来这里是找我的还是找郡主了。”
梁伯站在原地愕然的哦了一声:“我是来找郡主的呀。”
梁伯面色一紧,进屋道:“郡主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外面一群人围着吵着要见三小姐。”
南昭出门,一身玄色的衣袍,脸颊两旁微微红润。额头上出了一层细细的薄汗。
一看就知道是刚刚练完武功出来,南昭手里拿着长枪。
梁伯大惊失色:“这外面的都是寻常百姓,这动刀动枪的怕是不好。”
南昭失笑,将手里的长枪扔了过去,灵苏轻轻接住往那里一插,长枪直直的伫立在那里。
“丫头!”梁伯叫了一声,灵苏轻轻一跃而起跟了上去。
梁伯看着一下子溜得没人影,亲爱的擦,额头的汗又一路小跑追了上去。
东厢房里的袁望淳和江北治一听见动静,袁望淳就赶紧起身。
“师傅,看来今天我们就能一探这三小姐的真面目了。”
“这事是你安排的?”
“这是辛大人做的。”
江北治脸上拉了这么多天总算是有点和颜悦色。
二人刚赶到府门口就看看南昭站在门口外面。
南昭只是轻轻在那里一站,就是无比耀眼,底下那些百姓个个面面相觑,顿时鸦雀无声。
江北治一出去,站在前面的人,个个先看一眼。
“诸位父老乡是为何事。”南昭扬了扬声音。
江北治出来道:“我乃是密谍司司首,要是有什么事也可以当着面说。”
江北治一,开口底下带头的两个人就明白会意。
“我们要见三小姐!”
“对,我们要见身小姐。听说三小姐现在感染的瘟疫,这可是害人的大事,要三小姐当真的感染瘟疫,我们要将三小姐送出去。。”
南昭压了压嗓子,还没来得及说出口服里面就走出一个红色衣衫的女子。
女子手里拿着一条长鞭,面色惨白,嘴唇毫无血色。
头发有些凌乱,看样子是还没有来得及梳洗。
眼底下的乌青一片,看着样子是得挺重,不像以前那样面色红润。
脸颊也消瘦了,不少两边颧骨微微突起。一种百姓纷纷吓得面色发变,站在最后面的那群人看到女子手里拿着的长鞭,顿时散开。
江北治和袁望淳也看着眼前,这位女子。女子手里握着床边床边一下打在地上趴的一声,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这下百姓更是吓得脸都白了,女子干咳几声,声音沙哑像是喉咙里卡的东西。
“敢在我服门口里撒野。”女子收了收鞭子,做势要走下去。
女子指着前面那几个人,那几个人更想拔腿就跑:“你们几个,还想跑,你们还能跑到哪去。”
女子就算是声音沙哑病态严重,脸上的倨傲丝毫不变。
“三小姐饶命!三小姐饶命,小的也是一时糊涂,被猪油蒙了心。才会听人挑拨来这,小的不敢质疑三小姐。”
后面的人纷纷附和道:“是啊,我们哪敢来。也不知道是哪个混帐羔子说三小姐感染瘟疫,竟然敢如此诅咒我们三小姐。”
江北治与袁望淳相互看了一眼,在转过头去,看着那位红衣的女子。
这边是传闻中的南淮王府三小姐,那京都里那位是谁?
江北治上去:“你如何证实你就是三小姐。”
女子拧着秀眉,手里抬了抬鞭子:“你们说我是不是三小姐?”
底下的人大气不敢喘:“自然是,我们三小姐容貌出众,武功了得乃是难得的女中豪杰,我们怎么会认错?”
后面的人认真看了一下,觉得不像。后来又认真看你看又觉得有些相似。
可能是病重缘故,看起来差有些消瘦。
可就算平日里在大街上走着也没有人敢直视三小姐,谁有那个胆眼睛敢一直看着三小姐,那是不要命了吗?
江北治见状,女子转过头去不屑的看了一眼江北治和袁望淳。
“你俩就是在京都来的,说是要查我有没有是逃出府?我现在一个大活人站在你们两个面前在看你看得查也查了,哪来的回哪去,我们南淮王府不养闲人。”
南昭面色一凛:“羌儿,不得无理。”
女子抿了抿嘴唇:“是,阿姐。”
女子转过身以后回头目光阴柔的看了一眼江北治,江北治低头,暗暗思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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