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
赶来的是河望见这一幕直接是风中凌乱了。
那个不喜人靠近的哥哥这会儿正在拉姑娘的手?
这是要做什么?!
嗳?!
等等!
那姑娘还活着?!
太好了!
是河本能地松了口气。救命恩人被杀了什么的……
传出去可太糟糕,也太折磨自己的良心了。
最关键的!
哥哥终于有了喜欢的姑娘,要这姑娘没了,哥哥就疯了!
是河朝着自己兄长走去,脚步都显得很欢快。
然而……
兄长的脸色不怎么好看,冰冷的似要把他们几个冻死了一样。
“河,你怎么知道我会来这里?”
是江目光似要凝出水来一般,“你都知道些什么?”
是河心尖一颤,有些慌乱地道:“那,那个……兄长,你,你听我解释……”
“看来你知道。”
是江面无表情,口气也淡淡的,仿佛只是在称述一件毫无紧要的事。但就这淡淡的口气却是让是河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而其他几个是家子弟已垂下了头,不敢看是江。
“这个人……”
是江拉过淼淼,“那日若不是她,你早已没命。那次去赢家,若不是她,我亦无命。去岁年底,也是她,将垂死的我救回来……如今便是如此对待恩人?是谁去追杀淼淼的?”
“兄长……这,这是误会……父亲不知道的,只以为她是……”
是河涨红了脸,讷讷说不出话来。
误会什么的……
的确是个理由。
但父亲要的是人家的命啊!
要不是人命大,就这么死了,岂不是冤死?上哪说理去?
嚅着唇半天,也说不出个理由来。再看看兄长那脸色,他想了想,干脆就将是与卖了。
“是与带的头。”
“是与?”
是江冷笑了下,“很好,都知道,就我不知道。”
“算啦。”
淼淼见面前几个大男人跟个鹌鹑似的缩着脖子不敢说话,便道:“刚不说了吗?既然我没死那误会就能解除,江,你别怪他们了。”
“他是我弟弟。”
是江道:“他知道一切却瞒着我。”
所以……
你是在不满弟弟瞒着你吗?
淼淼无语望天。
总觉有点无法理解直男的思维。
“既然来了,就里面坐坐吧。”
淼淼也不是小鸡肚肠的人,见气氛尴尬反而主动缓解起了气氛。
如此,是江对弟弟就更不满了。
淼淼这样善解人意又天真的人差点就被自己愚蠢的家人害死了,回去一定要好好收拾下是与。
至于淼淼要求他教训是与的事则直接过滤。
淼淼还小,总有些小孩子心性,小孩子被欺负了总是要找大人帮忙讨回公道的。
是江这样想着,朝着弟弟与几个族人又发射了一波冰棱子后,转过脸来立刻就切换成了柔美滤镜模式,“你就是太天真了,总是这样心软……”
嘴里说着责怪的话,可口气柔和得却像三月春风,这让本想进屋坐坐的是河等人立刻停止了进屋的念头。
那啥……
看起来凶狠如修罗的夜叉哥哥的确对这位姑娘极为喜爱,为了以后不遭罪,他们还是识趣点不进去了。
回家,回家!回去告诉家主,这姑娘是云山氏恩人,且是哥哥心上人,备好礼物过来赔罪吧!
是江望了自己弟弟一眼,是河立刻道:“兄长,我先回家去了,我会跟父亲说明情况的。”
是江点点头,“路上小心。”
顿了顿又道:“淼淼爱吃汤饼。”
没头没脑一句让是河秒懂!
“喏!知道了!我会多送些面粉过来赔罪的!”
淼淼有些晕乎。
相处久了,她差点都忘了这个男人之前是如何冷清的。这会儿见他族人,甚至是弟弟都如此畏惧他,便才恍然察觉,眼前的男人并不是一个好相与的人。
“我在这里守着你,等他们回来了再走。”
是江进了屋,多宝撇撇嘴,空了个位置出来后,便又跳到淼淼怀里,一脸不满地盯着是江,眼里尽是埋怨。
是江避开多宝的眼神,垂着眼道:“我会跟父亲解释清楚的,届时,你便跟我回云山住吧。”
淼淼诧异,“这如何使得?且我在这里……”
“你一人在这森林里总是不安全,不若跟我回云山,安全也热闹些。”
是江似有些不好意思。
他总觉说这话时,心间会涌起一些异样情绪,令他面颊略有些发烫的同时亦不敢直视淼淼。可不敢看归不敢看,但脑里却已自动勾勒起了淼淼搬到云山居住的场景来。
若是淼淼住在云山,以后一定族地一定会变很热闹吧?这样想着,心间躁动慢慢消退,嘴角缓缓带出一丝笑意道:“你在云山我就能一直保护你了。而且,云山很大,我们族里就有街市,你买东西卖东西也方便。”
淼淼有点心动了。
谁想一个人住森林里啊?毕竟人可是群居动物啊!
只是想想刚刚才被云山氏刺杀过,便觉搬过去似也不大好。是江解释是一回事,可他父亲信不信就又是另一回事了。毕竟,自己的来路的确是说不清也不能说的。
见淼淼不语,是江不由蹙眉,清清冷冷的口气里不自觉地晕上了自己也难以察觉的紧张,“你不愿意吗?”
果然……
还是会介意的吧?若是自己的话也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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