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确实是无奈之举,我也不知道要如何去证明这一单,但是事实的确是这样的,我想要从它的声音判断它距离我的位置,好像已经被它知道了。
这玩意儿的智商很高,大概不止是怪物那么简单,我忽然对它的身份有些好奇。
这个岛上目前出现了很多种的生物,像我们一样看着是人,但已经慢慢病变的生物,也有完全是怪物的生物,也有人,比如那个妇女祭司。
但是我没有办法保证这一点,因为我不知道这种情况之下,我觉得这对于我们来说,是需要改变什么的,这是一种没有说明的问题之一,我觉得,在某些时候看来,我们是应该找到一个好一点的方法,然后来确认自己的问题。
这是一种很难说清楚的情况之一,我必须要确认它的位置,这样才能保证自己的安全。
但是我应该怎么做呢?我不知道,但是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它还在这里,至于是距离我多远的位置,我不知道。
于是我再次开口问道:“你不愿意说没有关系,但是我总得知道,这里是不是你的地盘?你是不是一直生活在这个岛上?你和我一样,都是人吗?”
这些问题实际上来说,对我没有丝毫的作用,我只是想要让它回答,甚至这个念头已经让我略微有些烦躁了,我开始躁动不安,这种对于未知的恐惧一旦从心底开始滋生之后,想要掐灭就很难很难。
但是我必须要时刻保持理智,即使我这个时候已经完全丧失了理智,但是没有办法,我必须要这么做,这是一种没有办法说出来的问题,我觉得是要重新设想一下,之前的时候我一直在想,为什么我们到了这里之后,会演变成一种新的局面,又为什么会出现这种奇奇怪怪的东西?
我要是制服了这个东西,是不是就意味着掌握了更多的信息?
另一个我让我们到这里来,是不是也有这个意思?
我开始变得紧张,现在所做的这一切好像都开始变得紧张刺激了起来,我开始幻想这个怪物的样子,也许不是怪物,只是长的像怪物的东西,因为那团头发没有腥臭味,只有海鲜味,我觉得它是生活在海里的。
但是我还能怎么办呢?
这是一种我没有办法说清楚的感觉,就好像是之前的时候,我一直在想,我们在这个世界上所存在的意义是什么,它们生活在这个世界上的意义又是什么,这个问题非常深奥,我平时想都懒得想,但是现在却从脑海中仔仔细细的过了一遍。
我得找出更多的问题来刺激它,寻求跟它的对话,这对于我来说有天大的好处。
于是我再次问出了一个问题。
“你是怎么找到这个岛的?还是你原来就知道?可如果不是苗家的人,你应该是不可能知道这里的,所以,你是苗家的人?我闻到了你身上有一股味道,这个味道很是奇怪,你是从海里上来的吧?你在海里生活了多长的时间?”
我觉得此刻的自己就像是十万个为什么,但是这些问题一样很关键,我认为他现在什么都不说,是因为不知道怎么开口,也有可能是信息太多,他没能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但我忽然有种莫名的自信,如果它跟我是同类的话,应该会寻求跟我的对话。
事实上,我并不知道这种自信是怎么产生的,但是在现在这个时候,确实能一下就影响到我如今的判断形势。
我以为它会一直不说话,甚至我已经想到了十几个问题,就打算一直问它,总有一个问题是会触及到它的软肋的,但没想到我刚打算开口的时候,它已经回答了。
“我不知道,我已经忘了。”
这个声音极为难听,应该是它原本的声音,我也不知道它有多久没有用过自己的声音说话了,但是我心里始终不太舒服,面对这种情况,我心里始终压抑着,就像是之前的想法一下被逼迫到了一个临界点,想要痛快的将这种矛盾疏通。
“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失忆了?”
失忆这个词对我很是熟悉,我从任知雨之前的生活状态中已经发现了很多的端倪,只不过她的芯片可以控制,也就是说,在之前被夺走的记忆,又在她离开公司的时候还给了她,所谓的删减也都是跟利益相关的,但是并没有真正影响到她的生活。
那么这个人,也是这种情况吗?
我觉得是非常有可能的,于是我稍微柔声一点问道:“你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此时我不确定它会不会回答,也许不会,跟之前大多数沉默的时候一样,也有可能会大大方方的告诉我,分享给我之前所发生的一系列经过,但我觉得无论是什么,在这种时候对我来说都是非常重要的,我已经做好了要牢牢记在脑海中的准备,但是没有想到,那种异样的感觉忽然消失了。
它离开了吗?
我又喊了几声,但是没有人应答,我觉得,它是真的走了,但是为什么没有对我出手就离开了呢?
此时的火把已经完全熄灭了,甚至在交谈的时候,或许就已经熄灭了,但是对方没有第一时间反扑,那段没有开口的时间里,它是不是也在犹豫要不要对我出手?
不过从鬼门关走了一趟之后,我只觉得满头大汗,双腿发软,想要快点回到火堆旁边。
没了火把的指引,单纯的看眼前的火堆,我走了不少的冤枉路,脚腕也被划破了,但总算是顺利到达了他们的跟前。
原以为大概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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