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群老鼠吱吱喳喳的向一只羸弱的黑猫围了过来,这只黑猫被吓得浑身黑毛竖立,呲着牙呜呜的往我退。墙上一只强壮的白猫忽然跃下,老鼠们见状四散奔逃。黑白俩猫正要追击穷寇,却见天空中飞来大片老鼠的舅舅蝙蝠。那蝙蝠们个个面目狰狞,飞到当空一起松开爪子,“疫情炸弹”雨点般落下……
萧汉叫着:“不要不要――”
醒来后发现原来是做了一场噩梦,这才长长的吐了口气,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今天是立春第二天了,可疫情依然严重,只好响应政府号召继续呆在家里。
吃了一碗泡面,打开手机,见微信上有一位地址是荷兰,叫菲雅的女士加自己好友。
萧汉:你好,是征婚网看到我微信号的吗?
菲雅:你也好。是的,不过我主要不是为了征婚。
萧汉:那对你来说,征婚是次要的,那主要的是什么?
菲雅:我想结识一位南宁的朋友,希望他能给我帮个忙。
萧汉:你是荷兰的华人?
菲雅:我只是来荷兰挣钱的。
萧汉:需要我帮什么忙?
菲雅:我儿子也在南宁工作,但半年前失去联系,我发微信他不回,打他的电话也成了空号,打他同事的电话也没人接,我都要急死了!前几天我正要飞到南宁,暂时去不了。
萧汉:你是想让我帮你找到儿子吗?
菲雅:是啊!不过你可以先给他的同事打个电话,他同事虽然不接我的电话,或许会接你的。
萧汉:好吧,同是天涯单身狗,我就帮你这个忙。告诉我,你儿子叫什么名字?你把你儿子同事电话给我。
菲雅谢过后告诉萧汉,儿子随自己的姓叫钟飞,他同事的手机号是……
萧汉拨打这个号码,才响了两声就有人接听了。
萧汉:喂,你好,你是钟飞的同事吗?
对方沉默了片刻:你是哪位?
萧汉:我在网上刚认识了一位女士,他给我的你的电话号码,她请我帮忙找到钟飞。
对方吭哧了几声才说:我现在也联系不上钟飞,他走前说,他跟一个老板去俄罗斯,要很多年才回来。
萧汉:那他为什么不给他母亲打个电话呢?免得他母亲担心。
对方:他走时手机忘带了,可能想不起他母亲的手机号,也想不起她母亲的qq号和微信号,我们同事都知道,他记性不太好。
萧汉:那他母亲给你打电话你怎么不接呢?
对方:我不喜欢接外地的电话,因为电信诈骗的太多了。
萧汉:那怎么接我的呢?
对方:因为你的号码是南宁当地的,我以为是熟人。
萧汉:你说的钟飞的去向是真的吗?那你知道他在俄罗斯过的怎么样?
对方:反正他说他去了俄罗斯,我听说他在俄罗斯混的很不错。
萧汉:那我把你的话转达给他的母亲。
对方挂断了电话。
萧汉又连通了菲雅的语音。
菲雅很急切:电话打通了吗?
萧汉:打通了,他说你儿子跟一个老板去了俄罗斯,在俄罗斯混的很不错。他说你儿子走时忘了带手机,所以暂时无法给你联系。
菲雅:那你把我的手机号告诉他了吗?
萧汉:我一会儿再发短信给他,告诉他你的号码。
菲雅:谢谢你!亏了你帮忙,我才有了儿子下落的消息。你能理解吗?做母亲的我,现在的一切付出都是为了儿子。
萧汉:完全理解!不过你现在可以放心了吧?
菲雅:我还不完全放心。这孩子,竟然能把妈妈的电话忘了!
萧汉:也难怪,现在人们打手机只看姓名标注,不记号码。
菲雅:倒也是。
萧汉:现在你不用那么着急了,给我讲讲你以前的婚姻经历吧。
菲雅:好吧。我其实总想忘记过去,从不愿对人提起,看在你帮忙的份上,我就对你讲讲我多舛的命运。
萧汉:我相信你在老外的国度里,也希望与同胞说说母语,何况我们单身同命相怜。
菲雅:我是唐山人,在上大学的时候开始的初恋,他是化学系的班长。
萧汉:你是校花?
菲雅:算是吧!不过我在英语系。
萧汉:也算同学。
菲雅:只因为开学前,我和他打了同一个出租汽车去学校,便开始了互相爱慕。
他先是在食堂打饭时让我加塞排到他的前面,后来就约请我去校外吃饭。他说我的眼睛好看象月亮,说我的嘴型象菱角,说我的体型是s线条。
我说你只看外表吗?他说我的小心眼很可爱。
萧汉:再后来?
菲雅:他约请我去野湖游泳。他不但身材匀称,而且水性非常好。
他给我套上了一个塑料救生圈,推着我到了湖水深处。
这时候不知怎滴,救生圈漏气了,吓得我只能死死抱住他,而他竟然……
上岸后,我捶打着他的前胸,嗔怒:“坏蛋,你是故意的吧?”
当时他的脸红到了耳根,那样子非常尴尬,我看着特别可乐,便跟他对了一个火!
萧汉:啧啧,好浪漫!
大学毕业后,他分配到了石家庄的一家国企的化工厂,而我到了唐山一家合资企业工作。
我送他到火车站的时候,他对我说:“我爱你!等我在石家庄买了房子,你就到石家庄来工作,那时候我们就结婚!”
我低下头“嗯”了一声。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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