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畏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粗暴的破阵之法,原本对自己的阵法信心百倍的人,此刻被这突然的气势惊吓,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办。不过好在胡畏经历过江湖,也意味到了只要自己能够解决柳桥,那七绝阵必败。
于是胡畏强打精神,挺剑便于柳庄周旋起来,他需要拖时间,只要拖到柳家其余六兄弟力竭,胜利将会向自己倾斜。
胡进一见胡畏的意图,顿时内心大为宽慰,也为自己的儿子能有这样的见识和判断力内心不住的高兴。只要能做到这样,不管是这场比试是输是赢,都不重要了。
柳庄又岂能不知胡畏的心思?他长枪力沉,追击胡畏与之交手,只要将其打败或者将其赶出八门金锁阵外,阵型必破。
柳庄大喝一声,内力全部灌注在长枪直上,长枪虎虎生风,直往胡畏下盘扫去。胡畏剑走轻灵,连忙一跃而起,打算避开这一枪。谁知柳桥抢尖一竖,手上机簧一按,立马将长枪分为两支短枪,一支继续竖起,另一支当头打将下去。
胡畏不得已挺剑一挡,可他又如何承受得起柳庄的蓄力一击?
当的一声,胡畏虎口一阵发麻,长剑顺势脱手,柳庄的抢尖也刚好顶住胡畏的喉咙。胡畏不敢动,胡进登时心里一慌,正要阻止柳庄伤害胡畏,之间柳庄猛然抬起脚,将胡畏踢出了阵外。
阵眼出阵,整个八门金锁阵不攻自破,其余八大弟子纷纷后退。胡畏脸上一阵羞愧,连忙带着师弟们回到胡进的身后。胡进一瞪眼,九大弟子大气都不敢出。
原来这破阵之法,有一个先决条件,那就是实力相差巨大。占优势的一方只要抗住变阵的压力,就可以完成迅速破阵。只不过这样破阵有一个危险的地方,就是一旦阵眼难缠,迁延时间,其余人顶不住,那么破阵就会变成被困。
这也就是为什么柳庄出手就是尽全力,丝毫都没有留出空余的时间和机会让胡畏有所反应,因为顶压力的其他六位兄弟能留给他的时间并不充裕。
胡进八大弟子一败下阵去,杨辅便高声喊道:“如今双方各胜一局,最后一局至关重要,谁赢那锦盒就归谁。”
围观者这时候异常的安静,最关键的一局即将到来,当然,这也有可能是今天最为精彩的一局。
袁理猛然站立,飞身走向戏台,双眸中战意浓烈,像是要撕碎人一般,普通人见了他着目光,都要被吓得魂飞魄散。
黄山缓缓走了上去,脸上没有丝毫表情,仿佛若一泓平静的清泉,让人可以一眼看到彻底但又看不清楚井底到处有什么。
那些围观者一见黄山,便纷纷为他惋惜起来:一个好好的少年,在袁理的手下,就算不死也会残废,真可惜了啊!
之间黄山止住步伐,立在袁理越五六尺远的地方,缓缓抽出长剑,同时左手在腰间探出一把铁扇出来。这把铁扇是师傅席祯的东西,黄山一直留在身边,不到最紧要的关头他不将铁扇示与众人。
“年轻人,我看你还是不要打了,我若一出手,便可立判生死。”
黄山淡然道:“袁先生,你是威远之主,我是镇远之主,今日到底是威胜过镇还是镇胜过威,还尚未可知。我想,这个结果只有等打了才知道吧!”
袁理哈哈大笑,随即目露凶光道:“好,有骨气的年轻人,今日我若将你打死,我可以承诺会好生对待你镇远帮。”
黄山嘴角一笑,还是很平静地说道:“多谢袁先生,如果今天我将你打死,我会亲自将你的遗体送到令师兄宇文先生处,同时也会告知尊师门---少林。”
“狂妄,狂妄,”观中中传来一声声喊声:“这小子狂妄至极,简直不知天高地厚,居然说出这样的话来。”
倒是袁理,哈哈一笑,心里也不禁敬佩起眼前这个自称是镇远帮帮主的少年来。
“袁先生,您是长辈,在下不敢不尊,况且我又是这里的主人。所谓客随主便,那我这个主人就不客气先出手了。”
黄山这一番表现,其余人都觉得他很狂妄,唯有胡进和侯大宗夫妇内心暗自惊讶起来,因为他们此时突然感受到从黄山身上泄露出极强的内力修为。
黄山没有啰嗦,话音一落,长剑便疾刺而去,长剑还未完全出手,左手铁扇猛然点向袁理的腰间。
袁理冷哼一声,闪身避开长剑,双掌一扬,顿时就朝黄山胸前拍去。黄山急忙一顿,左手便与袁理双掌一碰。
蹬蹬蹬,一掌相对滞后,黄山连退了四五步才勉强稳住身形。不过,袁理也退了两步。
袁理瞪着一双不可思议的眼神,没想到这看似文弱的少年,竟然可以硬生生接住自己一掌而且看样子不但没有受伤反而将自己震退了两步。
黄山稳住身形,这才心中懊悔起来,也同时想到了刚才柳儒悄声对自己说的话:“后发制人,先摸清楚他的路数。”
袁理嗷嗷几声,双掌翻飞运行如风,一掌接一掌如排山倒海朝黄山袭去。黄山深吸一口气,长剑一收,开始不停后退不停躲闪。
一连五六掌,袁理连黄山的一个衣角都没有碰到,这是在江湖上从未有遇到过的事情。袁理彻底被激怒了,这袁理,平日里仗着自己手上的功夫纵横四海,心性高傲地一塌糊涂。如今见这一连几掌,连衣角都没有碰到,不禁就恼怒了起来。
这正是黄山要的效果,只要他乱,便会出现破绽。高手之间相斗,谁都善于发掘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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