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吧?快逃!”
“云州兵!该死!”
……
只能留下这些无用的话,因为他们来不及逃命,这些兵甲铁盔下的眸子发着红光,不知道是他们自己的幻觉,还是这些人都嗜血成狂了。
李惟安混在这些云州兵之中,他的头盔上缠绕狐绒,瞧上去英姿飒爽,只不过他的脸太过娇柔,如他年少时一样,有些女性的美。
已经没人叫他少都护了,因为他如今已经是云州都护了,他爹李郴却成了他的顶头上司,西京防御使,倒是这所向披靡的云州铁骑,留给了他。
辽帝刚刚登基,正是提拔旧臣的时候,几乎五京各个官属都连升了,倒是辽人自己的官职颇有些冷清。
新帝喜欢诗词歌赋,尤其喜欢汉官,这些日子大力提拔了不少汉臣。
“都护,这些人留着还是杀了?”
一个云州步卒跑到李惟安跟前拱手行礼,他说的是那些被云州骑卒捅下马的马匪,这些人摔得都不轻,不少人都断折了腿或胳膊,躺在地上嗷嗷直叫。
留着?还是杀了?
若是全杀了,李惟安又觉得不好,若是带走,可这里躺着最好也有二百多人,都是伤者。
“带走吧,都护,这些人留着,不至于全杀了。”
说话的是李缺沂,他也跟着李惟安一同,他倒是员良将,被李郴留在李惟安身边,好保护他的周全。
其实李惟安一直把李缺沂当做兄弟,只是这李缺沂脑子像是缺了筋,不承认李惟安与自己的关系,两人犹如是兄弟一般的上下属,平时喝酒时候,才做出一副,咱俩亲如兄弟的模样。
李惟安大声呼喊,周围的云州兵甲顿时云集一处。
有人寻找沉煌剑道的下落,掌门霍倧,传人霍琼涉,剑法道三十剑,常常三十招内,无人敌他。
至于沉煌剑道,那便是几十人的道统,许多年前的事了,江湖上威名赫赫,传闻沉煌剑很是超绝,几十个人,人人都是一等一的高手,更别说那位道通掌门霍倧,剑道通神,也不出世,只是守着门内的一株十人环抱不得的老槐,修着心境。
南阳赦字牢中的传说。
中原的一处所在,原本是赵匡义北伐时留下的一处牢狱,后来荒废,籍籍无名。到了于剑与陆未生初次相遇,二人大战,在一评书先生的笔下,流传出去,赦字牢大战从此在江湖名声远播,成为了一处名声大噪的地点。
即便是当世的真仙人、假仙人,又何曾能无视这天下间的大势所趋?那些活了一二百年的老妖怪,又有谁真的能看破了红尘俗世?笑谈生死?说得多,错的多,倒不如睡上二百年,或许那才是脱了这凡尘,远了那些因果报应。
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
大势从不会偏向任何人,无论是皇帝,还是芸芸众生,什么天下无敌,什么长生不死,都离不开一个道字,不在天道之内,可大道无形,有什么能摆脱因果轮回?
滑天下之大稽!有些人当他人所言之正道做正道,而将自己的心中所思看成是邪途他念,离经叛道!道非道非常道,贫道二十年前不过是行走江湖、云游天下的剑客,如今真正入道修行,不再问红尘,却从未迷失,踏足滚滚红尘之中,去拥抱权贵,画地为牢,坐在那朝堂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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