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就在萧家众人的见证之下,“活阎罗”秦枟人秦老给晁师叔奉茶完毕,正式代师归宗,自己也成为了“鬼医门”的第十四代大弟子。
老汉开心得像是个十五六岁的孩子,方明捂住了头简直没眼看。
怎么办?自己好像得罪了一尊大神,回去会不会被几个老爷子剥皮抽筋?
毕竟燕京方家和萧家内部的情况也差不多,而且因为到他这一代已经是第四代人了,派系还会比萧家更复杂一些。
他这个少爷身份,在方家内部其实不怎么值钱的。
几乎是可以预见,只要晁盖去告状,自己富四代的幸福生活可能要暂停很长一段时间了。
突然间,方明见晁盖正似笑非笑地注视着自己,心中一突。
要来了吗?难道他在这里就要把自己给办了?
从身份上来讲,两个人都是准女婿,但如果非要让萧老爷子选一个的话,自己背后还有方家,应该是有优势的——吧?
“小老哥,你要注意身体啊,我看你肾好像不太好的样子。”
这句话是几个意思?他在骂我?说我不行?
嘿,我这个暴脾气,不管了,就算回去免不了要给几个老爷子一顿猛k,也想怼回去再说。
可是晁盖说完之后,转身就开始准备给萧老爷子施针,方明一时间又拿不定主意了。
难道他不是那个意思?是真的看出来我肾不好?好像最近确实是经常起夜,我不会真的不行了吧?不要啊,我才二十五岁啊!
方明的大脑在这一刻牛顿、爱因斯坦附体,疯狂地寻找着蛛丝马迹,思维的活跃程度令人叹为观止。
最终,他额头上冷汗涔涔,心底里不住地在念叨:
“完了完了,出虚汗了,我真的不行了。小方明呢,小方明你给我点反应啊。”
“萧老爷子你怕不怕疼啊?”
晁盖完成了诊脉的工作,搓了搓有些痒痒的鼻头问道。
秦枟人在一旁大气也不敢出,甚至取过了纸笔开始观察和记录着晁盖看病时的一举一动:
“脉诊后再去中半寸,扣大陵、内关二穴,不知何意。”
“挤揉少府、劳宫,又是何解?”
“师叔在诊脉的过程中摸了三次鼻子,推测应该是失传已久的以气御脉之法。”
“……”
等到晁盖的双手食指之上再次各出现一枚绿莹莹的“气针”的时候,秦老头收好了笔记正坐起来。
比起现在就记录细节,还不如认真观看一下这传说中的气针之法施针过程。
“秦老你看好了,这套针法叫做‘鬼门十三针’,您先看一遍之后,我再找时间教……”
话还没说完,扑通一下,晁盖面前跪了一个人。
“神医啊,救救我吧!我还这么年轻,我不想得肾癌啊!”
“????”
晁盖的小问号此刻有许许多多的朋友,在场的每一个人都被方明这突如其来的一幕给整懵逼了:
“几个意思啊?谁说你得了肾癌?”
“呜呜呜,小神医我错了,我有眼无珠、我有眼不识泰山,您就看在咱都是萧家准女婿的份上,救救我吧!”
方明将自己从小到大的细节都回忆了个遍,他发现就连小时候他尿得都没有别的小朋友尿的远。
顶风最多尿到脚上,如果状态不好,也不是没有直接尿手上的可能。
种种在以前不被注意的细节串联起来,这位年轻人甚至开始怀疑自己这么多年的“肾病”积攒起来,怕不是已经发展成了肾癌。
八小姐萧楚岫显然没明白自己的未婚夫为什么会突然整这么一出,惊讶地都合不拢嘴。
趁这个机会,童小秘书迅速地往里面塞了个剥好的熟鸡蛋。
“唔唔唔,你干嘛!”
“啊这,八小姐对不起,我情不自禁!”
大小姐本来就和八小姐关系不好,小秘书也就对她压根没有什么敬畏,只是悻悻地耸了耸肩道了个歉。
方明还在不断求着晁盖,后者哭笑不得地把他扶了起来:
“你整点生蚝、韭菜、干贝、牡蛎、枸杞什么的吃一吃,不就行了吗?”
“酒色伤身啊兄弟,要节制。”
如果不是方明今天恰到好处地请来了个“金牌捧哏”秦枟人,晁盖今天刷萧老爷子好感度绝对不会如此地轻而易举。
所以晁盖并不在意他之前略显冒犯的行为,也正是基于这个原因,通过【神医】技能看出他肾亏了之后便委婉地提醒了一下。
没想到这个误会却是闹得太大了。
“小神医,我真的不是肾癌?”
方明被扶起来之后仍然将信将疑,眼神在晁盖和秦老爷子之间来回游弋。
“师叔说得不错,你只是有几分肾亏罢了。”
见晁盖怎么说方明都不太相信的样子,秦老爷子倒是主动开了口。
虽然在场的众人都明白了晁盖的医术要高于秦枟人,但有时候“德高望重”这种东西还是有用的,至少你说的话别人就敢信了不是?
方明在心中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喜色攀上眉梢,转过头看向了正揉着有些发酸的嘴角的未婚妻萧楚岫:
“哈哈哈哈,岫儿,太好了,我肾亏啊!我只是肾亏啊!”
“……”
算了,这是个傻子,别理他了。
晁盖摇了摇头,再次将自己的注意力放在萧老爷子已经没多少头发的头顶上:
“萧老爷子,我要扎针了哈,一开始会有点痛,你忍忍之后就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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