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嬷嬷道:“正是如此。班昭有班昭的立场,孝文皇后有孝文皇后的立场,公主们自然也有公主的立场,不止如此,世间女子都各有自己的立场,如此,怎会有完全可以跟随的德行呢?但是,虽然德行不能完全一致,却并不妨碍公主们以自己之力行至善之事。”
“何为至善之事?”却是皇后的声音。
“给世间女子更好的命运。”孔嬷嬷缓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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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嬷嬷道:“正是如此。班昭有班昭的立场,孝文皇后有孝文皇后的立场,公主们自然也有公主的立场,不止如此,世间女子都各有自己的立场,如此,怎会有完全可以跟随的德行呢?但是,虽然德行不能完全一致,却并不妨碍公主们以自己之力行至善之事。”
“何为至善之事?”却是皇后的声音。
“给世间女子更好的命运。”孔嬷嬷缓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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