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口吻这口气,还真是得意呢?
不少大臣被吸引了过来,悄悄跟上,景玉宸只觉得心里担忧,害怕邵乐成与段勾琼只是在随着性子胡闹,从不想后果。
景承智和倪鸿博所在的院落较为偏僻,四周并没有什么行人,而二人此时躺在地上不停的哀嚎着,身上衣衫破烂,满身是血。
下人此时不知道该如何下手处理为好,抬人走吧,会动到二人的胫骨,只会扯的伤口愈发的严重,可也不能让人一直躺在地上,任人围观。
在一旁是被打倒在地的两条黄狗,低低的呜咽着,显然已经撑不住了。
段勾琼捂着嘴巴,一副受到惊吓的表情,“好血腥啊,看不下去了。”
她转移了视线,往邵乐成的身后躲避而去,作呕吐状。
有人在一旁发出心中的疑惑:“怎么会有疯狗在这里呢?”
面对说话之人的疑惑,邵乐成转眸看去,“因为本王喜欢养狗!是他们自己眼瞎非要来此等僻静之地密会!本王可管不着!”
他伸手朝一个方向指去,在场人皆看去,在旁边立着一个牌子,上面写着:“此处有疯狗,被咬者概不负责,慎入!”
一个警示牌,识字的人,自己知晓此处危险,不该继续擅闯。
可偏偏景承智和倪鸿博要走这里?
所以这真的怪亲王府么?
一众人选择了沉默,没有人再多说一句。
邵乐成嘴角微扬看向一旁站着的景玉宸,那眼神仿佛是在说,他有把握才做的,他才不会挖坑自己跳!
在这一刻段勾琼才知道邵乐成口中的牌子是什么意思......
“强。”段勾琼在邵乐成的身边毫不吝啬的夸赞了一句。
景玉宸皱着眉,对外面站着的一众宾客们无奈开口:“大家回去继续喝酒吧,待会有大夫来了,自会给他们查看伤口!”
景承智和倪鸿博来的时候根本没有见过什么告示牌,所以走进来只是单单因为此处偏远僻静,谁知道会有狗?
之所以邵乐成可以掐准放狗地点,是因为,他们不管会到哪里,只要是谈论私话,远离人群,他就令人在哪里放狗咬人,然后将牌子事后放过来......
灌酒是为催吐,景承智这么好面子,怎么会当着宾客们的面吐呢?自然是选个僻静之地,也给邵乐成制造了更好下手的机会!
景玉宸这样说后,一众大臣们有些扫兴的离开。
这时大夫也匆匆赶到了,景玉宸目光看向一旁站着的邵乐成:“伤势不轻,通知一下长公主府?”
“也成,今日相爷没单独来,相府的人也要单独通知一下。”邵乐成搭了一句腔,神色淡淡的。
倪鸿博全身都疼,他想张口问,肖楚儿人呢,可扫视了一圈没人,他疲累的闭上了眼睛,陷入了昏迷。
大夫检查二人伤势过后,有些忧色的说:“身上被撕咬的地方过多,但没有伤及要害,失血过多才昏厥的,亲王,还请将人转移到房间内,老夫需要给他们处理伤口。”
房间内,二人被安置了进去,一场疯狗乱咬人的闹剧,让现场的气氛变的怪异起来,有些人猜测这件事情是有人故意捣鬼,也有人觉得就是二人单纯的误入了某地。
得到消息的长公主景玉娥飞快赶来,她看见床榻上满身撕咬痕迹的景承智时,瞪大了眼睛,她心疼无比,眼圈跟着红了。
“怎么回事?为何会被狗咬?亲王府怎么会有狗?”
她着急质问,看一旁站着的景玉宸以及邵乐成,双眼几乎喷火......
但二人的表情却都是丝毫不慌张的。
段勾琼坐在一旁,托着腮帮看着景玉娥,最后提示说:“因为他们自己闯入的啊,这事还真怪不得别人,那么大一块提示牌立在一旁呢,他们竟然无视......”
景玉娥皱着眉看着段勾琼,知晓段勾琼的身份,所以景玉娥没有选择反驳她什么,但真是他们眼瞎吗?
景玉娥内心有些不太相信,只好等他们苏醒过来,再问个清楚了。
晚些时间后,前来参加喜宴的各路大臣陆续离开,邵乐成打着哈欠,觉得有些犯困了,他看向段勾琼:“累不累?困不困?洗洗准备睡觉了?”
“好啊。”
之后邵乐成看向景玉宸:“太子和太子妃一起回去么?”
“嗯。”景玉宸沉沉的说了一句,之后随着邵乐成与段勾琼朝外走去。
在新房内,林品儿坐在椅子上,倪月杉坐在一旁,陪她有一茬没一茬的说着话。
看见走来的段勾琼和邵乐成,倪月杉站了起来:“事情怎么样了?”
“伤势不算重,但都昏迷了,长公主在伺候呢。”段勾琼回答过后看向林品儿:“林小姐,不打算去看看倪鸿博的惨状么?”
林品儿伸手抚摸着腹部,即便还没生产,可面容上流露而出的神色,是慈祥的。
“终究是孩子的父亲,我便不去了。”
她站了起来:“不知肖姑娘还要多久才能清醒过来?”
段勾琼一脸无所谓的表情:“时间到了自然就清醒过来了,身体无碍的,也正好让她到时候和倪鸿博一起离开。”
倪月杉和景玉宸离开时,将林品儿送了回去,亲王府内,没有多久,肖楚儿醒来了,她撑着额头,嗅到房间内一股草药味,她皱着眉,这个房间不是新房。
在她身旁候着的下人发现她醒过来了,立即开口道:“肖姑娘醒来了?你不妨去看看倪少爷的情况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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