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姜芜吓一激灵。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了过来,姜芜僵在原地,不知道该不该过去。
长公主暗道儿子实在太蠢,笑道:“我觉得姜姑娘面相生的很好,相邀姜姑娘坐到我这边来。”
面相生的好,这是什么奇葩理由?虽然这理由非常奇葩,但姜芜还是决定给自己一个台阶,一方面她其实也觉得坐在傅珩旁边会更自在一些,另一方面就完全是来自于社畜的自觉了——不能得罪大老板。
好家伙,姜芜刚在傅珩身边落座,屁股还没坐热呢,就有个小官带着自己的女儿上来见礼了,姜芜不明就里,慌慌张张的也站了起来。
“这位姜姑娘是……不知是京城哪家的千金?”
这话说的倒是十分委婉了,京城虽然大,但是十六七的未婚姑娘在京城权贵人家里中也是口耳相传的人,更何况这个姜姑娘看起来和虞家关系匪浅,现在又坐到了长公主身边,这到底是什么人?
姜芜并不觉得尴尬,大大方方笑道:“我不过是个孤女,如今在北镇抚司任职。”
北镇抚司……任职???
如此较弱貌美的姑娘,竟然会在北镇抚司任职?难道是师爷?还是幕僚?可这指挥使大人怎么会收个女幕僚放在身边?
小官干笑道:“任职是说?”
姜芜笑的灿烂:“我是个仵作。”
众人一听,又惊了!仵作?先不说仵作是不是贱籍,且说现如今仵作平常要接触的是什么?是尸体啊!这可是最晦气的东西,像他们这样的达官贵人,是看也不会看一眼的。
小官表情僵了僵,火速带着女儿走了。
长公主倒是越看姜芜越满意,如果旁人看来,说不定会觉得她家世低了些,但她看来却不然——任何东西到了顶峰总会有衰落的时候,她从前在宫里便深知这一点,人生短短几十载,更何况当初她嫁给傅永年的时候只想让自己的儿子做个小官便可。
如今圣上年纪已经大了,那几位皇子可不是什么善茬,所以在傅珩的婚配上,她是十足谨慎的,他们这一家在朝堂上已经足够惹人注意了,若是傅珩再娶了哪家的高官千金,很难不被圣上注意。
姜芜埋头喝水,一抬头就看见长公主看着自己,一脸慈母笑。
姜芜的内心:头皮发麻j。
没过多久,她忽然感觉到身边的傅珩轻轻抬手,把她快掉进碗里的头发撩到一边了。
姜芜动作瞬间僵住,只见她“蹭——”地一下坐直了,恨不得现在就给他行了大礼。
“大人,说起来我倒是有些好奇,今日为什么突然间……要来这啊。”姜芜问。
傅珩看也未看她,垂眸将水杯拿起道:“还不是因为你?”
姜芜愕然:“和我有什么关系?”
傅珩则冷嗤一声,“我倒是很想问问,你何时与虞家扯上关系了?我倒是不知道,姜仵作平素里为查案忙忙碌碌,还能与内阁大学士扯上关系。”
姜芜觉得自己很冤枉。
她小声道:“我怎么知道呀,就之前在淮州的时候见过一次,那个虞大人就非拉着我说我和她死去的妹妹长得很像,我都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呢,就莫名其妙给我发了请柬。”
她说着说着又委屈起来了,“我本来不想来,不还是大人你让我来的吗?”
长公主在一旁听着,再仔细一看姜芜,也觉得似乎是与自己记忆中的脸有几分神似了。
难道她是……?但不可能啊!
傅珩心中想,那还不是因为不想留下后患?虞家人大部分他都不熟悉,但他偏偏和虞长清曾有些接触。
他一直都觉得虞长清这个人,心思和他的名字完全不符合,一肚子坏水。
就在这时,只听一声惊呼,竟是隔壁那桌有人打翻了酒杯——众人的目光瞬间被吸引了过去,姜芜也往那边一看,那一桌坐着的竟是之前有过一面之缘的姜潞和姜橪。
打翻了酒杯的人正是姜潞,她似乎完全忘记了自己现在的处境,酒液落在了她的衣服上,而她瞪大了眼睛盯着姜芜。
“怎么……你怎么会在这里?”姜潞也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竟然如此失态。
姜芜茫然,还没来得及说话,姜橪便急了,拉着姜潞坐下了,“你干什么?”
姜潞这才回过神来,她看了一眼姜橪,质问道:“虞家为什么今天要将她请过来?”
姜橪似乎对她的无礼行为十分不满了,他压低了嗓子道:“今天是外祖家的宴会,他们想请谁过来那是他们的事,你只管将这顿饭吃完便是。”
姜潞又忍不住看向那边的姜芜,只觉得心跳得飞快,她埋怨道:“哥哥你总向着外祖家。”
姜橪则劝慰道:“外祖家逢年过节待我们极好,你哪年不挑些毛病出来?也许姜姑娘是跟着傅大人来的呢,倒也和你没什么关系。你好好坐着吃饭便是。”
姜潞还想说话,但触到姜橪的眼神,又不甘的低下了头。
这时候酒过三巡,饭菜也基本上十分不错,姜芜吃着吃着也觉得挺好,应该是自己之前想多了,说不定虞家人就是觉得自己和他家的女儿长得像,顺便邀请她过来吃个饭而已,饭吃完了也就各回各家了。
然而事实证明,是姜芜想太多了。
她正吃着饭呢,就看到之前见过的内阁大学士虞瀚文春风满面的走了过来,然后……停在了姜芜面前。
姜芜茫然抬头。
虞瀚文说:“我今日宴请姜姑娘,是有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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