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石灰与水反应后会微溶与水,这个水溶液则被称为是澄清石灰水。
“这是熟石灰,也叫消石灰,通常是用在建筑材料里的,若是不小心沾在了皮肤上边便会引起灼烧感,但是其危害程度并不算太大。”
姜芜又道:“方才我已经吩咐宫女用凉水降温,想来已经没什么事了,只要劳烦各位开几副治疗风寒的药,还有冷敷的药就可以了。”
“当真如此?”
几个太医还是一副不相信的样子,姜芜无奈道:“诸位怕是没见过建房子吧?三合土用的就是此物,并不是什么稀罕物件,恐怕是衣服在运输过程中不小心沾上了。”
其实她这话多少就笼统了些,因为传统的熟石灰并不能够隔着外袍便产生灼烧感,只是其他的东西她也不敢再妄言了。
她这么一说,才有人想起来三合土中的确是要用到此物的,忙按照姜芜的吩咐去煎药开方了。
姜芜这才缓过一口气,走到门外,傅珩还在等她。
姜芜想了想,这事跟太医们说是没必要,但傅珩是锦衣卫指挥使,还是告诉他比较好,这个毒物的来源的确普通,可是氢氧化钙,也就是熟石灰,通常来讲只能通过皮肤的触碰,但是这一次明明是隔着皮肤的,却还是能有这么强的效果。
极有可能背后是有人在刻意针对……
傅珩显得并未太过震惊,“我已禀报圣上,情况已经明了。”
姜芜瞧着不对:“你像是早就知道娘娘的情况并不严重。”
傅珩却是笑了,并没有回答她,而是道:“陛下说此事不宜声张,我们先回宴会。”
尽管姜芜心里还是觉得有点不对劲,但是傅珩做事一向说一不二,她也就直接跟着走了,大厅内宴会开始已经有一会了,因为冬宴其本质就是官员和家眷一起乐呵乐呵的,所以也没有太多繁文缛节。
也就是这个时候,姜芜第一次见到了皇帝。
皇帝坐在上首,离她距离有些远,她看不清五官,那身龙袍穿在他身上,竟有些松松垮垮,姜芜只能勉强看见他鬓角的白发。
和她想象里坐拥万里江山的帝皇完全是两个模样。
虽说是宴会,但肯定也不是吃顿饭就走的程度,没过多久皇帝就退席了,只留下一些朝臣在此。
而姜芜则终于可以吃东西了。
她是掀开面纱吃一口,再若无其事的放下,嚼完了一口再接下口,这样虽说吃的是慢些,但好歹是吃到了。
北镇抚司的伙食其实是不错的,这个不错指的是材料,而不是味道,起码姜芜就觉得味道很难以忍受。
傅珩这人虽说平时性子是冷些,但也总会有结交的同僚过来敬酒,傅珩喝过几杯之后再一回头,就看见他身旁的人正掀起面纱的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往嘴里塞了一块玫瑰饼。
傅珩:……
他压低了嗓子,凑到他耳边:“瞧你这模样,倒让我觉得北镇抚司多亏待人一般。”
姜芜吃的太急,险些没把自己给噎着,说不出话来,只能用眼神示意让傅珩把桌上的水壶递给她。
傅珩瞧着她好笑,眸光在桌上的几个水壶里转了一圈,最后递给了她一个酒壶。
他还从未遇到一个如此有趣的人。
受害者姜芜完全不知道这些事,她感觉自己要被噎的翻白眼了,倒了杯酒就直接往肚子里灌,辣?没感觉到,倒是挺甜的。
等她好不容易回过神来,无意中看见傅珩的眼神倒是吓了一跳。
她小心翼翼道:“大人您这么失望的眼神是盼着小的噎死吗?”
傅珩怔了一瞬,立马收回了目光。
“吃饱了吗?”傅珩问她。
姜芜震惊的看着他,发自内心的问:“你下辈子一定是黄世仁吧?”
傅珩不认识杨白劳,于是很疑惑:“这是何人?”
姜芜没好气的说:“一个恶霸。”
傅珩的脸唰的黑了。
“你现在胆子倒是越来越大了。”
“多谢夸奖。”
姜芜算是看出来了,傅珩这人其实就是个纸老虎,表面上看着多可怕多恐怖,但实际上连句重话都懒得跟你说,除了有时候稍显直男癌以外,基本算是个好领导。
觥筹交错间,歌舞升平,舞姬进场了,她们曼妙的身姿站在大厅正中,时而扭腰时而抬胯,姜芜瞧的目不转睛。
姜芜心想这日子过得可真是舒坦,有吃有喝还有美人看。
她正想着这宴会可以多吃点,忽而闻见一阵清冽的松香向她袭来,她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腰身处便是一热,原来是被一只手搂住了,她身子一僵,茫然的看向傅珩。
众目睽睽之下,他竟做出如此轻浮的举动。
姜芜见他一脸淡然,眉眼微挑,甚至脸都朝她这样靠了过来,她有些尴尬的别过眼,压低了嗓子道:“大人你做什么?”
压迫感停在了离她耳畔半寸的地方,温柔的呼吸带着浅浅的酒香扑在她耳垂,“今日之后,月例给你涨三成。”
姜芜:!!!我可以!
她眼珠子一转就大概猜到傅珩要做什么了,她并未觉得窘迫,反而有些兴奋:“大人是要做戏给谁看?”
是官场敌手,还是昔日旧情人?或者烂桃花?
傅珩并未回答她,只是腰上的手更紧了些,“你不该过问。”
姜芜则笑道:“我的意思是,大人若是想做戏,那便将戏演足了,何不更明显一点?”
她话音未落,傅珩已经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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