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苒苒和尹帅挂完了电话,自顾自的摇了摇头,她知道,尹帅去了那边,课程也肯定要重新学一下,因为在这边,很多东西都是没有学到的。【ㄨ】
萧嘉和穆然应该也是同样的忙吧,要学的东西应该也是挺多的。
想着自己还有一大堆没做的事情,何苒苒不禁失笑地摇了头,心说,自己也不轻松啊,都挺忙的,只期待着自己卸下一切的时候,再见到他们,可以开开心心的在一起聊两句,不过,人心总会变,人也会变,最后成为什么样,谁知道呢!
不过,现在没有变,最初时的心没有变,不就可以了吗?现在不要说以后的事,毕竟以后的事情,谁又能决定呢?
这样想着,何苒苒仍然做着自己的事情,他将自己的集团扩大,集团的最大的股东,她不愿意成为一种核心人物,但是,只是一个股东,就足以让,众多人眼红,无论是谁。
也许这样轻轻松松的上学,也就可以了吧?何苒苒舒舒服服的想着,但却没有料到,她的那块火红的凤凰胎记,又开始疼了起来。
何苒苒不知道为什么,很疼很疼,那种像火一样灼热的疼,让她无法忍受,她看着自己家的大门,也许自己的爸爸妈妈,下一秒就会回来。
何苒苒疼的是满头大汗,身上的衣服也都被汗水给浸湿了,唇色也变得苍白,可见她是疼得多么的厉害。
虽然何苒苒都疼成这样了,但是,她还是努力的站起来,回到自己的房间,因为如果她的这副样子,如果要是被自己的家里人看到了的话,那该会有什么后果呀!
何苒苒觉得自己的每一步,都像走在钢刀上一般的难受,很疼很疼。
何苒苒颇有一些自嘲的想着。自己该不会是要变成泡沫的美人鱼了吧,不过自己也不是美人鱼呀,究竟是什么原因呢!
躺在床上感受着疼痛,呵呵呵觉得。也许习惯了就并不觉得疼了,她刚开始每一分每一秒都非常的难熬。但是渐渐地,她也就习惯了。
虽然何苒苒是不畏惧这种疼痛的,但是,她心里十分的想知道。自己究竟为什么会这样的疼?这种疼痛,她永远都不会忘记。
何苒苒觉得这种疼痛如潮水一般来得凶猛,又如同退潮一般,那样的迅速。
当疼痛完全的退却时,何苒苒浑身湿哒哒的,全部都是汗水,因为疼痛而流出了汗水。
何苒苒静静的缓和了一会儿,然后锁上了自己的房门,进了空间,她洗去了浑身的滑腻。然后靠在池水里,闭上眼睛,宁心静神。
似乎只有这样,何苒苒的心里面才会舒服很多,不会像刚才那样,烦扰纷乱。
但是即使是平静了下来,何苒苒还是很不能理解,自己的刚才感觉到底是什么呢?究竟是为什么呢!
莫非是自己重生一次的副作用吗?但是怎么可能呢!还是因为其他的什么原因?又或许灵泉出问题了,究竟是什么?
何苒苒的心里很是杂乱,像是杂草一般。扯不断,理还乱,何苒苒如此的烦乱,但是她不知道的是。在远方,一个人在默默的注视着她的这边方向,然后默默的念着。
一个黑衣人毕恭毕敬的在安宸钧的背后,说道:“少主,您?”
安宸钧很难得的迟疑了,说道:“你找几个人护住她。她……或许有危险。”
那黑衣人有些犹豫的说道:“少主,这……可以吗?毕竟我们现在都有些自身难保!”
安宸钧闭上了眼睛良久,说道:“你多事了,下去。”
安宸钧虽然是没有表什么态,但是,那黑人却是,身体剧烈的抖动了一下,他不敢相信,却不得不相信,谁也不知道他接下来的命运会是什么。
那黑衣人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说道:“少主,我没有功劳也算是有苦劳,而且,我也并非是没有功劳,真的要这样对我吗?”
安宸钧但面上冷冷的,没有说过多的话,只是静静的吐出了两个字,道:“下去!”
那黑衣人还想辩驳这些什么,但是看了看安成军,冷漠的脸色,也放弃了,他知道,这三年的磨难,已经让当初的那个还有些幼稚的少主,变成了冷酷无情的头头。
即使是当初有些幼稚的少主,想到自己也是很容易的事情吧!他一向都是站在最顶峰的人呢!
想通了的黑衣人心甘情愿地退了出去,等待他的,将是一件很残酷的事情,但是,也能将他磨练得更加的锋利,如果是刀的话,他将会做刀锋。
就在黑衣人即将退出去的时候,安宸钧仿佛是背后长了眼睛一般,他淡淡的说道:“知道了,我的用意你还不算是不可救药,去吧去吧!”
黑衣人恭敬的回答道:“少主,我明白!”
黑衣人本来并不是那样的恭敬这个所谓的少主,虽然这个少主真的很努力也站上了巅峰,但是他总有一种看不起的感觉,今日,所见这种气魄也算是心甘情愿,他以前一向是觉得自己是刀锋弹雨出来的,有什么大不了的呢?但今天,竟然是被这个小小年纪的人给逼成这样!
夜已深,何苒苒躺在自己的床上闭上眼睛,似乎和往常一样,但是又好像有些不一样,究竟是什么样的变化,一切尽在不言中。【ㄨ】
第二天,坐在餐桌上悠闲地吃着早饭的何妈妈,问道:“苒苒,你昨天睡的怎么这么早啊?我回来的时候,你的房间门就锁上了!”
因为店里一直很忙碌,所以说一家三口是很难得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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