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想自己走走,不就行了吗?我特地让他们听你话,就是为了你方便下令!你怎么这么蠢!”
“我想自己待会儿,一个人走走,你们不用跟着我,也不用管我。”
“这……”几个士兵有些为难。
花宪又是谴责道:“你解释那么多干嘛?说直接果断一点,我之前对他们下令就是为了方便你,你为什么拿不出气势呢!”
花宪着实恼怒得很,可能他无法忍受执行命令如此缓慢的人。我只好坚决又凶狠的喊了句:“我要一个人走走!你们听不见吗?”
那些士兵真的不经吓,我还没说完的时候,他们就三三两两跑的没影了。
“人走了,你出来吧。”
花宪落地即变成原型。他气呼呼的往一个方向走。我也不在意,这是他骨子里的骄傲使然,只跟着他走。
一路无言,我走到一处简陋的地下室门前,我隐约听见里面有低声唱歌的声音。只是听见那个音调,我就能确定了,她真的是我认识的落叶。
我激动的想推开门,花宪拦住我:“有锁的!”
他带着我走到窗户边上。
原来这是个半地下室,他从床沿底下一个隐秘的缝隙里,取出钥匙,去开锁,我看着那严实的窗户,心里苦涩极了。
想落叶堂堂阁主,怎么就轻易疯了呢?那个天之骄女,怎么会被关在这样的地方,被这样对待!
走进半地下室,我闻到一股馊味,没看见光亮,是花宪拉着我在走。他或许能夜视。
歌声还没有停止,似乎没有听见门被打开过的声音,也仿佛丝毫没有危机感。
我是真的不相信,落叶那样的女子,会疯。
可是看见她的那一刻,我的心彻底碎了。
蓬头垢面,脸上带着呆滞的笑。
歌声停止,她认出我了。冰封的眼底露出活跃的喜悦:
“梧桐……我的妹妹来啦……”
她抱住我,我却不知道自己是否开心。我贴上她肌肤的那一刻,感觉到,她心脏处凹下去一块。
瞬间,我心头所有猜测汇聚成一个有极大可能的情况,我抓住落叶的手,不敢置信想问:“你把心挖给谁啦?!”
“妹妹,来看我了……看我了……梧桐……”
落叶像没有听到一样,说话都是机械麻木的,我这才意识到,她是真的疯了。
“落叶啊……”我把手揉在她缺失的心脏四周,慢慢感知着,追踪的线条串通时间的气息,一路追寻——
一个绅士,精致的裤腿,漆黑的皮鞋,地上有血,落叶的心情是被背叛的痛苦。
再多的就没有了。
“那个男人是谁?”
“男人?”落叶呆愣的回答,仿佛在思考这两个字。
我收回手,无声的低下头。这时,一同来的花宪说:“我先出去了。”
“嗯。”
他出去后锁上门,带走了屋里不多的光亮。房间里更加的昏暗,仅剩的亮度来自那高于地面的小块窗户,从窗口朝外看,外面的画面看的很清晰,但外面往里看就未必。
落叶谨慎的盯着那扇窗户,两只手主动握住我的。她的手不停的颤抖,她小声嘀咕:“他不在就好,不在就好。”
“是谁?”
“我后悔了,后悔了。”
落叶忽然尖叫一声,大门传来轻声扣门的声音。
我不死心的追问:“到底是谁?回答我!”
“快走!他来了!一定是!走——”落叶忽然有种执念似的,坚持把我往床边推。
“你知道这个暗道,你为什么不逃走?”
“走,走……”落叶又开始重复。
门外忽然响起开锁的声音,动作粗鲁蛮横,我立马意识到外面的人一定不是花宪,快速掀开床板,钻了进去,我听见床板上的人在整理床铺,动作之快,在门打开的瞬间就移开了压在床上的重量。
我没有顺着甬道离开,而是蹲在原地等那人进来。
我以为会是女王,结果,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他的声音比他开锁的动作不同,声音是柔和并带着谦逊的,完全一个谦谦君子的写照。
“今天乖不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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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白我的话是吗?”魔孽半转过头,用侧脸对着独孤极说:“你都知道,我的眼睛遍布魔界,我又怎么会不相信你的话?我早就看见思北王那边的情况了……”
魔孽的眼角眯起来,下颚微微的抬起,目光看着很遥远的地方,但余光始终都放在独孤极的身上。
魔孽说:“思北王也常出去魔界办事,我不知道在魔界外面,他和你们有没有勾结,所以这才确定一下嘛。”
独孤极先是释然,而后又疑惑道:“既然这样,你为什么又忽然改变主意?”
若独孤极感知的不错,方才魔孽分明是一副不相信他的样子,为什么忽然之间,虽对他谈不上自己人,但完全没有再怀疑他的意思。
魔孽邪妄的笑着说:“因为那个人连你也要杀,而且我刚刚看见,他们那边来人了。”
独孤极没有搞明白魔孽的意思。
独孤极知道魔孽说的前半句话是什么意思,他就是因为星君想杀死自己,所以才来到这里,暗地保护魔尊安全的。魔尊安全了,他才会不那么快遭殃。
毕竟,轮也不该这么快轮到他。
“想来你是知道一点的。”魔孽说,“不然你也不会来救我,对吧?”
魔孽说这话的时候,不免心里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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