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龙老二连忙用脑袋撞了撞盘龙老大,“呸呸呸呸呸呸……”
月昭估点点头,“你是说‘主子来了不可以说欢迎光临,要说欢迎回家’?”
盘龙老二花色的皮肤因为它的兴奋而变得像是面糊一样。
月昭估忍住恶心,问:“我可以进去吗?”
月昭估仔细一观察,发现这两条盘龙的腿部都被匾额粘在一起。
月昭估不很害怕了。它们下不来。
“夫人,我们跟着你去吧,盘丝洞有我们,其他人不敢给您脸色看。”
月昭估有些出奇:“怎么回事?我家就是这栋楼,我为什么要担心别人给我脸色?”
两只盘龙有一点为难。
“夫人……元阁楼早就不是您一个人的了。”龙二有点心塞的对月昭估坦白。
龙大把它的话堵了回去。“你怎么说话的?元阁楼永远都是夫人的,只要夫人想要,我们都会帮助夫人得到!”
龙二被龙大说动了,龙二当下表态说:“对的夫人,您的话就是我们信奉的宗旨,元阁楼永远……”
龙大一脸嫌弃道:“你怎么总是啰里八嗦,夫人你不必听它说……”
“好啦,我愿意你们跟我,但你们要给我签血契。”
龙大有些懵:“主子,我们千年前就签过血契了。”
“哦,那你直接跟我下来吧,我先进去啦。”
月昭估没想过它们下的来,所以直接进了盘丝洞,全然没有顾及它们两个不停在喊的:“等等,主子,等我一下。”
“也好。”月昭估一边走着,一边在思考一些问题,不知道上来一趟会不会有什么收获,比如功法之类的。
走了不一会,月昭估看见一个布庄,里面的衣服都很鲜艳,之后她眼睛无意识一扫视的时候,看见了布庄对面——也就是月昭估的身后,有一个被一个大铁笼匡住的大房子。
房子里面不时传出求饶救命的声音。
月昭估正想问一下四周的行人,那里是什么地方,却见一群群人都往那个大铁笼蜂拥而去。
“这是……什么情况……”月昭估有些蒙蔽,“这些人的情况怎么有点像是求死?可是他们脸上明明全都是对前路的不安……”
布庄老板这时候走到了月昭估的身边,对她说:“小姑娘,难道你是第一次来元阁楼吗?前面是奴隶贩子聚集的地方呀。”
面对月昭估疑惑一点也没有减少的目光。
布庄老板像个和蔼的老人对孩子耐心的教导一样。
“要是没有人带领,你还是不要到处瞎逛了,哪儿来的回哪儿去吧。这里的人可没饭吃的。很多平民都是要饿死了,才想贩卖身体和灵魂,去奴隶主那儿混一口饭吃。”
月昭估想起书里那句话:“您是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布庄老板一脸惊奇,“没想到这个都被你看出来啦?原来你早就发现这些没饭吃,被饿着的全都是鸟啊!我先还以为你是误入鸟区的人呢。”
“你也是鸟?”
“我不是,”布庄老板说,“但是姑娘你在这里一直待下去的话……保不准会变成一只可爱的小鸟儿哦!”
布庄老板带着白色面具的脸露出了笑容,同时,他轻“呵”了声。
“没想到以素闻名盘丝城的布庄老板家里的千金生的如此之貌美呀!”
一把折扇敲在月昭估的肩上,月昭估手心聚魂力,往后猛然一放,来人被冲的练练后退。
男子踉跄几步后站稳,看着月昭估很是欣赏:“没想到小小一布庄,也能有如此高人。小布,这是你家那位素来不露面的千金吗?”
布庄老板把面具给取了下来,面具之下是一张憨厚的面容。
男子接过面具,翻来覆去看了看,道:“哎呀,想我面具阁和你布庄一向紧邻,却一直都是互相看着吃灰啊!”
“说笑了,杜子说笑了,”布庄老板哈着腰说,“你我算不得吃灰,只是惯常吃素罢了,倒是那头紧挨着奴隶厅的书社,那可真叫一个吃灰呐!…哈哈哈哈……”
两人互相干笑着,月昭估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同时心里不大愿意弄懂他们在说什么。她的内心潜藏着逃避的意思。就像是她知道这里的事情,而真相是她不愿提及的。
“我……”月昭估暗自沉淀下来,“想问一下,你们说这里是‘盘丝城’?可这里不是盘丝洞么?那边有块匾额……”
月昭估的手指向她的来路,却在回眸时一无所有。
来路消失了?
对于她的惊讶,布庄老板和面具老板都没有意外。
“都是这么过来的,习惯就好咯!”说话的是一脸逍遥自在、放荡不羁的面具老板。
月昭估记得布庄老板称呼他为杜子,而他则称呼布庄老板为阿布。
月昭估秉持着广纳朋友的态度,对两位老板介绍道:“你们好!可以认识一下的,我叫月昭估,还请多多指教呀!”
面具老板奇怪的哼哼笑了两声,语气不善说:“你的脸可不像叫这个名字。”
月昭估微愣,“那您觉得应该叫什么?”
面具老板不知从哪里掏出来一把折扇,放在手心里摇摇晃晃,煽动的风又委实不大。
面具老板拿出扇子的时候一直用余光有意无意的看月昭估。
“难不成我认识这扇子?”月昭估盯着扇子看,却怎么看都只是把普通的扇子。
“哼,这是鄙人自制的尧云扇,你认识倒奇了怪了。”
“这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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