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了你好久了。”
“你可真是倔强啊。”月昭估回了一句。
男子轻轻的拉着月昭估的衣衫,手掌往里面轻轻的探着。他柔声说:“我早就知道你受伤了……没想到……竟然伤得这么严重……”
月昭估的表情有一瞬间的不自在,“和你没有关系。”
“怎么没有关系?我可是你儿子。”
“我可不是你娘亲啊!”月昭估推开香汝,“你冷静一点,你看看我的样子,你还不明白吗?我真的不是你阿娘啊!”
“不,你就是。”
“你还不明白吗?我不是徐日!我是月昭估!”
“我知道你是月昭估!”香汝有些急切,“我知道,我都知道,所以我才会来这个世界找你的。”
“你为什么来找我?你怎么回来这里?”
香汝松了口气,“你好奇这个呀。我慢慢跟你说……”
香汝把月昭估的手拉住,两人一起坐在了被毒蛇遍布的大石椅子上。
“我是用格兰匙开的酒醉门,找到了这个时空的入口。这里,有你的气息呀。”
“可我说过了,我不是徐日,你还要我说几遍呀?徐日她……你看我这张脸,哪里像是徐日了?”
“我感觉的出来啊,那个人虽然死去多年,灵魂碎片早已飘散在各个时空,但只有你,才是她的意识主体。”
月昭估笑了一下,香汝握着她的手说:“请你相信我呀。”
月昭估看着香汝,“你和我老实说吧,你是不是回不去了?”
香汝的脸色有些僵住了。
“啧,来找我,甚至为了找我提前了好多年?我去阴间不久,那个时间你就已经来了这个时空吧?不过……你是怎么做到的?”
香汝的拳头一瞬间捏紧,“还不是那个独孤极。”他咬牙切齿的说。
“我就知道和他脱不了关系。”月昭估笑,“真是个阴魂不散的家伙。”
“之前我拿着格兰匙,在醉酒们穿梭的好好的,两个时空可以来去自由,偏偏那个独孤极发了疯似的,竟然从阴间爬上来了!哼。”
香汝说话的时候,是真的不屑。
他那么孤傲的语气,倒叫月昭估觉得好笑,就像是一个小孩子被抢了什么东西,生着闷气呢……
月昭估捂着嘴笑了,香汝愣了愣,“你笑什么?”
“好啦,你就告诉我,现在带我来这里做什么?神神秘秘的,就为了说这个?”
少年托着腮,抚摸着屁股底下坐着的蟒蛇,温柔的说:“我是想给阿娘一个惊喜……”
“什么惊喜?”月昭估挑了挑眉,清冷的眉眼里挂着一点儿哀愁,“惊喜?什么惊喜能大过时间倒流?”
少年的身体僵硬了六分,剩下三分温柔与一分活力。
“我现在是木古王室的国师。”
“木古王室……”月昭估轻嗤,“现在有了一个木古国是吗?”
“嗯。”香汝知道月昭估为什么失落,因为木古国是百舸皇室灭亡之后才兴起的。
“你要找找那把格兰匙吗?”
“找?”香汝也笑了一下,“要找的话,怕是只有独孤极有办法。”
月昭估明白了什么。
“嗯。”
两人相对无言,之后,天上忽然闪过流星。
“漂亮吗?”香汝两只手臂都挂在月昭估身上。
月昭估看着天上划过的流星,眼神呆滞而麻木,“这样的光景,我上次看见,还是在五百岁的时候……”
“阿娘的五百岁……”香汝眼里闪过憧憬,“我也想陪着阿娘经历……”
月昭估歪了歪脑袋,正好看见香汝眼中纯粹的向往。
月昭估垂下眼眸,“我说的是我月昭估的五百岁,和徐日无关。”
“我知道啊。”少年似乎不再纠结于月昭估和徐日的关系了。
少年的眼里,在这一刻,好似就只有月昭估一个人。
月昭估忽然抬起了手,将手掌放在了香汝的额头。
流星极速从天空划过,流星划过时候留下的亮光挥洒在他们两个人的脸上、身上,在无边的夜色里,流星的光晕已经盖过了月光的亮度。
点点的光火,在这一刻显得无比浪漫、美好。
“你是不是发烧了?”月昭估捂着香汝的额头,“你没事吧?竟然不在乎徐日了?也许和这个世界共生的那个徐日,那个完整的徐日,才是你真正的娘亲啊……”
“我知道。”香汝温柔的、就像是没有脾气似的、像只小奶狗似的说。
“你不在乎她了?”
“我在乎,而且,你就是她……”
“不!你别说了!”月昭估强忍着怒气,从蛇椅上站起来,她的眼睛闪亮闪亮的,在流星下格外像翡翠,“我跟你说,就算我真的是徐日的一片碎魂,但是请你搞清楚,从我这片碎魂有独立的意识开始,我就只是我了!我是……月、昭、估!”
少年很久没有说话,他眼睛像是扇子一样眨了眨眼睛,“我知道了,阿娘,我也会用一种新的眼光来看待你的,我会按照阿娘你的要求,重新认识你的。”
月昭估的火气一点点消散,“但愿你能兑现今天的话。”
月昭估抬起脚就要走,香汝拉住了她。
“还有事吗?”月昭估没有回头,问。
“我……阿娘,今天……的流星,你喜欢吗?”
月昭估回头,认真的看着香汝:“这就是你给我惊喜的方式?捆绑?”
香汝没有说话。
月昭估继续说:“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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