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将玉笛放回桌子上,抿了抿唇继续剥瓜子,“这玩意不是我的,一个很奇怪的男人说送我的见面礼。”
刚见第一面就送人见面礼!
还说什么还会见面的!
何止是奇怪!
闻言,尹默司好奇的伸手拿过她面前的玉笛,放在眼前看了看,眼中神色略有些凝重。
林墨见状,皱着眉问他:“怎么了?这玉笛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不对倒是没有。”尹默司举起玉笛,“这支玉笛名为‘磬灵’,三大名笛之一,无价之宝,能把这么贵重的东西交给一面之缘的你,这就很不对了。”
林墨剥着瓜子的手停了下来,拍了拍手上的瓜子皮,拿起玉笛翻转着看了看,“你怎么知道这是‘磬灵’?”
尹默司抽出她手中玉笛,翻转过来,指着笛子微端有一个云纹标志,“你看,这云纹细看之下,里面是不是有字。”
这个字实在是太隐蔽了,导致林墨刚才都没有看到,这会尹默司指出来她才发现,确实是。
能得到这种东西的人,身份定然不简单!
林墨问尹默司可知道这支玉笛之前在谁手中,尹默司摇头表示不知。
突然出现的奇怪男人让林墨心中升起了谜团,她看着时间差不多了,赶紧跟尹默司道了别,拿着玉笛跑出了茶馆。
要赶在凤邑宸下朝回来前赶回裕王府,不然那小狼崽子又要叨叨了。
她紧赶慢赶,终于在凤邑宸下朝回来前赶回了倾澜阁。
凤邑宸下朝回来时,看到林墨正躺在软榻上,蜷缩着双腿,把书放在小腹处,一边看书吃着黄瓜,不时翻上一页。
一边让婢女给她揉捏着肩,看起来甚是享受。
凤邑宸走上前,接替了那个给林墨揉肩的婢女。
林墨吃着黄瓜,突然感觉肩上的手劲大了些,抬手拍了拍那只手,咬了口黄瓜道:“小可爱,轻点。”
嗯?
这手的触感不一样,怎么有点熟悉?
她记得身后这个婢女的手软软的,这个摸起来滑溜溜的,骨节分明,手指修长。
“王妃摸的可还满意?”凤邑宸清冷的声音传来,林墨怔了一怔。
她抬起头挑唇笑道:“我知道是王爷,开个玩笑,王爷怎么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她伸手将凤邑宸拉过来坐到她身边,抱着他的脖子蹭了蹭,“王爷的手我都这么熟了,一摸就知道是你了。”
凤邑宸被她哄的脸色变软了,清冷的目光也浮现出暖色。
他将林墨抱紧,闻到她身上隐隐泛出的茶香,眼神突然变了变,“墨墨是不是又偷跑出去了?”
林墨:“……!”
这还咋活?
看着林墨发愣,凤邑宸又道:“本王不是不让你出府,只是担心你的安危,你现在怀有身孕,以后再想出府,就把绝情和柳绿带着,万不可自己一人出门。”
“嗯嗯。”林墨点头,大夏天的抱在一起热死了,她不动声色的推开了凤邑宸,咬了一口手里还没吃完的黄瓜,“我知道了,王爷放心吧。”
“王爷,王妃,不好了,沈靖远带着一大群禁卫军去了护国府了。”风眠从外面跑进来,一贯平静的脸上带着一丝惊慌。
闻言,林墨手中黄瓜倏地掉落,扶着一旁凤邑宸站了起来,“你说什么?沈靖远带禁卫军去护国府?是什么意思?是抄家?”
风眠看了看一旁的凤邑宸,凤邑宸蹙眉不语,没想到襄王动作这么快。
他这两天还在想办法从他那拿到跟祁王密谋的书信,他就先发制人了,看来是他轻敌了。
林墨拉开凤邑宸就往外跑,凤邑宸伸手没有拉住她,连忙让风眠和绝情跟着,他则回到房间写了一封信件,飞鸽传书去了西境皇宫。
早就做了心理准备的,可是没想到会来的这么快,林墨心里有些担心江晗月和老夫人能不能承受得住。
路上林墨问了一下风眠,护国府因何获罪?
风眠长话短说的跟他讲了一下,据说是因为下朝后皇帝留下了几位大臣,问了一下立储之事。
几人各执一词,林保项立荐裕王,然后沈靖远就举报了他与西境将军时有书信来往,曾经在战场上俘虏了那位将军,还将人放了的旧事。
据说沈靖远给护国府安的是通敌叛国,但是陛下看了信件之后,脸上表情很是奇怪,但是并未给林保项定罪。
只是下了令,林氏男子全部收监,女子逐出府邸,没收全部家产。
林墨不知道那信件的内容,但是想来不是什么严重的事情,不足以以通敌叛国定罪。
又或许老狐狸还念着点护国府以前的功劳,才放过了护国府的女眷。
林墨这会松了口气,幸好她优先见之明,做了准备。
对于林保项和两个哥哥,只有等凤邑宸那边的安排了。
林墨赶到时,护国府的众人已被全部聚集到了前院,
深靖远本就因为沈卿卿的事痛恨着林墨,若不是碍于林墨的身份,都想生撕了林墨。
这会见到林墨,满心怒火,阴阳怪气的行了个礼,“参见裕王妃,裕王妃这是来救济娘家人了?”
林墨冷眼看了他一眼,从他身边越过,径直走到老夫人身边,安抚道:“祖母别急,我在呢。”
老夫人到不是担心自己,她就是担心林保项他们。只不过出于名门的她,还是稳住了,没有将心中的慌乱表现出来。
林墨凑近她耳边低声道:“祖母别担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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