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思思!”
尘封的记忆被一个名字触发机关,往昔的一幕幕闪现在脑海中,瞬间将脑海填满。
轩辕鸿无法保持冷静,激动得快走两步一下抓住伏荏苒的肩膀,“你到底是谁,怎么知道思思?你有何目的!”
伏荏苒被他抓得骨头都要碎了一般,疼得五官都皱在了一起,弗諼不悦地一把将她从轩辕鸿的手中解救出来。
“掌门就是这般对待我夫人的?”
轩辕鸿恍惚了许久才在弗諼强烈的威压下渐渐平静下来。
轩辕鸿虽是掌门,也算弗諼的长辈,但论起武功根本不及弗諼万一,切弗諼向来高傲,才不将就那些所谓的辈分礼法,轩辕鸿在他那只是个认识的人而已,此外再无其他。
轩辕鸿拱手朝伏荏苒见了一礼,“是在下冲撞了,还请姑娘别计较。”
伏荏苒揉了揉自己的肩,多打量了轩辕鸿几眼。
虽年龄已大,鬓间有了斑白,但五官硬挺,身量阔拔,看得出年轻时必然也是个气宇轩昂地英俊男子。
这人就是韩太妃心心念念了一辈子的老情人,外貌上倒是有那个本钱。
伏荏苒正想说话,轩辕刕突然开口道,“莫怪我兄长激动,只不过突然听到故人名字有些伤怀。只是不知你说的替韩姑娘送信是什么意思?”
伏荏苒动了下眉毛,“能是什么意思,字面上的意思。她离世前给轩辕掌门留了封信,拖我一定要送到他手里,就这么简单。”
轩辕鸿又激动起来,只不过控制着自己没有再冲动,声音有些沙哑地急问,“她怎么可能把信托付给你,你才多大,不可能,不可能……”
伏荏苒觉得他这话有些怪怪的,“怎么不能,她待我极好,对我如同母亲般慈善,我完成她的遗愿有何不对。”
“那你为何此时才来,为何!”
轩辕鸿反倒质问起伏荏苒,伏荏苒张嘴欲辩解,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
看他那痛苦的模样想来也是没能忘记韩太妃的,就当他伤心过度,不与他计较了。
伏荏苒没理他,从怀里拿出韩太妃遗留的那封信就递给了轩辕鸿。
“韩太妃到死都没有忘记你,一直怀念着你们曾经的过往。她还说过你是她唯一爱过的人,从不曾改变。”
轩辕鸿接信时的手有些颤抖,可听见她的话,拿信的动作却突然僵住了,陡然抬起眼望向伏荏苒,眼底写满了茫然。
“你方才说……韩太妃?”
伏荏苒奇怪地应了一声,“是啊,韩太妃。我还以为她逝世的消息会传到西溟国,你原来还不知道。”
轩辕鸿整个人都不对了,轩辕刕的表情也变得古怪起来。
怎么是韩太妃,到底哪个菜式韩思思,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山洞内的气氛一下变得古怪起来,伏荏苒看两位轩辕家的人都一副受惊地表情,心里很好奇,但又不好询问,只能疑惑地看向弗諼。
弗諼只是沉默地站在一边旁观,并没有打算说什么。
轩辕鸿在原地僵站了许久,突然颤抖地撕着信封,将里面的信摊开看起来,一双历经岁月的眸子却渐渐蓄满了泪水,痛苦地像个孩子,滚落下湿漉漉的泪珠。
“怎么会这样?”
他一把将信攥成团,手臂撑着身旁坑洼的洞壁才让自己没有倒下,低垂的脑袋下渐渐有股怨气弥漫开来。
轩辕刕道了一声不好,起身快步走向他,掏出他掌心的信看起来,一副猜测被证实的表情,拍着轩辕鸿的肩膀劝道,“大哥,往事已矣,不可追。坚定心神,切莫乱了心智。”
轩辕鸿双拳已经攥成了拳头,双目如刀如冰,冰寒摄人。
他一拳击在洞壁上,击碎满地石块,转身便出了山洞。
跟随他而来的弟子们摸不清楚状况,不知如何是好,是否该去追。
轩辕刕出声对为首的弟子道,“阳西,你悄声跟着他,别让他出事。其他人个子散了吧,让他一个人静静。”
阳西抱拳应声,立马追了出去,其余弟子也都跟着离开了。
“这到底怎么回事?轩辕掌门为何这般激动?”
轩辕刕长长地叹了一声,问道,“韩太妃这些年过得如何?她是怎么死的?”
伏荏苒脸色沉郁了下来,沉默了片刻,带着歉疚道,“韩太妃是为了救我,跳下了城楼。我初见韩太妃时她独自坐在床边看书,身边除了一个贴身嬷嬷,一个人也没有,当时我就觉得她看起来好孤独。宫里的人都说她幸运、命好,不仅能一直长住宫中,儿子也呆在京城里时常能见到,但其实她过得并不幸福。”
轩辕刕又是一声长长的叹息,“她与掌门的事你知道多少?”
伏荏苒回忆道,“韩太妃曾与我说过,她本只是西溟国一个普通农家女,偶然被当时游历的皇子看上,强带回了暮国皇宫,自此和心上人分开。”
“她只告诉你了表面,我们以前也自以为是这样,但方才看了她的信我们才知道,原来一切并非表面如此。”
“其中有何隐情?”
轩辕刕本犹豫这些往昔该不该和这小辈说,但她既是韩太妃亲近信任之人,告诉她也无妨,总要有人知道她到死是谁,每年祭拜时知道她真正的姓名。
“韩思思本是我兄长的妻子,两人青梅竹马、两情相悦,感情极好,可惜有一日她外出时被一有权有势的男人瞧上,并且将她侮辱,当时她的腹中已经有了身孕。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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