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就发现不对劲了。姥姥的坟旁边多了一座坟,当时上山也没有带手机,我又常年在外上学,家里发生的一些红白喜事儿,我真的不是很清楚。我妈也不知道那座坟是谁的。
当时我妈吓着了,因为上次来旁边还没有坟,可是这新坟啥时候埋的都不知道,但我妈还是壮胆去烧纸,火焰都点着哪些纸,可是那些纸就是不着,地上的纸也不着,冬天有点冷风很正常。
接下来不正常的就发生了,一股恶臭扑鼻而来,弄得我妈想吐。恶臭应该就是尸臭。如果说这是夏天有这味道还说得通,可是冬天有,可真是把我妈吓蒙了。
我妈当时也不敢烧纸钱了,可是回去后的当天就发生的事情,是我爸遇到麻烦了,头一天晚上就梦到了三年前姥姥去世的那个晚上。
灵堂里面就我爸一个人,姥姥没有躺在棺材里,是在堂屋的地上,用一块木板搭建的,穿着老寿衣,脸上盖着白纸,然后姥姥慢慢的从木板上坐了起来,脸色铁青的冲着我爸笑,笑的很使劲。
这两天家里闹的很凶,我妈在电话里带着哭腔,说我姥姥晚上回来过,在家里不知道翻什么,晚上屋子里弄的很响,而且大半夜灶屋经常传出老布鞋的声音,更恐怖的是姥姥生前喜欢靠着休息的藤椅,晚上竟然自己在摇晃。
我妈胆子特别小,这两天家里都不敢关灯,姥姥从小疼我,我妈就想着让我回去看看,给姥姥烧点纸,反正也过年了,我们老家也要每年都上坟烧新年香。
当天我就请了假,因为马上过春节了,每年都要经历该死的春运,可我没想到,在回家的时候我碰到一个怪事!
本来想着到我们县城的火车要多少有多少,当我再买票的时候才发现我想的太简单了。
我家在四川的下乡,挺偏僻的,不过也凑巧,我的一个小学同学,叫张鹏,跟着亲戚跑长途的,他的右脚有些畸形,初中读完就辍学了。
我琢磨张鹏是跑长途的,这些人跟各路司机熟,就问了他有没有车子去大涧沟村。
我本来没抱多大希望,但没想到不到一会儿张鹏打电话给我,说有车。他说正好他认识一个黑车司机去年他就是坐那车回去的,然后给我联系了司机。
我在车站外足足等了一个多钟头,黑车司机来的时候已经晚上八点多了,跟着黑车司机到了火车站外面,在一个角落里停着辆小型客车中年人打开车门让我上去。
我看了下眉头皱了起来,这小客车太破烂了一点。反正也就一晚上的功夫凑合一下吧。当时寻思着还是上去了。
上了车后我左右看了一眼,上面零零散散的坐了几个人,驾驶位置上还坐一个女人,背对着看不清轮廓。
“将就一下,现在春运人有点多。”黑车司机笑着说道。
我点了点头没说什么,随便找个位置准备坐下,不小心踩到了旁边那女人的脚上。我连忙说着对不起,没想到那人抬头看了我一眼用一种很奇怪的笑声说道:“嘿嘿,又来一个送死的。”
就好像是看刚出笼的猪一样,眼神透露着诡异的笑容。我浑身颤抖了一下没理她,换了一个座位坐下,这小黑车也真是什么人都拉。
这一车人看起来怪的很,一般人坐上车都在玩手机聊天什么的。
排除他们都不认识的情况,居然没有人在玩手机这可不太对劲,要不是他们偶尔动一下我还以为车上的人都是死人。
这破车走在路上颠簸的厉害,玩了会手机我就有点晕了。不一会上了高速平稳下来,我把头靠在座上眯了一会,一直坐着也是无聊。
车猛然停了下来,随着惯性我的头一下碰到了旁边那人的肩膀上面。车上这样的事很常见,但这么一碰我感觉自己的脑袋直接撞到了车厢上面,而不是一个人的胳膊。
黑车司机开的很快,路过一十字路口时,他一个急刹车,差点撞到人,原来在路口当中间,有个人蹲在那画圈烧纸,司机没注意,气的大骂。
出了我们那里的小县城,两边连路灯也没了,又走一段路,穿过了一个隧道口,里面黑咕隆咚的,黑车司机说每年都得在这撞死好个人,邪乎的是差不多都是我这年纪的人,二十来岁的年轻人。
一路无话,只是跑了不久车子没油了,跑到了这边山区唯一的小加油站加了汽油,那副驾驶上的女的下车给钱,上车的时候我还看到了一眼,脸有些粉白粉白的。
我当时还挺好奇的想要仔细瞅,也就这时候,黑车司机突然按了下喇叭。
当时正在下坡,借着明晃晃的大灯,我看见坡底下有个人影,穿的红衣服的女人,就在路中间,背对着我们,看起来丝毫不想给我们让路,司机连续按了几个喇叭,边按边骂,说那么宽的路,非得站中间,找死呢?
黑车司机骂骂咧咧的一个急刹,车轱辘压到了石头,车子一颤,差点给我摔出去,等车停下来后。
司机就过去找那人理论叫骂,我下了车没走两步,突然就感觉重心不稳要摔倒,不过有人扶住我了,是坐在我后座的一个男的,我回头看了他一眼。
他问我是不是有病?我不知道他为啥这样说,眉头蹙起撇他一眼,我看到那边有点黑,黑车司机向那个穿红衣服的女人走过去,可是走到半路又突然退回来了。
“等会过了这段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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